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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還是怎麼?”

陸旋低聲說:“別給你弄髒了。”

“再說這樣的話,我就直接給你趕出去。”班賀嚴肅道。

他沾溼布巾,將陸旋那雙手套取下,果然血已經滲到裡面去了。

班賀把他按在椅子上,抓著他的手一點一點擦拭。

擦拭乾淨的金屬泛著冷光,燈下更顯白淨的手就這樣毫無顧忌地握著,仔細清理著縫隙裡的血跡,黑白分明。陸旋盯著那雙手,想要握住,卻被班賀呵斥:“老實點!”

於是他就老實了。

“有時候我夜裡會驚醒,夢到刀刃切進骨肉裡的場景,好多人一閃而過,最後我的身邊誰也沒有剩下,就剩我一個人了。”陸旋像是喃喃自語。

陸旋以為班賀會問些什麼,卻聽到他說:“看到煙花了嗎?”

陸旋頓了頓:“回來的路上看到了。”

班賀語氣隨和:“那就和今夜的煙花一樣,今日做了了斷,以後前塵往事不看,過去就徹底過去了。”

陸旋視線定在他的臉上,班賀笑起來:“你還有駱將軍,孫校尉,還有營地裡的一幫兄弟們,怎麼算是一個人呢?”

陸旋仍是看著他:“為什麼不說你自己?”

班賀遲疑片刻,一笑:“對,還有我。”

“聖節之後,我就會回敘州去了。其實我從未有過任何指望。”陸旋說起來心平氣和,像是說些瑣碎小事。

“但我也不後悔自己做過的事,就算你不喜歡,我也做了。萬一你當真厭煩我厭煩得不得了,”陸旋面上沒有表情,卻無端從垂下的眼瞼末端透出一抹難過,只是想到這樣的可能,便心若死灰,彷彿已經成了真,“那我至少表達了我的心意。”

班賀抬手想要撓腦袋,瞥見手裡捏著被血水染成粉色的布巾,晦氣地扔回水裡。

他左思右想,翻來覆去回憶腦中現存的記憶,終於在寂夜中爆發。

“你從來,根本!就沒有說過任何有關於我的指望!”

“啊,”陸旋語氣乾巴巴的,“我以為我表現得挺明白了,你知道的。”

班賀覺得那塊布巾不應該扔在盆裡,應該摔在陸旋頭上,讓他不清醒的頭腦好好冷靜一下!

“不過,那也沒什麼區別。往後你穩坐京城,我在哪裡都好,你要我做到的事情一定會做到。”陸旋低頭看著被清理得乾淨的義肢,將手套拿在手中,“我要回官驛了。”

班賀:“你要說的就是這些?”

陸旋點頭:“沒有別的了。”

班賀:“……”他也是氣得腦子發矇,被這一句堵得什麼話也說不出來。

陸旋沒有等,知道自己該走了,最後看了班賀一眼,不聲不響離開了這座院子。

良久,班賀才嘆息般撥出一口氣。

這一日像是把之前度過的日子裡所有波瀾都匯聚在一起,要盛大便盛大,要恢弘便恢弘,最終還是回到清冷的小院,似乎什麼都沒能得到結果。

他賭氣般想,回敘州也好,果然還是應該讓那亂人心神的小子離得遠遠的!

未能等到淳王當面教訓,班賀先等來了皇帝的召見。

聖節第二日,班賀便接到傳喚,匆忙更換官服跟隨前來傳口喻的內侍進了宮。

進入數年未踏足過的皇帝書房,屋內擺設似乎變了大半,只是匆匆掃過一眼,班賀甚至不曾注意到尊貴的皇帝陛下,跪下前瞥見御案上那熟悉的錦盒引走他所有的注意力,前所未有地緊張起來。

御案後的趙懷熠指了指盒子裡的鳥嘴銃:“給朕說說,這件東西有何妙處。”

“回陛下。鳥嘴銃槍管為熟鐵打製而成,約三尺長,重五斤二兩。上有照星,照門,後半部有發火裝置。槍管嵌裝在木託上,以便用手握持發射。”

“每次射擊裝藥量為一錢二分,鉛鐵彈子二錢。發射彈藥時,一手握銃身瞄準目標,一手握銃柄,扣動扳機即可發火,精準度高於現有一切火器,中者十之八九。”班賀照本宣科般陳述腦中的鳥嘴銃各項資料,第一次覺得自己的口才匱乏到乾癟的程度。

面聖

這位昨日剛滿二十四歲的年輕帝王,是一國之主,年歲不及班賀,卻生來處在至高無上的位置,經年累月生出一層高貴威嚴的甲冑。與本身融為一體,無需刻意瞠目,垂眸下視,便生威嚴,凌於萬民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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