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吧。”
什麼?範震昱慌起來,低著頭不敢引人注目,內心吶喊:快別說了,沒見火已經燒起來了嗎!
聽了這些話,他怕是不能活著走出班房了。誰不知道淳王手段狠絕,範震昱後悔自己為什麼出現在這兒?他娘就不該把他生出來!
“王爺讓我說,那我就說了。”班賀淡然道,“王爺想要那塊天鐵做什麼?是我所想的那樣嗎,將戰士的手腳,都換成無知無覺的鋼鐵,好送上戰場?”
趙靖珩皺了皺眉,抬手製止身後的侍衛,讓他繼續說下去。
“王爺。”班賀望著他,幽靜的面容在火光下明暗清晰,眼眸如兩道深淵,探不見底。
彼時葛容欽在阱室內,他在阱室外,此時淳王在阱室外,而他在阱室內。唯一不變的是班賀無懼無畏,聲聲逼人。
“若真到了那一步,他們在你眼中還是活生生的人嗎?”
清冷的聲音在阱室中迴盪,語氣層層疊加,質問如同悶雷。
“亦或者,只是承載那些冰冷鋼鐵義肢的——人肉支架?”
一諾
太猖狂了,對著手握重兵殺人不眨眼的王爺,竟然如此大言不慚。範震昱瑟瑟發抖,親耳聽到這些話,他約摸是活不過明天了。
此刻仍然一副不知死活的模樣,範震昱憐憫地想,班賀或許也只剩今晚了。
“說完了嗎,”趙靖珩問,“班賀,這就是你要說的?”
班賀:“是。”
趙靖珩露出幾分失望:“我以為,你能有什麼高見,看來我親自走這趟,註定是徒勞無益。”
大逆不道的冒犯之語並未讓他生氣,看向班賀的眼神變得輕蔑,像是在說:你也不過如此。
葛容欽傳來的訊息,讓他誤以為班賀是個有才能之人,以莫大的膽氣放出豪言,親自來見一見並無不可。可若是隻會橫加指責耍嘴皮子,除此之外毫無用處,那麼和朝堂上那些針砭時弊指手畫腳的文官有何區別?
攻訐指摘他的人要多少有多少,不缺這一個。
趙靖珩欲起身離開,班賀再次開了口。
“殿下,除了那塊不存在的天鐵,殿下要什麼,我都可以給你。”
“哼。”趙靖珩意味不明地哼笑了聲,“你倒是說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