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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我錯在哪兒了。真的,我以後再也不說那些話了。”
班賀並沒有多生氣,對不懂事的孩子只能格外寬容些,道理要慢慢講,他只是想稍等一會兒再和阿毛解釋,但沒想到的是,陸旋會替他說出這些話。
他在屋內句句聽得真切,一字不落。原來,陸旋是這樣想的。
班賀看向陸旋,陸旋迴望來,神情有些不自在,沒了教訓阿毛時的泰然自若,眼中忽閃,緋色悄悄漫上耳根。
親吻
這一日,因陸旋的不期而至變得熱鬧起來,等天色完全暗下幾人才吃上熱騰騰的飯菜,先前注意力全在姜跡被殺一事上,尚不覺得,嗅到飯菜香味才覺得肚子餓,兩個孩子爭著搶著端碗盛飯,迫不及待填飽肚子。
陸旋特意沒有留在駱忠和那兒用飯,找了個藉口來了班賀這,好給姜跡犯下的兇案做了個了結。
班賀的廚藝說不上好,一屋幾個都吃得有滋有味,尤以在山營待上十天半個月的陸旋最賞臉,清了盤底。班賀打趣都不用洗盤子了,他也泰然處之,即便不是個臉皮厚的,也不該薄在這種地方。
穆青枳又是喜又是憂,情緒複雜難以言述,全寫在臉上,一肚子話不知道該說哪句。
喜的是害死爺爺的兇手已被陸旋處決,血債血償,她再不必擔心仇人逍遙法外。
憂的是她不知該如何報答為她報仇的陸旋,更有這些日子憑著一腔恨意支撐,與決心報仇為目標,卻驟然得知大仇得報後,對將來的茫然未知。
沒了親人的陪伴,沒了報仇的目標,往後她又該何去何從?
見陸旋放下碗筷,穆青枳一聲不吭在桌旁跪了下來,用力磕了個頭。陸旋手疾眼快,制止了她磕第二個,一把將她拉了起來,皺眉道:“這是做什麼?”
穆青枳咬著下唇,眼含清淚:“陸大哥,你為我報了仇,可我卻無法報答你,請受我這一拜。我命如草芥,家徒四壁,爺爺逝世只留下一把奚琴,一本家傳槍法圖譜,如不嫌棄,這套槍法我願交給陸大哥。”
陸旋搖頭:“我殺姜跡不是為了回報,不用你謝我。甚至我不是專程為你報仇,是他的存在威脅到我在乎的人,除惡務盡,以絕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