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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將她們買下,難道不是給了她們一條生路?”
她哭得涕泗橫流,口中說辭情真意切,彷彿自己是慈悲心腸,做了件行善積德的好事。
陸旋聽得直皺眉,呵斥一聲夠了,倏地站起身:“若不是你們要買賣女子,又怎麼會有人四處蒐羅女子賣給你們?你還有臉在我面前叫屈!你給我從頭到尾,說清楚溫姑娘是如何落到你手中的,如今又淪落到何處。若是營救及時,或許我能酌情減輕你的罪過。你若欺瞞以致貽誤,你唯有凌遲處死,方能贖罪十分之一!”
他把弩和刀拍在桌面上:“這把弩叫理,這把刀叫德。我不是蠻不講理的,若你不主動交代了,那我只好以德服人,有時候也會以理服人。”
“我說,我說!”春娘嗚咽著,從頭說來。
溫師秀來的時間並不長。去年年底時,一家新妓院開了張,鴇母是外地來的,帶了些外地來的姑娘,各個貌美,還善才藝,引走了不少恩客。
春娘見勢頭不妙,便尋了些關係,試圖將那家妓院擠走。正因為是競爭關係,她格外注意那家的姑娘們,其中最為貌美的溫師秀她當然不能放過。那家妓院才來,沒有根基,有春娘先行一步,他們賄賂無門,無法繼續開設,只得慘淡收場,春娘便花了重金將溫師秀買了下來。
“那時,她已經被調教好了,我不過是將她從另一個鴇母手裡買下……迫使她的人,可不是我啊!嗚嗚嗚……”春娘哭得委屈,不斷暗中觀察著陸旋的神情變化,但他那張臉陰沉得活像現在就想把人活剮了,不由得哭得更傷心了。
陸旋又怒又煩,重重拍了下桌面:“收起你不值錢的眼淚。繼續說,她現在到了何處?”
“她……”春娘哭哭啼啼,但腦子並沒有因此而停轉,反而更清醒。
陸旋追查溫師秀的下落,得到結果也不一定會放過她,但這時候說了實話,一定會得罪另一位大人,到時候她就非死不可了。
她只能賭,陸旋並不知道實情,能瞞一時瞞一時,她才有機會求助。
春娘抹著眼淚:“是有位大人看上了她,可那位大人並未親自出面,而是派了人來。那人留下錢,就帶著溫師秀不知所蹤了,奴婢也不知道她現在人在何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