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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體一僵,梗直的脖頸彎了些,握緊雙拳,好一會兒才開口:“我知道我做不了什麼,我也什麼都不該問。我就該萬事聽從你們的安排,傻乎乎什麼都不知道。”
班賀抬手:“澤佑,我不是這個意思。這件事上,你確實幫不上忙。”
“我知道了。我不過問了。”孔澤佑聲音隱隱顫抖,不等班賀察覺,轉身大踏步離開,就這麼衝出了大門外。
班賀緊走幾步,沒有追上,口中呼喊幾聲澤佑,也沒有得到回應。
伸出的手收回,一把蓋在了額頭上,用力按了按。班賀緊閉雙眼,頭腦一片混亂。
這混小子添什麼亂!
阿桃的事情,班賀不想隱瞞也得隱瞞,事關一個女子的聲譽,叫他如何能說出口?這麼大人了,還玩離家出走那一套,隨他去吧!
班賀狠心不管,到底還是失眠了。
到了後半夜,聽著房門輕輕開啟,刻意放輕的腳步聲,緊接著是在身旁躺下,捱上來的溫熱軀體。
陸旋看到那雙在昏暗房內閃爍的眼眸,小心印上親吻:“我吵醒你了?”
“不是。”班賀轉過去,面對著牆壁。
陸旋側躺支著腦袋,慢悠悠說道:“臭小子去平江侯府了。”
班賀仍是悶聲不響。
陸旋想了想,道:“不然,還是告訴他吧。你怕他知曉真相後,衝動行事,管不住自己的情緒?”
“他能做出離家出走的事,你覺得他能藏得住心事?”班賀反問。
陸旋嘴角翹起:“也對,連你知道的時候,都恨不得殺人,更何況是他?所以,還是瞞著他比較好。那就讓他在平江侯府住一段時間吧,我明日去拜訪平江侯,請他幫忙關照幾日。”
班賀緊繃的身體慢慢鬆緩下來,情緒也不如先前那樣激烈,靜了靜,道:“我去說吧,怎麼好什麼事都勞煩你。”
“跟我說見外的話?”陸旋攬著他的腰,“他要不是你師父的孫子,我才不會管。”
班賀冷著的一張臉也緩和下來:“也不能這麼說,他在救你這件事上也是花費了口舌的。”
“我知道你不想再讓多的人知曉阿桃的難堪處境,澤佑和我們立場一致,目的一致,只是力微,起不了什麼作用。”陸旋循循善誘,“可你指望,一個什麼都沒經歷過、見識過的人,一下子就接過重擔麼?”
“他……”班賀想反駁澤佑並不是什麼都沒見識過,他的眼界並不小,先師在時他年紀小或許不記事,這些年跟在他身邊耳濡目染,怎麼可能還是個沒見識的?
他轉而睨著陸旋:“你在繞我。”
陸旋面容無辜:“豈敢?我要是說錯了什麼,該打就打,該罵就罵,彆氣壞了你自己。”
沉默片刻,班賀說道:“不,你沒有說錯。我或許應該告訴澤佑真相,但不是事情還未解決的現在。”
陸旋貼著他的頸側,將呼吸盡數噴灑在光滑的面板上:“我的恭卿理智聰慧,思慮周全,一定可以妥善處理,我就不再多嘴了。”
“澤佑不比旁人,我待他總把握不清分寸,老讓你來做和事佬。”班賀道。
陸旋只是笑,親吻著目之所及的所有肌膚。
“我太著急阿桃的事了,要是從秦樓買走阿桃的真是高戚,不從根本解決問題,以他的權勢,一定不會輕易放過阿桃。我們兩人不宜出面,還有誰能去辦這件事?”班賀心不在焉。
“我這有兩個好人選。”陸旋說。
班賀:“誰?”
陸旋漫不經心吐出兩個名字:“範震昱,和諾加。”
“他們倆?”班賀雙眼一亮。
諾加他不熟,範震昱可是熟得不能再熟了。
此前被貶到行人司,後來又被提拔到了大理寺寺正,也算是聲名鵲起。
一個是出了名的官場攪屎棍,一個是官場上寂寂無名,但敢想敢做的外邦王子。由這兩人出手,他們完全可以置身事外。
班賀閉上眼:“我怎麼覺得,腦子裡頭渾渾噩噩,這麼點事情都想不明白……”
陸旋親吻他的眼瞼:“你是關心則亂。你太關心阿桃了,關心得我都生氣。”
班賀睜開另一隻眼:“你生氣了?”
“氣急敗壞。”陸旋翻身將他壓在身下,狠狠用力親了親,“那又能怎麼辦?我也把她當妹子,那樣可憐,你那樣心疼她,我怎麼能不救?你叫我去查秦樓,果然查出不少買賣良女的案子,這樁案子呈到大理寺,由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