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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見腳步聲遠去,袁志才開口道:“原以為我不會求饒,原來班侍郎也不會。”
“聽起來很假嗎?”班賀問。
“向我求饒的,沒一個是這樣梗著脖子,挺胸抬頭的。”袁志說。好在還有個捧場的徐藻,不然他們兩個在這裡和山賊乾瞪眼,非招仇恨不可。
他又問,“班侍郎竟然腿腳不好嗎?平日看不出來啊。”
班賀解釋道:“是小時候落下的病,平日行走無礙,只是不能跑動。”
袁志恍然大悟:“原來先前是真摔啊!”
班賀:“……”
徐藻是真被那句話嚇到了:“班侍郎,他們要拿我們的肝下酒,這可如何是好!”
“這位小將武藝超凡,山賊不足為懼,還請徐工匠稍安勿躁。我總覺得,這群山賊不簡單。”班賀隨手撣了撣衣襬上的灰塵,“我們來的這一路,的確聽聞有山賊橫行,殺人越貨。放在別處不是稀罕事,可在榆河,就有蹊蹺。”
徐藻不安惶恐,幾乎無法思考:“榆河有什麼特殊的,就不能有山賊了?”
班賀提醒道:“你忘了,我們是為何而來?”
“不就是來檢視榆河軍器局……”話一出口,徐藻猛然驚醒,“對啊,對啊!”
既然榆河有軍器局,那必定有防營看護,士兵、武器充足的地方,又怎麼會放任山賊作亂呢!
徐藻大大喘出一口氣:“不愧是班侍郎,明察秋毫!”
袁志雖然相信班賀一定有自己的主意,卻沒想到這一層,難怪班賀一點兒也不著急。將軍這位知交,果然是個聰明人。
“別高興得太早,說不定我們的處境會更危險。”班賀幽幽說道,“不是對付山匪,那就得對付更難對付的人了。”
明明可以完全消滅的山匪,卻留著他們,只有兩個原因。養寇自重,或是背後的人需要一個替罪羊。
袁志也想通這一點,班賀讓他蟄伏不動,等的就是背後之人冒頭。袁志打起十二分精神,無論來的是誰,他誓死也要保護班侍郎的安危。
室內門窗都緊閉,困在其中的人不知曉時辰,只能透過縫隙判斷外邊天色。漏進來的幾線天光昏暗,逐漸微弱,沒點燈的屋內更是昏暗,估摸著已是夕陽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