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飄的一句話給葬送了。他還全然不知,看別人的好戲呢!
“什麼時候的事?”班賀責問。
話一出口,忽然想起,有一日澤佑似乎有些不對,說家裡又出現了耗子。該不會就是那時候知道的吧?
班賀有些語無倫次:“你怎麼能,你怎麼……你,你還跟澤佑說了什麼胡話?”
陸旋搖頭:“沒有了。”
“你還笑!”班賀口不擇言,從腦袋裡翻出一個詞來,“為老不尊!”
陸旋努力繃直的嘴角徹底破功,笑得雙肩聳動,咳了聲:“我,今年二十有五,怎麼算,也不能算為老不尊吧?”
班賀眼睛眨得飛快,擺出架子:“我說是就是!”
陸旋努力擺出正經面孔,不再雪上加霜:“你不是說,他知道了就知道了,這麼慌做什麼?”
班賀道:“那,那也不能是那個理由。你說什麼不好,說我長、長得……那是正經說的話嗎?你是好色之徒,我是被花言巧語哄騙的純情女子?”
陸旋低頭默然片刻,抬頭看他,輕輕一笑:“可我實在不知,如何向他說明。”
班賀面上熱潮漸漸褪去,一時上頭的情緒緩和,腦內終於能正常運轉。
的確,他與陸旋的關係很難三言兩語說清楚。
他很明白,陸旋不可能是因為簡單的一句生得好看。
他們相識於微末,彼此相依扶持至今,比起單純的情愛更為複雜糾纏。拋卻那層關係,他們依然能夠堅定不移地站在彼此身邊。
那要如何說明,為什麼非要走向這一步?還是逃脫不了最為原始的情與欲,因此他給出了最簡潔最敷衍的答案。
班賀別開臉:“……都不知道該說你什麼好。”
陸旋抱著雙臂,面帶笑意盯著班賀看了一會兒,忽然上前擁住他,細碎的親吻落在他的臉頰、唇邊,溫和輕柔,不摻雜任何雜質。
“我可以什麼都不做,但我還是想做。”他嗓音低沉,雙唇貼著他的側頰,耳鬢廝磨,“恭卿,我想愛你。”
班賀眼睫微微抖動,心底一片柔軟,轉頭印上那雙唇,逐漸用力,揉壓噬咬。
他想,非得給陸言歸一點教訓不可,讓他再胡說八道!
窗外天還未亮,班賀睜眼,身側陸旋還在沉睡。眉眼舒展,幾乎不見任何攻擊性,年輕英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