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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在這裡無用武之地?”

方大眼用力吐出一口氣:“好!將軍,我願意隨淳王上陣殺敵!”

袁志緊接著道:“將軍待我們不薄,我也不想離開將軍聽從他人號令。但將軍為我們著想,才會為我們謀出路,我本就是為了建功立業才來參軍,將軍,我願去往邊疆。”

陸旋點頭道了聲好,隨即目光轉向沒出聲的何承慕:“小何,你的決定呢?”

何承慕彆扭地低頭,躊躇半天,才道:“我還是想留在將軍身邊。我倒是沒那麼大理想,也沒那受人看重的好身手,將軍對我的恩德這輩子都還不完,將軍身邊也得個有能用得上的人。”

陸旋沒料到他會是這樣的想法,一時無言,半晌,緩緩點頭:“這樣啊。”

身旁兩人齊齊向何承慕看來,他眨巴眼,一臉無辜:“看什麼?”

袁志:“好你個小何,沒想到你竟然這麼會花言巧語!”

方大眼:“將軍,我再重說一遍,我也要當將軍能用得上的人。”

陸旋忍不住好笑,有這幫隨他出生入死的兄弟,即便相隔千里,尤有情義不可斷絕。

淳王府,趙靖珩做著臨行準備,忽然門子來報,有人遞了拜帖求見。

“沒空,不想見。”趙靖珩想也不想就回絕,停頓片刻,有些不解誰會在這個時候來見他,“拜帖拿來。”

門房雙手捧著拜帖,趙靖珩拿到手中開啟來,面色微變。他合上拜帖,沉聲道:“請他進來。”

淳王府門外,喬裝打扮一番的張全忠心懷忐忑,在門房的引導下,步入王府莊嚴的大門內。

盡忠

在門子帶領下見到淳王,周圍人在奉上茶後都退出門外,張全忠再不能止住情緒,眼中湧出熱淚,喉頭顫抖著喚道:“殿下!”

趙靖珩面上不動聲色,比起張全忠的情緒外露,他剋制許多,只是請張全忠起來,坐下說話。

“張公公是來為我送行的吧。倒也不必如此多禮,心意到了便是。”趙靖珩語氣平淡,端起茶杯,並不看他。

張全忠目光殷切,堅定道:“不,奴婢是有要事要告知殿下。事關先帝,奴婢絕不能隱瞞,一定要親口告知殿下!”

趙靖珩反應了一會兒,才分辨出他人口中的先帝已經是趙懷熠,而非世宗皇帝。

已然過去四個月,他還是未能適應。

放下手中茶盞,趙靖珩道:“有什麼重要的事,需要單獨對我說?怎麼之前在宮中沒聽你提過?”

他的反應不僅沒有好奇,反而因心中預感而有些牴觸。張全忠要親自前來面見說的話,一定不是尋常事。趙靖珩自然關切趙懷熠的事,尤其那可能是生前最後的遺言。

但在這當口獲悉,不一定是好事。

張全忠全心陷在自己的情緒中,絲毫沒有發覺趙靖珩的迴避,他從懷中摸出那枚玉佩,雙手奉上。

“殿下,這枚玉佩,是陛下生前交給奴婢的。陛下曾告知奴婢,若朝中生變,就用這枚玉佩,開啟陛下的密箱。”張全忠道,“奴婢,已經開啟了。”

趙靖珩眼神變化,卻遲遲沒有開口。

朝中生變?是指……新帝與太后?

張全忠埋頭繼續說道:“那密箱中,陛下留有一封遺筆,寫著請殿下親啟。奴婢不敢擅自開啟,太后派來的侍衛看守嚴密,奴婢也無法將書信帶出。殿下,奴婢將這枚玉佩交與殿下,請殿下親自去往承乾殿,一看便知。”

趙靖珩凝視眼前趙懷熠的忠僕,眼中晦暗莫名,緩緩伸手取過玉佩,握在手中,拇指指腹輕輕摩挲。

片刻,他開口說道:“張公公,你也知曉,太后既然將承乾殿封鎖,便是不想旁人再進去,我也別無辦法。”

張全忠總算聽出他對皇帝遺筆並無多大興致,頓時著急起來,抬起頭道:“殿下!奴婢就直說了,陛下生前不止一次與奴婢提起,希望……希望殿下能繼承皇位!而非如今坐在龍椅上的裕王啊!”

趙靖珩眼中震顫,緊握玉佩的手控制不住抖起來,狠狠砸在桌面上:“張全忠,你可知這話是謀逆之言!你是要鼓動我去造反嗎!”

張全忠雙眼通紅,淚水不住滾落,面上的皮肉都在顫抖。他如何不知道那話會引起多嚴重的後果,他怎麼可能不恐懼?

但這才是文帝真正的意願,篡改遺詔篡位的亂臣賊子是國舅與裕王!

“殿下,老奴伺候了世宗、文帝一輩子,忠心無二,想主子之所想,做主子之所做。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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