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報信。
之前也是!
華明德笑道:“聽說你要去見太后?是想通了,有什麼話要對太后說?”
俞泠音恨透了他,冷眼不言語,她一定要告訴太后真相。
華明德冷冷道:“你儘管去說吧。你已犯了欺君之罪,告訴了太后,你五族內休想留活口,你爹是死了,就由你這孝女親手送你娘去見他吧!裕王已是皇帝,你就算說了也改變不了什麼,反而會讓當今皇帝怨恨你動搖他的地位。太后、皇帝,沒有任何人會感謝你說出真相,只會早日讓你永遠閉嘴守住這個秘密。”
俞泠音怒瞪他,目眥欲裂。
華明德笑得更猖狂:“也許,不用太后動尊手,我也可代為操勞。”
他說完,不管俞泠音是何反應,轉身離開。
鬱證
待華明德離開,緊接著張吉與一名宮女拿著沾血的衣裙進入殿內,擋在俞泠音身前。
俞泠音警惕地看著他們:“你們要做什麼?不許靠近我,你們好大的膽子!”
但她色厲內荏的威嚇沒有起任何作用,無法阻止繼續向她逼近的腳步。
張吉面上堆著虛假的笑,口中說道:“貴妃娘娘,您衣服髒了,請准許奴婢伺候您更衣。”
俞泠音步步後退,眼前那張面孔, 散發著可怖的森寒的光。
從長春宮出來,華明德徑直前往寧壽宮。等待太監通報的空當,他在門外平和了氣息,正了正冠,擺出端正閒適的姿態來。
寧壽宮中,兩位太后正對弈。薛太后執白,華太后執黑。雙方棋藝相差甚遠,棋盤上卻並未明顯表現出來。
薛太后原本並不會下棋,是後來做了太妃才學了點打發時間,因此棋藝不佳。華太后待她和善,薛太后感到為難不知下一步如何走時,華太后不時出言指點,才將這盤棋局延續下去。
表面看來落子的是薛太后的手,實際上,不過是一場華太后的左右手互博。
宮人傳報國舅入宮求見,薛太后將手中棋子放了回去,起身道:“姐姐要會客,妹妹暫且迴避了。”
華太后點頭道:“你去歇一會兒吧,休息好了,我讓福祿喚你。”
“誒。”薛太后識趣退下,回了偏殿。
華明德這陣子入宮格外勤快,身擔禮部侍郎重任,文帝喪禮諸事宜都要經他策劃,大大小小的安排,讓太后過眼,與太后商議是最好的藉口。
當著華太后的面,他嘴裡說著事情不急,但要知會太后一聲,才有充裕時間慢慢考慮,不至於事到臨頭還要爭論不休,誤了良辰吉時。能早點定下,那就更好不過了。
冠冕堂皇之下,包藏著華明德的小心思。
華太后希望皇帝能有個完美無瑕的喪禮,也希望皇帝能得到一個美諡,有個自家人參與其中全程把控是最好的。正好趁這機會給華明德升了官,在禮部取得話語權,借他的手將喪禮辦得風光盛大。
但頭上有個尚書擋著,獲得了升遷,但這還遠沒有達到華明德的期望,他想要的可不止是一個侍郎。華太后最重視兒子的身後事,華明德便先於他人一步,將事情攬在自己手裡,到時皇帝葬入帝陵,事情完成得漂亮,太后心情大悅,他也有功勞可討賞。
見到華明德,華清夷淡淡道:“今日,又有何事需要我定奪?”
華明德賠笑道:“需要太后定奪的事情多了,臣也不敢件件打擾,只能挑些重要的,非太后不能決定的事呈到太后面前。”
華清夷道:“你們禮部的尚書、侍郎做的就是決斷的事,什麼都要我拿主意,還要你們做什麼?你不先去問部堂,反而越過尚書,直達我的面前,就不怕百官說你目無上級,越俎代庖,仗勢欺人?”
華明德當即跪下:“太后,臣豈敢啊!臣未曾有過一次以太后的名義作威作福,反而因身份更為謹言慎行,不敢讓太后蒙羞。”
華清夷這才點頭,讓他起來說話。
華明德委屈的站著,華清夷出聲提醒:“站在這裡做什麼,有事就快說吧。若是沒有事,那就退下。”
華明德訥訥說道:“事關,梓宮運往帝陵一事。需要選出一名大臣護喪,以及帶領在途祭祀……”
華清夷聞言臉色一僵,面露不悅,打斷他的話:“這才十月初,尚有兩個月籌備計劃,欽天監都還沒有選出日子,你這麼著急做什麼?”
知道這句話觸了太后逆鱗,華明德背後一陣燥熱,額角冒出些汗來。
“是,是……”華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