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磯的,不止穆青枳的父親。還有恭卿的大師兄,澤佑的父親。

當年在那間破屋內,風燭殘年的老人臨終前道出自己身份過往,也道破失蹤多年的大師兄早已客死他鄉。

班賀向來不會將自己的想法強加於人,更不會將理應自己做的事毫無負擔地交給旁人。這種想法多年來沒有得到一絲改善,陸旋不主動問起,他從不會要求陸旋為他做些什麼。

甚至陸旋一度懷疑班賀壓根還是把自己當外人,後來見他對澤佑也是如此,只要不是走上歪路,便聽之任之,也就不再糾結。

此次來到雁巢磯,陸旋不信將親朋看得如此重要的班賀會忘了長眠於此的師兄,但直到陸旋出發他都隻字未提。

無非是覺得這事不該假手於人,也不想讓出徵的陸旋還惦記他的私事。班賀不提,陸旋不能真當不知道。

雖然入土為安,墳塋不宜擅動,前去祭拜,告訴大師兄一聲班賀與澤佑近況也是好的。

厲州駐軍的將領仍是當年的韓驍韓將軍,陸旋記得班賀說過,他那位大師兄葬在隗江邊,可江岸茫茫,具體葬在何處,還得向韓將軍詢問方位。

半個月後,陸旋帶兵攜手當地駐軍,一氣兒將滿別部趕出數十里地。

此時即將入冬,蠻部自己的日子即將不好過起來,短期內定不敢來犯。

陸旋臨行前才找到韓將軍,詢問他是否還記得當年那位軍匠。

提起孔姓軍匠,韓將軍記憶猶新,面容當即鄭重幾分:“那位孔師傅,還有故人?”

陸旋道:“實不相瞞,那位軍匠還有一幼子。我的一位至交好友,正是那位軍匠師弟,替師兄撫養那孩子長大成人。那孩子至今不知父親葬在何處,此次我來,正好前來代為祭拜。”

韓將軍拱手道:“當年,安葬之地是按照孔師傅的臨終意願,竟不知還有孔師傅後人,早知道,我一定會書信告知。不過我年年派人掃墓祭拜,不曾懈怠,也算對孔師傅後人有個交代。”

“韓將軍有心了,陸某感激不盡,實在不知如何答謝才好。日後若有用得著陸某的地方,韓將軍千萬不要客氣。”陸旋肅然起敬,起身拱手一拜。

韓將軍立刻扶住他:“這是什麼話?孔師傅在此地做軍匠時,功勞卓越,為他料理身後事是我身為將領應當做的。再者,陸將軍協助我抗敵,我才應當千恩萬謝。”

從韓驍那兒得知大師兄安葬之處,當日陸旋便獨自帶著祭品前去。

奔騰東流的隗江邊,一座墳塋面朝江水靜默於此。墳塋前墓碑上刻著簡簡單單五個字,孔祥齡之墓。

讓烏夜騅在一旁吃草,陸旋邁步走到墓前,三隻小碟空空如也,周邊雜草時常清理,倒也乾淨。小碟後面放置一隻小巧香爐,香灰中還插著幾根燃盡的線香。

陸旋清掉香爐中殘留的香灰,將自己帶來的三支香點燃,拜了三拜,插入香爐中。

三支香裡,一支是他的,另外兩支分別是班賀與孔澤佑的。

在空碟中放上鮮果祭品,恭敬拜過,陸旋開口說道:“大師兄,在下陸旋,是……恭卿摯友、知己,亦是決心相伴一生的伴侶,代他來向大師兄報聲平安。澤佑如今已健康長大成人,恭卿在朝中為官,繼承師父遺志,一切都好。”

沉默片刻,陸旋接著道:“我與恭卿相知相守,大師兄請放心,我會盡我所能照顧好恭卿,也會照看澤佑。”

墳塋無聲,耳畔只有呼呼的風聲,與枝葉摩擦的沙沙聲。

陸旋道:“那,我就當大師兄應允了。”

自答一番,陸旋起身,仰頭望著墳塋旁那顆楊樹,抬手摺下一根枝條。

啟程返回都城當日,曹因也要帶部返回西南。城門外整軍待出發,雙方吹響號角,鳴鼓相送。

穆青枳騎在馬上,對陸旋用力揮手,年輕的面容煥發出新生般的神采。

陸旋抬手一揚,牽引韁繩,率先領兵出發,毫不留戀。

班賀還在等著他凱旋。

回京後,朝廷的慶功宴,京營的慶功宴輪番而至,陸旋百忙中抽出空來,前去彙報戰況。

說起枳兒掉落深坑,尋到那柄她視為父親象徵的斷槍,班賀神情有些恍惚,笑著道:“或許,冥冥中自有註定。”

陸旋也笑笑,從身後拿出那根枝條,往班賀跟前遞。

“這是什麼?”班賀問。

一根早已枯萎的枝條?陸旋不會無故開這種玩笑,一定別有用途。班賀湊到鼻尖前嗅了嗅,並未嗅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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