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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地,疼得穆青枳半天發不出聲音,不敢動彈的身體蜷成一團。

懊惱與委屈一同湧上來,半晌才從喉嚨裡擠出一聲嗚咽。

良久,穆青枳擦掉眼淚,再次爬起來,嘗試往上爬。

不知嘗試了多少次,穆青枳怔怔坐在角落裡,十指都已經被磨破了。

一隻小指的指甲開裂,血液與泥汙混在一塊兒,整條手臂不受控地發著抖,髒汙的紅色晃得她眼花。

她的手長得不算好看,十指不短不長,但因為長年握槍習武,關節有些變形。她不能留指甲,也從不像其他女孩兒一樣塗蔻丹,有一回和書洛偷偷嘗試,塗紅的指甲在她的手上怎麼看怎麼彆扭。

現在血色染紅了指甲,倒沒有蔻丹那樣觸目驚心。

“我怕是,要在這兒和你們做伴了。”穆青枳偏頭看去,她此時坐在了一具屍骨邊,近得一伸胳膊就能摸到顱骨。

都是保家衛國計程車兵,她現在一點兒都不害怕了,反而有種莫名的親切感。

一同長眠於此,又怎麼不是緣分呢?

頓了頓,穆青枳還是不甘心,仰頭扯著嗓子大喊:“有沒有人啊!有沒有人!”

直到她嗓子也啞了,頭頂寂靜的天空沒有丁點聲音傳來,連一隻飛過的鳥都沒有。

她被孤立在這個獨立於世界之外的空間裡,隨身攜帶的水壺還剩小半壺水,渴極了都不敢喝,那是她僅剩的支撐。

陸將軍和曹將軍會找到她的,一定會。

一聲馬嘶貫入耳中,穆青枳猛地驚醒坐起身,她又餓又渴,不知什麼時候睡著了。頭頂天色昏沉,分不清什麼時辰,是這一日的黃昏,還是隔日的清晨?

又一聲馬嘶傳來,她一骨碌爬起身,想到和自己一起摔下坡的愛馬,興奮地大喊起來:“小棗!小棗是你嗎!”

頭頂的馬嘶更清晰了些,穆青枳喜極而泣,不斷在坑底喊著愛馬的名字,吸引它過來。

但很快,馬嘶的聲音變得淒厲,外界似乎發生了什麼不可測的事。穆青枳焦急地向前兩步,緊緊閉上嘴,不敢發出聲響。

果然,上方傳來了人的呼喊聲,似乎是讓那匹馬逃了,而發出惱怒的唾罵。

之所以說似乎,因為穆青枳根本聽不懂對方在說什麼。

是滿別部的人,他們比陸將軍更早來到這個地方。

穆青枳默默往後挪,站到陰暗處,身體緊貼牆壁,黑溜溜的眼珠子緊盯那一方天空。

下方的空間只有這麼大,一覽無餘,根本無處躲藏。

她的擔憂成了真,上方傳來了越來越近的腳步聲。

穆青枳屏息凝神,即便做好了準備,但看見探出來的那張臉時還是渾身一顫。

那名滿別兵發現坑底的穆青枳也是一愣,很快反應過來,拿起手中的弓,羽箭對準了坑底。

穆青枳幾乎是靠著本能躲過了向她射來的兩支箭,滿別兵大聲咒罵著什麼,伸手去摸箭囊,卻什麼都沒有摸到,箭被射空了。

滿別兵憤怒地在坑洞邊緣打轉,想法殺死被困的籠中之鳥。穆青枳喘著氣,胸口劇烈起伏,警惕地關注他的一切動作,尋找生機。

情況的轉變出乎所有人的意料,那名滿別兵腳邊的石塊經不起反覆踩踏,竟然鬆動垮塌,滿別兵一腳踏空,吼叫一聲墜了下來!

穆青枳驚叫一聲,下意識想要後退,雙眼卻緊盯滿別兵手中的刀,不顧一切衝上前去,想要在他沒反應過來前奪下。

只可惜那名滿別兵很幸運,從高處掉下來並未受重傷,強壯的身體比穆青枳還要抗摔。

他不顧疼痛緊握著刀,見她衝上前,胡亂揮舞一通,差點割傷穆青枳的手臂。

失了先機,穆青枳已無法再拿到武器,絕望地退到石壁邊,一遍又一遍搜尋著身邊可以拿在手中護身的武器。

情急之下,穆青枳瞥見一具屍骨下似乎壓著一根木棍,她撲過去抓住長棍,將它從屍骨下抽出來,愕然發覺那居然是一杆長槍!

被灰塵泥土掩蔽,生鏽的槍頭早已不復鋒芒,連紅纓都褪色爛成一團汙糟的毛團,卻是她此時唯一能用的武器。

穆青枳咬牙從屍骨手中取出長槍,沾滿血汙的雙手緊握槍柄末端,發出一聲壯膽氣的吼叫:“來啊!”

像一頭受到威脅的小獸,用吼聲來威嚇比它更龐大的敵人。

她不知道,這麼多年,槍頭是否依然牢固,這根看似完整的槍桿是否仍然具備硬度與韌性。危急之下,唯有拼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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