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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是戶部侍郎,妻妾成群又何妨?多一個稱心如意的紅顏知己,錦上添花而已。”華明輝看了眼溫師秀,拿手一指,“不如,我替你做媒,就把溫姑娘納為妾室。”

被指名的溫師秀手下一頓,撫琴的節奏亂了一瞬,立時調整了過來。

施可立惶恐擺手:“使不得,使不得。我對愛妻情深義重,不想讓她傷心,千萬不可。”

華明輝哈哈大笑:“不過一個玩笑話,施侍郎竟當了真,足見施侍郎與尊夫人伉儷情深,我又怎麼會當惡人?”

這兩人說著玩笑話,高戚的目光卻不住向溫師秀瞟去。

即便是在美女如雲的秦樓裡,這位溫姑娘也美貌出眾,還會吟詩作對,琴棋雙絕。若是真能納為妾室,不失為一段佳話。

一個玩笑話,施可立誠惶誠恐拒絕,高戚卻是真動了心思。

酒過三巡,席上詳談甚歡,高戚壓抑不住心中念頭,對華明輝說道:“這位溫姑娘,秀外慧中,我著實是喜歡。”

華明輝瞳仁一轉,瞭然於胸:“哦,明白,明白。來來,喝酒。”

見他應承下來,高戚面露喜色,心中已有美人相伴的設想,高興得多喝了幾杯。

席上另一名官員突然想起一件事,眼中促狹:“我記得,高尚書的妻子,似乎是個脾氣暴烈的,高尚書能將這位小美人帶回家中?”

贖身

提起家中夫人,高戚笑了聲:“不帶回家中,不就是了?她一個家宅中的婦人,只懂得拈酸吃醋,不識大體,不提也罷。出了家宅,她就什麼都不知道了。”

在場的男人鬨堂大笑,心領神會地碰起了杯。

送走了那幾位朝廷大員,紅綾見溫師秀低著頭,沒有半點喜色,忍不住問道:“你沒有聽見,那幾位大人在說什麼?”

溫師秀搖頭:“沒有。”

紅綾直言:“高大人想要納你做妾,你分明聽見了。”

溫師秀又搖搖頭:“沒有實行的話,不能當真,聽見了也得當沒聽見。”

紅綾微愣,看著她抱琴走了出去,心中不滿。

能得到恩客的喜歡,替她們贖身從良,已是她們相對好的歸宿。就算恩客只是那麼一說,也有了希望,萬一呢?

萬一呢……

溫師秀回到房內,被埋伏在此的諾加嚇了一跳。

她橫眉冷對:“你到底要做什麼?若是沒銀子,就不要來秦樓,若是有銀子,那就請光明正大找春娘。”

諾加抱著手臂:“我是有銀子沒處花,他們巴結著高官,不肯接待我呢。”

溫師秀冷冷道:“那你這是想做什麼,走不了正門,打算偷著行不軌之事嗎?只要我叫一聲,就會把人引來,你休想得逞。”

諾加挑高了眉梢:“我可沒想對你做什麼。你也別裝什麼貞潔烈女,這兒的姑娘,有幾個清白身?”

溫師秀臉色慘白,閉口不言的模樣讓諾加一陣懊惱,抬手給自己一嘴巴:“我失言了,說了冒犯的話,請姑娘原諒。”

溫師秀側過頭去:“你走吧。”

諾加苦惱撓頭,硬著頭皮道歉:“是我的錯,是那些狗東西們的錯,姑娘們沒有錯。”

溫師秀道:“你我並不相識,我不想見你,也不想住處被人擅闖。你往後,不要再來了。”

諾加張了張嘴,嘆了口氣,轉身向視窗走去,邁出兩步,發覺不妥又轉了過去,走向正門。

雙手扶在門上,諾加再次開口:“我叫諾加,是滿赤侖的王子,也是未來的大汗。這樣,就認識了。”

隨著門閉合的聲音傳來,溫師秀緊繃的身體顫抖起來,她渾身發冷,握緊雙拳靠著梳妝檯才勉強支撐住身體。

鏡中映著一張脂粉描畫精緻秀美的面孔,長得與早逝的孃親越發相似。

溫師秀的視野逐漸模糊,鏡中人也糊作一團。她咬著唇,殷紅的胭脂如同鮮血一般,卻不能真的咬傷。

她得靠著這副容貌保全自身,否則,就得捱餓、捱打。

她的頭腦似乎有些暈眩,身體失衡一般輕微搖晃。如同她仍被關在不見天日潮溼陰暗的船艙裡,蜷縮在角落,任由風雨飄搖。

延熙三年七月,土蠻猖獗,越過哈拉辛河,頻頻進犯打秋風。

那道被土蠻稱為屏障之河的小河,在秋季會變淺,極其容易蹚過來。等秋季過去,水又漲起來,重新將兩岸阻隔,是得天獨厚的優勢。

邊境百姓遭到侵擾的訊息傳來,這次不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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