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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吏部尚書是否有一房新抬的妾室?
出乎意料的是,他絲毫沒有打聽到吏部尚書新妾室的訊息,反而得知吏部尚書妻子管教甚嚴,都成了府上僕役口中笑談。
五年前,吏部尚書還在做侍郎時娶了一房小妾,臉都被妻子撓花了,那房小妾處境也同丫鬟沒什麼兩樣。
這樣的結果,喜憂參半。諾加一面慶幸溫師秀沒有落到那對夫妻手裡,一面又困惑她沒有成為吏部尚書小妾,那到底去了哪兒?
後來他又去見了紅綾,得知吏部尚書沒有新妾室,紅綾也大為吃驚,但她堅定自己沒有聽錯,春娘同溫師秀說的就是吏部尚書高大人。
好不容易得來的線索再次中斷,諾加只能鎩羽而歸,日後再慢慢打聽。
時年十一月,太后千秋壽誕,往前一個月就開始操辦起來,比當今皇帝誕辰還要隆重。
滿朝文武為太后籌備壽禮,上賀表,陸旋也不能例外。
他選了最偷懶的辦法,買了柄玉如意,成色用不著太好,能看得過眼就行。
反正這些禮物只要不是什麼奇珍異寶,內府過眼就會收進庫房,都不會被送到太后跟前。
那麼些禮物,挨個兒看來,太后哪兒看得過來?
相較於他的敷衍,班賀則上心許多,為太后準備壽禮,工部上下忙碌得腳不沾地。
終於在千秋節前三日,壽禮完成,班賀才放鬆下來。
陸旋坐靠在床頭,輕撫班賀背脊:“你這些日子都在忙些什麼?”
班賀懶散趴在柔軟的床鋪上:“要當太后寵臣,就得會討太后歡心,自然是做譁眾取寵的事。”
“別這麼說自己。”陸旋語氣不滿,俯身將唇印在他的後頸上。
“今年的壽禮,我花費了不少心思。”班賀說,“瞧著吧,肯定會招來更多罵名。”
陸旋心裡頭氣,卻知道以班賀的身份,想要留在官場上呼風喚雨,只有這一條路可走,否則文官們不會容他。
得到太后歡心的代價,就是揹負奸臣罵名。
班賀早已接受這一事實,既然註定討不了好,那不妨做得更“好”些。
做個受寵有權的奸臣。
百鳥朝鳳
班賀為太后準備的賀禮是一盞燈。
與其說是一盞燈,不如說是一場燈展。
工部製造的精緻彩燈佈滿整個殿前廣場,外圍的百姓們早早前來圍觀,無一不為之驚歎。
更為叫絕的是廣場正中拜訪的巨大彩燈,地面固定的數根金屬絲連線著正中那隻碩大無比腳踩蓮花臺的鳳凰,形態各異、大小不一的鳥形花燈錯落有致地固定在金屬絲上。
見識廣的,能依照鳥形花燈身上的顏色紋路叫出它們的名字,數百隻鳥兒懸在空中,栩栩如生。
歌舞熱鬧持續了整個白日,隨著夜幕降臨,宮人點燃了那一盞盞彩燈,附著百鳥的金屬絲在黑夜中隱去。有人跑到正中那隻鳳凰腳下,不知他動了什麼,那些金屬絲忽然運作起來,百鳥花燈搖晃著忽而上升,忽而下降,彷彿無數綻放光芒的鳥兒正在夜空中飛翔。
未亮起的鳳凰停在蓮花臺上,身形黯淡,圍觀者似乎為此感到可惜。就在此時,蓮花臺燃起一圈火花,點燃了鳳凰,引得眾人驚呼起來。
“要著火了!”
但在此起彼伏的話音中,把守的侍衛一動不動,看臺上的皇親貴胄們安之若素,嘈雜漸漸安靜下來。
鳳凰身上的火越來越高,展開的羽翼一層一層向外噴射煙火,如同一雙灑落金粉的光翼。
然後是長而華麗的尾羽,漸次燃起,直至整隻鳳凰沐浴在火焰與金色煙火中,華麗而絢爛,奪走在場所有人的目光。
這場將煙火與花燈融為一體的燈展,足以讓在場所有人心中烙下不可磨滅的痕跡。
“太后,此燈名為,百鳥朝鳳。”班賀站立於華太后身後,嘴角噙著若有似無的笑。
華太后還沉浸在耀目的燈火裡,不自覺張開唇,久久不能回神。
她指著還在持續燃燒的鳳凰花燈,外層的框架被燒燬,露出內部物件的一角來:“那是什麼?”
班賀看著露出的一角,笑著道:“請太后看下去。”
燃燒的火焰將鳳凰花燈的外殼燒掉得面目全非,牽引著百鳥花燈的金屬絲此時起了反作用,反而將那層外殼向幾個方向拉扯,幾處固定點被燒斷,那層燒得差不多的外殼也就這麼四分五裂開來。
包裹在內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