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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趙青煒笑著道:“皇叔離頤養天年還早著呢。皇叔是柱國大梁,朕年紀輕,少不更事,難以獨當一面,朝廷得靠皇叔支撐著,若是沒了皇叔,我都不知該怎麼辦了。”
趙明瑞便笑意更深,彎起的雙眼注視趙青煒,目光仍是慈愛的,卻多了一些複雜的東西。
這樣的事經過幾回,再傻的人也該覺察出什麼了。
趙青煒不可遏止地想,或許他想錯了,寧王並不想他早日獨當一面。
寧王蟄伏等待數十年,延光一朝受到文帝尊敬禮遇不假,但大多數時候,還是文帝做主。
直到趙青煒登基才真正手握實權的寧王,恐怕品嚐到權力的滋味,有些不想放手了。
能想到這些的趙青煒,已不是那傻乎乎被趕鴨子上架不知所措的少年,重新審視起自身的處境來。
他似乎,一直太樂觀了。
他以為,至少寧王是支援他的,實際上,所有人都指望著他當一輩子傀儡。
那他日夜讀書,學著處理政務又算什麼?
這樣的想法一時間將他淹沒,衝勁霎時土崩瓦解,趙青煒整個人崩潰了一般,誰也不想見,連岑玄同的日講都不出席。
太后問起,只道自己身子不舒服,細問卻說不出所以然來。
薛太后擔心兒子,派了太醫去。經過一番望聞問切,太醫實在診不出什麼毛病,糾結著上報了兩位太后。
既然診斷不出,那就是沒病。
華太后態度強硬,請岑玄同到皇帝寢殿去講學,被驚得入宮前來勸阻的岑玄同說服,才勉強放棄。
過了兩日,皇帝一直不怎麼吃喝,驚動了兩位太后,齊齊擺駕興慶宮。
見到皇帝面無人色食不下咽的模樣,薛太后坐在床邊抹眼淚,華太后心裡不滿,但不敢逼得太緊,只得面上安慰,讓他再休養幾日。
自那日對話後,孔澤佑與皇帝似乎還是同之前那樣親近,但已然有了些微妙的變化。
長贏忽然帶了口諭,讓他不用入宮伴讀了,這讓孔澤佑有些惶恐,卻不知道發生了什麼,怎麼皇帝會有這樣大的轉變?他悄悄向長贏打探,也沒得到什麼結果。
長贏一籌莫展,皇帝近來陰晴不定,他也得小心伺候。
轉了圈兩手空空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