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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幫著梳理心裡會更踏實。早知如此當初就該多讓陸旋和他聊聊,還有最善捧場的阿毛,白白浪費了一張好嘴。

真正有了底氣,射弓馬刀石都不在話下,魯北平表現得相當出色,在數十人中也算亮眼。

最後一場考試,是所有人被帶領面見皇帝,與皇帝面對面應對問答。

這一場的站位隱隱發生了一些變化,魯北平發覺自己被安排到了。

兩人交情不深,魯北平卻對他的為人讚賞有加。任立章出身大家族,時年二十有四,樂善好施心胸開闊,又能廣結朋友,是魯北平所遠不能及的,會試策論卻屈居第二,讓魯北平當了第一。

策論成績出來那日,任立章在一旁詢問,魯北平沒來得及回話就被阿毛拉走,多有不妥。不僅有失禮數,更像是考了第一就不將其他人放在眼裡,無度無量。

外場考試集結時他還不知怎麼面對其他人,倒是任立章先笑著同他道喜,一點兒不介懷。

步射考核出了岔子,旁人正等著看策論還曾安慰過他。即便他們在考場上是競爭對手,也敬對方是個光明正大的君子。

見魯北平目光瞟來,任立章微微一笑,點頭示意——往後,便都是為朝廷效力的同僚了。

趙懷熠目光在這群武官備選人面上一一掠過,沒有在任何人臉上多停留一刻,一視同仁。

他先是詢問了幾句尋常問題,不外乎兵書上的內容,聽聽他們對這些話的見解。問到魯北平,魯北平簡短思索,便給出回答,談吐流暢,言之有物,得到皇帝讚賞的點頭,徹底鬆了口氣。

又陸續問過幾個人,趙懷熠忽然說道:“朕昨夜偶起興致觀星,北斗當空,卻不見天權星,朕不得其解,可有人能為朕解惑?”

在場所有人心中皆是困惑,星象的疑問,不應當去問欽天監,為何會問他們?未免太過偏門了吧!

魯北平同樣被這個問題難住,腦中似乎有些印象,但記不真切,烏先生好像是說過,但……

身旁任立章在眾目睽睽之下躬下身:“聖上,草民也有一個問題。”

趙懷熠:“但說無妨。”

任立章語氣聽來從容:“聖上不見天權星,鬥口可曾被掩?”

趙懷熠目光定在他身上:“正如你所說。”

任立章躬得更深了些:“草民曾在書上讀到過,天權星為魁星,北斗前四星,若此星之旁有黑雲遮蔽,並掩鬥口者,主當夜有雨。”

聽見這話,魯北平一愣,又是一驚,今晨起來他發現地上是溼的,昨夜下過雨,竟然與任立章所說的對應上了!

想起烏先生也曾對他講過如何觀星象,可那時他頭疼寫策論文章,兵書都還沒吃透,壓根記不住。

很快魯北平心中明晰,不僅這個問題得到了解答,另一件事的結果在此刻已經分明。

皇帝提出的這個問題,只有任立章回答了出來。

武榜眼

趙懷熠注視任立章的目光變化,微微頷首:“不錯。沒想到你對星象還有所涉獵,見識不淺,果然卓爾不凡。”

任立章恭敬回道:“所謂天時、地利、人和,時機與氣象亦能成為左右戰場的因素,若能加以利用,如虎添翼。草民學過一點天文、地理,不過只是淺薄涉獵,不算精通,陛下博覽群書,怎會不知?陛下是有心考我們,草民才斗膽回答,否則絕不敢在他人面前賣弄,唯恐班門弄斧,貽笑大方。”

他的回答,到此才算真正結束。趙懷熠面上露出淺笑,點頭吐出一個單字:“好。”

殿試結果已有定論,皇帝結束了問詢,魯北平心中暗歎,終究還是差了一步。這也完全怪不了別人,並非外在影響,是輸在他的學識不如人。

雖然知曉殿試已敗,魯北平看向任立章的目光卻是真誠欽佩,竟然連這樣偏門的問題都回答上來了,可想平日裡看了多少書。看這情形,提前道喜也不算錯。

魯北平暗中朝他拱拱手:武狀元非你莫屬了。

任立章意會他的意思,苦笑著稍稍抬起手來,小幅度的顫抖被袖子擴大,肉眼可見:可別說了,我這手還在抖呢。

兩人相視一笑,等待最後欽定御批與唱名。

第一甲賜武進士及第,第一名為武狀元,第二名為武榜眼,第三名為武探花,第二甲賜武進士出身,第三甲賜同武進士出身。

在眾人等候中,由兵部侍郎唱名,公佈此次武科考試最終排名。皇帝欽點任立章為武狀元,魯北平為武榜眼,蔡惟恆為武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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