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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轉,班賀一愣,眉眼柔和下來。
“邰州冬日很冷,比京城還冷,相比較而言,還是敘州好些。至少,你冬日開窗通風,屋裡被褥不會結霜。
將軍府的鑰匙見到了吧?你想要進去,隨時都可以。
以往一直覺得京城不好,現如今離京方知好與不好得和別處比,只因這裡沒你,京城也能待得住了。
吾念卿,卿勿念。”
盯著最後一句彆扭的話,班賀幾乎可以想見陸旋繃緊的嘴角。
裝模作樣叫人勿念,班賀看見的卻是滿紙:你想我不想?想不想?
這封信擺明只能給他一個人看,旁人看了都要笑的。
放下信,斟酌一番,班賀提筆寫下回信,將魯冠威回信裡的話差不離地搬過來,也讓他知道還有其他人的掛記。
至於自己麼,自然是一日不見如隔三秋……好像有些酸了。班賀將這句劃掉,寫道:沒事的時候想一想。
“望君他鄉珍重,珍重再三,再三珍重。”
停筆擱下,班賀等待片刻,將信紙裝入信封,不知道收到這封信會是什麼時候。
或許那時已經春暖花開,信中所抱怨的冬日結束,踏上歸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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骨鯁之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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討人
一場雪後,街面上除了腳下一片白便是兩側灰牆,牆沿掩在積雪下,打眼看去平白短一寸。屋頂一溜瓦日積月累糊成了黑黢黢一片,白雪未能全部覆蓋,愈發分明,連株瓦松都長不起來。
清早還未來得及被行人踩踏過的白雪上,整齊列出幾道馬蹄印,順著前方直達一扇略顯陳舊的官衙大門,痕跡就此中斷。
官廳裡,兩個身著軍營配發的統一制式棉服的男子並肩站在一塊,目光默契地看向同一個方向。
“將軍,這知州到底什麼時候來?都問了三回了,該不會還沒醒吧?”何承慕被凍得張不開嘴,動作大了都臉疼,風雪摧殘過的雙頰顯出兩塊不正常的紅暈,說完這句話嘴上又添了一道血口子。
身邊人先開口,袁志的抱怨也緊跟了上來:“說讓咱們在這兒等著吧,連杯茶都不給上。”
這官廳漏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