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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只是好心,給啞婆送了粥,他們就說束禾被傳了惡鬼,把她趕到村外……她什麼都沒做錯……”

“啞婆是誰?”袁志又問。

“啞婆,是村裡的寡婦。”關笙娘甚至不知道,啞婆叫什麼名字。

天生殘疾會被人當做不詳的象徵,啞婆便是天生的啞巴,身負不詳的汙名。她少年時喪父喪母,後來嫁給了村裡的光棍,沒兩年光棍墜湖而死,她成了寡婦,村裡便傳言她與邪神惡鬼相通,任何人都不能與她有所接觸,否則就會變得不幸慘死。

人們言之鑿鑿,村裡好幾個人都是因她詛咒而死。

關笙娘並不知道他們為什麼這麼說,那些死去的人似乎與啞婆關係並不大,但她聽從父母的話,見到啞婆都要繞著走。那樣不幸的人,即便不是與邪神惡鬼相通,總歸也是有些莫名的噩運糾纏,能避則避,又沒有壞處。

但萬沒有想到,心善的束禾因為見到啞婆生病沒人送藥送吃的,不忍心她死在那間破草屋裡,偷偷給她送了粥。這件事被人看見,轉頭告訴了全村人,啞婆有了傳人,她將邪神惡鬼傳給了束禾。

“為什麼?束禾是他們從小看著長大的,她和我一起長大,為什麼忽然就說她不乾淨,身上有髒東西?”關笙娘委屈不解,眼淚淌過的地方在寒風中刺痛,心中難過更甚。

都是同村的人,為什麼大家要這樣?

沒有力氣說話的方束禾虛弱地看著她,近乎乾涸的雙眼流下一滴淚,動了動嘴唇,似乎在安慰。

“笙娘!”

關笙娘一驚,鬆開抱著方束禾的手,面上慌亂地回頭:“爹……娘……”

十來個得到訊息的村民跑了過來,這回人多,見到那五個官兵在場也沒退縮。關父滿臉怒意:“笙娘,不是告訴過你,不許給她送水送吃的嗎!”

昨日提著棍子的男人站在他身旁,滿臉冷嘲熱諷:“你看,我沒說錯吧?你女兒和這鬼婆子那麼近,要是再不帶回去,鎖住看好,邪神惡鬼一定會傳到她身上。到時候你們一家,都別想活著。”

關笙娘尖銳悲憤怒吼:“於大!你不是好人!”

“你身邊那個才不是好人!”於大惡狠狠道,“我兄弟死了,生前就和她一個人說過話,一定就是她害的!”

關笙娘氣得渾身發抖:“你胡說!他是自己雪天上山掉進坑裡凍死的,分明是因為,束禾不願意嫁給你,你才這樣誣陷她!”

場面混亂,袁志有些後悔剛才沒有直接走掉,不過真要發生什麼,約摸走了也會後悔。

目光在那群人裡掃了一圈,這些人的眼神裡帶著莫名的恨,衝著一個“據說被傳了邪神惡鬼”的女人。

袁志捻著皮鞭的手緊了緊,突然一把抓住吼得快聲嘶力竭的關笙娘,手上用了點力氣,柔弱的女子在他手裡晃了晃,發出驚慌失措的驚叫。

與村民站在一起的關父關母不由得露出驚恐眼神,聲音哽在喉嚨裡,不敢再出聲刺激那一臉兇相的官兵。

袁志粗魯地將關笙娘一把推回關父關母跟前:“滾開,少在這裡礙事。”

心疼女兒的夫婦倆連忙齊齊抱住被嚇得瑟瑟發抖的關笙娘,對手握皮鞭尖刀的官兵的忌憚,超過了對無形詛咒的恐懼。

尖刀出鞘,利索地將繩索斷開,袁志站在原地眼睜睜看著方束禾摔倒在地。喝了些水吃了幾口東西,方束禾意識恢復了些,她伸出雙手試圖支撐倒地的身體,但她已經被捆綁太久,四肢僵硬,根本沒有力氣,身體向前撲去,額角在尖銳的石子上劃出幾道血痕。

女子的啜泣有氣無力,袁志卻視若無睹,將刀放回鞘中,右手重新握回皮鞭。

他將皮鞭高高舉起,毫不留情地抽打在她身上,方束禾身體顫抖著發出悲鳴,嘶啞的聲音摻雜著血腥氣。

一鞭下去,停頓片刻,然後又是一鞭。

單薄的布衣被皮鞭撕裂,身體上留下數道血痕,抽了五六鞭方才停手。伏在地上的女人幾乎昏死過去,袁志卻面冷心硬,眼中沒有絲毫憐憫,舉著帶血的鞭子指向村民,挨個划過去,一雙雙躲閃畏懼的眼睛不敢直視。

“我這根鞭子,是朝廷的鞭子,跟隨我去過戰場,打過敵人,沾過人血,再沒有比它更有煞氣,鎮邪驅鬼的東西了。什麼邪祟汙穢,惡鬼邪神,在我這根鞭子下,統統都被驅散!現在,她的身上已經沒有髒東西了,也不會有髒東西敢再來找她。”他把鞭子放下,雙眼盯著那幫村民,“ 你們若是不信這根鞭子的威力,隨時可以來找我,我保證讓你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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