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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熱飯菜。另一間房裡亮著燈,傳來背書聲,班賀沒去打擾,徑直回房換衣裳。

一雙手從門後伸來,一手扣在胸前,一手捂嘴,班賀猛地一驚,立時反應過來,反手向身後那人的臉摸索。

捂嘴的手鬆開,握住他伸過來的,想也不想牽到唇邊,印在露出的腕上。

溫熱的肌膚下脈搏跳動,這具身軀如此鮮活,遠非黑白分明的信件可比。攬在胸前的手臂越來越用力,幾乎要將他揉進自己的身體裡。

班賀像是被某臺重械壓制,冰冷堅硬沒有生命的天鐵只讓人感受到無情的窒息,拍了幾下催促陸旋放手,竟然感覺死裡逃生了一回。

班賀轉身,直面數月未見的陸旋:“我就知道你安分不了。”

“我穿了常服,趁天黑才出門的。”陸旋說著,身體忍不住下傾靠近,下巴擱在他肩頭,臉頰貼上脖頸,舒服地眯了眯眼。

“皇帝叫我不要隨意出府,只能待在那間宅子裡。”他小聲抱怨,“進門看見府裡有個陌生老頭,還以為是走錯了。要不就是我不在的時候,宅子易了主。”

班賀笑著輕搖頭:“那是給你請的管家。這麼大個宅子,在或不在,都需要人打理。”

“管家?給我請的?”這詞對於陸旋來說過於生疏,表情也變得奇怪起來,“我還能用管家?”

班賀說:“你連知州都敢敲詐,管家怎麼不敢用了?”

陸旋一本正經:“那不叫敲詐,御史說了,那叫公然索賄。”

班賀:“……”

他怎麼還一臉得意的樣子?

黑白

班賀朝外望了眼,閔姑還在廚房裡忙活,反手關上房門,點上燈。

“自己坐,我換件衣裳。”

“嗯。”

他不避諱地在陸旋眼前寬衣解帶,除去緋色官袍。身後那雙眼眸一眨不眨,幾如實質傳達想幫把手的迫切,卻規矩地坐在原處,理智勉強控制住被慾念動搖的四肢百骸。

將官服拎著領緣拋在一旁,班賀身上只著素色中衣,拿過外袍套上,回頭正對上陸旋失望的眼眸。

屋裡桌椅齊全,他偏挑床邊坐著,大剌剌的,比在自己那座宅子更自在。

盯人時理直氣壯,被人反盯倒開始有些慌,陸旋顧左右而言他:“剛從官署回來,累了吧?”

班賀說:“不累。再累也沒有你累,晝夜兼程趕回來的吧?你也沒休整,就去見了皇帝,又趕來等我,讓自己這麼勞累做什麼?”

“在外邊沒睡幾場好覺,為了讓人寫下指控罪證,熬鷹似的和他整宿相對,還要為招撫四處奔波。忙到頭被一紙詔令叫了回來,千里迢迢,騎馬顛簸,不敢懈怠,確實累了。”陸旋仰面躺倒在柔軟的床鋪裡,陷入班賀氣息的包裹中,閉上雙眼沒了動靜。

眼珠兒在閉合的眼瞼底下晃,班賀明知故問:“你要睡了?”

“嗯。”他嘴都懶得張,那聲音是從鼻腔裡蹦出來的。

“那就睡吧,我在這兒陪著你。”班賀邁步走到床邊,挨著他坐下,似乎打定主意不動了。

陸旋睜開一隻眼,突然伸手勾著他的腰往身邊拖,不管不顧把頭往他腰腹埋,蹭亂了髮髻:“別讓我睡啊。”

班賀被他一通作亂,微喘著氣:“是你說困了。別……你別扯了!一會兒還要吃飯,不吃閔姑有話要講的。”

陸旋牽著班賀腰帶,目光沉沉:“說幾句好聽的。”

“你好好休息,餓了就、就先吃飯再休息。”

“說點好聽的。”陸旋盯著他,不肯一絲鬆懈。

僵持片刻,陸旋伸手就扯,班賀飛快抓住,嘴裡的話也蹦了出來:“我很惦念你。”

陸旋不甘不願鬆了手,時機不合適,只好暫且抱著以慰身心:“我也想你。”

班賀腦門上幾乎要冒汗:“有勞將軍百忙之中抽空惦記。今日入宮,皇帝怎麼說?”

陸旋重新閉上眼:“我不想在這個時候說這些。述職在皇帝面前已經說過一遍了,你們那些公務正事和我八竿子打不著,回來見你可不想聽,說些好聽的軟和話訴衷腸倒是可以。”

耍賴的態度和小孩撒嬌沒兩樣,若這才是他私下裡完全放鬆的真正姿態,那班賀真要感嘆他以往的收斂剋制。

但事情不是耍賴就能過去的,班賀還是得問清楚:“你已經有了十成的把握?”

“皇帝站在我這邊,就有了八成把握。”陸旋說,“你站在我這邊,那就是十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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