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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雙手握拳面露不忿,“花自己的錢為朝廷辦事,還要遭人質問,難道為朝廷辦事辦錯了不成?”
“若是我索賄,我又為何要將這麼一大筆銀子交給陛下?我與他周衷遠日無怨近日無仇,構陷他一個地方知州,於我又有什麼好處!”
“反倒是你們,當真是秉公執法麼?為什麼一門心思要定我的罪,不惜顛倒是非黑白呢!”
擲地有聲的詰問讓在場官員鴉雀無聲,靜默旁觀的寧王眼中露出難掩的驚詫讚許,不自覺有了點笑意。
周衷瞠目結舌望著陸旋,不敢相信他如同早有準備一般說出這番話,將所有控告一一回擊,不留一絲反應的時機。
從邰州到京城,一個又一個的圈套等著自己往下跳。事已至此,周衷如何不明白,陸旋是有備而來,留了一手防備他們。
他臉色灰白,全然陷入絕望。
會審的情形一字不落傳到了李倓耳朵裡,早朝時如同行屍走肉一般。
他顧不得冒犯天顏的禁忌,僵直的目光緩緩瞟向端坐高處的皇帝。
年輕的帝王面容平靜,垂目看著滿朝大臣,似乎還有一絲若有似無的笑。
為李倓說話的人活躍跳脫,皇帝只是高高在上的看著,李倓窺著那雙冷淡眼眸,他看這些大臣,如觀猴戲。
結束早朝,皇帝下了一道敕令:近來各部有官員結黨營私,執私滅公,誣害忠良,機務遲疑,致盡職者寒心,實非激濁揚清之任,好生可惡。著令各部嚴加自省,欽此。
他盯著敕令看了片刻,腦中是皇帝那張冷靜的臉,冷汗直下,猛然頓悟。
為什麼杜津春要稱病閉門不出,也不接見任何人。因為他早已意識到,這件事蹊蹺在哪兒。
沒有上位者的暗示,陸旋只是一個毫無背景的武將,文義友只是一個出身寒門的候補州判,他們地位低微,是萬萬不敢做出此等以下犯上之事的!
他們不過是皇帝的馬前卒。
朝堂裡不乏嗅覺敏銳的人,對風向有著絕對的順從,只要某一方強硬,便能毫不費力讓他們轉向。
力主彈劾李倓的範震昱不再是孤身一人,他有了一個強有力的幫手,禮部侍郎戴竹岡。
當初武舉主考一事,戴竹岡與李倓結了怨,現在正是讓他萬劫不復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