耍花槍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麼,但他更能想到,若是此事得以上報朝廷,他的姓名也會廣為人知,更多的是獲得文人雅士的讚揚,出淤泥而不染的名聲。
與其消耗時日作無望等待,不如藉此一搏。
文義友面色凝重:“此事,皇帝當真會管?”
陸旋面不改色:“假傳聖意可是死罪。你放心,我對陛下毫無隱瞞,有罪之人絕不姑息,有功之人絕不遺漏。”
文義友終於下定決心,倒水研墨:“將軍一心為朝廷,為一方百姓,我又豈能袖手旁觀。”
陸旋滿意起身:“文大人如此高風亮節,我心服口服。”
扔下忽然精神百倍的文義友,陸旋迴房囫圇埋頭睡了一覺,天還未亮便起身,從馬廄牽出踏白,上馬往營房外走。
路過營門,陸旋緊了緊韁繩,值夜士兵披著一身夜露,辨出來者身份,忙不迭上前。
領隊的高有光張嘴要叫人,差點一個哈欠打出來,倉促閉嘴咽回去,陸旋先一步開了口。
“我有事出去一趟,不知幾時會回,等袁志他們起了同他們說一聲,選拔新兵不用等我,交給他和何承慕負責。”
事情交代下去,陸旋揚鞭策馬,一騎絕塵離開了防營。
高有光撓了撓後腦,這麼早是去哪兒?也沒帶個人在身邊,能不能行啊?
疾馳的馬蹄一路不曾停歇,直奔目的地,停在氣派的官邸門前,急促噴灑的鼻息在冷冽晨風中凝成兩團白霧,又很快被吹散。
時隔數日再次見到陸旋,周衷仍是拿不準這人到底打什麼主意。
被借去防營的人一點兒有用的訊息都沒傳回來,似乎都只做些無關緊要的事,甚至常被拉去周邊山野,跑上跑下,不明所以,那位下屬對此多有抱怨。
清剿流匪盜賊的事更是沒有丁點兒動靜,剛來時整頓防營的架勢叫人嚇一跳,到院上借人也來勢洶洶,這回居然單槍匹馬就來了。頭一回遇到這般行動難測的人,周衷難免覺得疲於應對。
在門外強打起精神,周衷推門而入:“陸將軍,您久等。也不提前知會一聲,有失遠迎,失敬。可是有要事相商?若是不緊要的,讓下面人走一趟不就好了,何必辛苦親自跑一趟?”
“倒不是什麼要緊事。”陸旋長嘆一聲,“哎,我在軍營左等等不來,只好親自走一趟。”
周衷疑惑不解:“下官愚駑,不知將軍在等什麼?”
“陸某有幸得陛下器重,派遣到此,卻也非獨我一人有此殊榮,在我之前曾有過幾位特使。我與他們,其實並無差別。”陸旋說。
周衷目光微動:“自然,諸位都是皇帝派遣的特使,地位尊崇,別無二致。”
陸旋忽地笑了笑:“我來此地時候不短,是時候回京覆命了。雖未設時限,但在外面久了,落個辦事不力的罪名,恐遭陛下責怪。知州大人如此滴水不漏,我這回怕是要白走一遭了。”
周衷被他的態度弄得越發糊塗,仔細琢磨那幾句話,雙眼驟然亮了幾分,神情舒緩開:“將軍說的什麼話,您辦事得力,陛下才會派遣您到此,正是因為您的到來,諸事迎刃而解,才得以順利回京覆命,怎麼會讓您白走一遭。”
陸旋道:“全憑知州全力相協,陸某才得以不費吹灰之力地解決這樁差事。”
“將軍實在見外,你我同為朝廷效力,身為本地父母官,能盡綿薄之力是我的榮幸。”周衷笑得含蓄,“勞將軍親自前來,實在惶恐。我早已備好慰勞,即刻派人送去防營。”
陸旋絲毫不與他客氣,笑著道:“勞您費心,那我便回防營等候,今日叨擾,請多見諒。”
“哪裡哪裡。”周衷哈哈兩聲,一掃敷衍姿態,恢復如陸旋初來乍到的殷切模樣。
留陸旋吃了頓午飯,少少喝了幾杯酒,淺嘗輒止,兩人席上暢談一番,氣氛融洽。
周衷面上的笑一刻不曾消失,暗道,還以為陸旋是顆油鹽不進的銅豌豆,原來不過如此。
用過飯,周衷客套著將人送到門外,僕役為陸旋牽來踏白,終於止住寒暄,陸旋原路返回了防營。
回到防營,袁志何承慕爭先恐後上前彙報今日篩選情況,果然事情急不來,你看隔了好幾天再看,冒出好幾個還能看的。
若是要求放緩些,可造之才也能湊個數。
“是嗎!”陸旋附和著,在場上坐下,暫時拋卻腦中其他事,專心關注起眼下新兵選拔來。
黃昏時分,府衙裡來人,送了些東西來。陸旋沒過眼,直接派人分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