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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打消念頭。
經過此事,防營內再沒人敢表露異心,沒有機會聚集,事已成定局,那些人漸漸認了命。杜劍風訓練新兵暢行無阻,心中對陸旋愈發敬佩,兩人交情漸深,偶爾私下還會喝幾杯。
收到班賀回信的時候,整個鐵羽營的人都看得出來,陸旋心情極好,和杜劍風飲酒都多喝了幾杯。
班賀的回信言辭含蓄,字字斟酌,對他行事做派諸多叮囑,一點兒溫情旖旎也無,絮叨的兄長倒像是真的。
陸旋看著五味雜陳,既為班賀這態度著急,又為他字裡行間關切擔憂欣慰,把這些情緒都寫進回班賀的信裡。恨不得早日回到班賀身邊去,怕是非得見上面,才能聽到幾句軟和話。
防營新兵已經有模有樣了,杜劍風這個都司當得得心應手,但隨著時日變化,也不得不想到之後。陸旋完成任務,想必過不了多久就要回京述職。
杜劍風軍戶出身,在父親教導之下為人正直,好抱不平,因此上級對他諸多不滿。當日出頭討餉,更是給了他們由頭將他趕出防營,因為陸旋他才能重返防營,大展拳腳。
難得結交陸旋這樣一位忠勇之將,相處時日所剩不多,他還有些不捨。
杜劍風酒桌上吐了真言,陸旋笑笑不言語,舉杯以表心意。
幾杯酒下肚,杜劍風笑容淡了些,嘆了聲:“陸將軍提拔我,我感激不盡。倚仗鐵羽營協助,我才能一展作為,知遇之恩,有朝一日定會報答。將軍回京後,我不敢有半分鬆懈,怕就怕,狗尾巴吊秤砣——”
陸旋挑眉:“倒也不必如此自謙。”
杜劍風:“……我也沒說狗尾巴是自己。”
“放心,我不是個虎頭鼠尾的人,做事善始善終,不會讓你為難。”陸旋讓他放寬心的同時,心裡也做好了準備。
周衷一直沒有動靜,不代表他忍氣吞聲嚥下了這口氣,只能說明後邊有大招在等著陸旋。
想抓他的錯處,沒那麼容易。任是龍潭虎穴,他都不怕,儘管去闖一闖。
防營穩定下來,也就用不著鐵羽營時刻戒嚴,陸旋督促手下幾個再去外邊跑跑,趁著最後機會,能為鐵羽營招幾個新兵就招幾個。
不過招到的人再怎麼少得讓陸旋撓頭,要求是萬萬不能放鬆的,寧缺毋濫。
派出去的人下到各個鄉里,張貼招募令,請鄉長里正召集青壯年當面宣傳。之前已經這樣做過一次,有意願的早去了,因此這回成效不佳,只有稀稀疏疏幾人應徵。
沿途經過一座村莊,袁志佯裝沒看見,坐騎速度一點兒沒放慢,徑直就要直接略過。
何承慕壞心眼地大聲喊道:“這還有個村子呢。咱們深受將軍信任,肩負重任,可不能按個人喜惡做事!”
袁志眉心一擰:“你怎麼屁話那麼多!”
何承慕一手牽韁繩,一手插著腰:“怎麼和兄弟說話呢?回去我就向將軍告狀,讓你做事你還挑肥揀瘦!”
說完,他身後的鐵羽營兄弟們一陣鬨笑。
袁志瞪他們幾眼:“不許笑!去就去,這村裡又沒有洪水猛獸!”
李金元的名字並沒有出現在防營新兵名冊上,那日袁志離開後,他也默默轉身擠出人群,離開新兵招募處。後來得知此事,袁志彆彆扭扭,說這不關他的事。
知道何承慕成心鬧他,在防營遇見都夠叫人不痛快的,更別提招進鐵羽營了。袁志怪何承慕多事,忍不住在馬上伸腳踹他小腿。
何承慕跑得更歡快了,奔著一個方向前進,任身後控制不住臉色微變的袁志怎麼喊都不回頭。
前方就是來過好幾回的房屋,何承慕的坐騎慢了下來,袁志不情願地跟在他身後,剛要問他又要鬧什麼妖,映入眼中的紅色讓他嘖了聲,什麼都不用問了。
沒想到會見到這一幕,何承慕不好意思地摸著腦袋,回頭衝袁志露出誇張到有點傻的笑容:“我也不知道是這情況……咱們走吧,去下一個村子。”
袁志面露嫌棄:“幹嘛要走,不是還有招兵的任務?”
何承慕瞅著他:“那多扎心啊。”
“怎麼,是你看上的姑娘啊?”袁志冷冷的說。
何承慕識相收聲:“當我沒說。”
兩人正要往裡正住處去,一道清脆的聲音傳了過來,循聲看去,關笙娘正衝他們招著手。
準確來說,是對何承慕招手。
關笙娘對何承慕早就沒了懼意,他們來送賠罪禮時,都是她代方束禾出面應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