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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最終判決依憑皇帝心意。既然皇帝對陸旋透露心中所想,那這次就是絕佳的機會。
陸旋已經出手,必定得罪了人,不如借科道官將事情挑開來,趁此將李倓一舉扳倒。
他們自覺扮演好一把利刃,只望執刃之人不要辜負。
返程路上經過呂仲良的住處,遠遠看見一人站立門前,班賀原本要繞開的腳步偏了偏,停下多看了兩眼。
那人班賀見過幾面,是戶部郎中施可立,他怎麼會獨自站在呂仲良門外?
許是張望的模樣太過明目張膽,施可立餘光瞥見班賀身影,認出他來,微愣片刻,遙遙拱手一禮。
同朝為官,也沒有往日過節,班賀沒有視而不見的道理,大大方方還了一禮。
正要走,一輛馬車停在門前,呂仲良揹著藥箱從車上下來,瞥了施可立一眼,默不作聲略過準備進門。
施可立連忙上前,不顧還有旁人在場,低聲下氣:“呂御醫,下官貿然上門實在唐突,實在是小女年幼,生來體弱咳嗽不止,唯有服了呂御醫的藥丸有奇效。請容下官討幾粒藥丸,下官不勝感激!”
呂仲良面露不耐,擺手拒絕:“那是供給太后與皇帝所特製的,沒有就是沒有,你不要再上門來了。”
推拒間,呂仲良也瞧見了還杵在原地的班賀,臉色越發不好看起來。
“……”班賀眼神真誠,言辭懇切,“我真的只是路過。”
人父
此事與班賀半點關係都沒有,撞上這場面的他倒比施可立更處境尷尬。
呂仲良身為御醫,不輕易給外人看病施藥在情理中,更何況拜帖未得回應便是婉拒,貿然上門已是失禮。無視在場兩人,呂仲良就要往門內走去。
眼睜睜看著一個為女兒求藥的父親苦苦哀求,班賀也於心不忍,笑容和善地上前搭話:“施郎中,方才聽你說,令千金有喉疾久治不愈?”
施可立頷首,姿態謙卑:“班侍郎說的不錯,小女出生便身子骨弱,天熱、天寒、或是乾燥、受風,都咳嗽不止,尋醫問藥多年,沒有管用的方子。”
他瞥了呂仲良一眼,聲音低了些:“前些日子偶得幾顆藥丸,小女服下後立竿見影,下官得知藥丸出自呂御醫之手,才貿然上門討藥。幾顆……也足以。”
他姿態低到泥裡,也只敢討要藥丸,藥方是決計不敢提的。為醫者都有師承,製藥有獨門秘方,生怕失言得罪呂仲良。
班賀點點頭:“恕在下失禮,敢問令千金芳齡幾何?”
施可立道:“小女今年不過七歲,卻受此病折磨至今。為人父者,聞之痛心。”
他說著,眉眼低垂,長嘆一口氣。
這位郎中時年三十有五,膝下僅此一女,為女兒的病親自來在呂仲良門外等候,可見平日百般疼愛,一片慈父之心。
即便未曾謀面,聽到那小姑娘生來便遭病纏身,惹人憐惜。班賀細思片刻說道:“我這裡倒是有個偏方,施郎中若是不介意,可以一試。”
施可立連忙躬身作揖:“班侍郎有心,還請不吝賜教。若是能見效,下官感激不盡,定攜小女登門拜謝。”
已經走入門內的呂仲良再忍不住,呵斥道:“你這木匠,少在我門口禍害人!”
班賀側目往裡瞧,朗聲道:“身為郎中的,都瞧不了病,只好我這木匠來了。哦,您可別誤會,我說的是施郎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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呂仲良探出頭來,瞪了話裡有話的班賀一眼。
施可立是戶部郎中,他這個行醫的也是郎中,指桑罵槐還是含沙射影,當人聽不出來?
班賀摸摸鼻子,讓到了一邊,望天充作背景板。
呂仲良從門裡出來,面色並未緩和:“那藥是能隨便吃的麼?各人資質不同,對其產生的藥效不同,連藥量也要根據體質斟酌。令嬡年幼,也不知是否對症,沒問過大夫你就餵了藥。幸虧藥吃了有效,若是吃錯了,你是要怪製藥者之過,還是你這為人父者卻粗心濫藥之過?”
施可立方才明瞭他的意思,呂仲良並非自持身份不肯為人看診,是怪他擅作主張,不問醫便先餵了藥。
他面露慚愧,深深一禮:“呂御醫說的極是。是下官冒失,未曾多想,愧為人父。”
“過兩日,我去你府上一趟,看診過後再視情形為令嬡開方抓藥。今日你先回去吧。”說罷,呂仲良不再理會,轉頭盯著班賀,一副等人走了再和他好好掰扯的姿態。
施可立連連道謝,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