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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只有兩人,我們有四個,現在殺了他們不會有任何人發現。等我們回到山裡,誰也找不到我們!”

那三人停下腳步,見他說出這樣狂妄的話面露不可思議,連忙去看兩個官兵的臉色,生怕這小子的胡話惹惱他們。

聞言,何承慕把腰間的弩取了下來,發出一聲冷笑。

歧途

氣氛在那句話出口驟然凝滯,年紀大些的賊匪連忙擺手:“別聽他胡說,我們現在只想離開,可沒有那意思,你們還需要我們傳話呢!”

同伴倒戈,李金元陷入孤立無援的境地,滿眼不甘,面色在方束禾的關切注視下愈發不堪。

袁志撇嘴:“你就那麼想死?”

李金元狠狠道:“你對一個女人下那麼狠的手,讓束禾重傷,我恨不得抽你的筋扒你的皮!”

“我那是為了救她,跟那些人,說不通道理,只能來硬的!”袁志拔高了聲調,“倒是你,如此英勇無畏,那她被人綁在河邊,等著凍死、餓死的時候,你在哪兒?少裝模作樣了,現在放些馬後炮,管用嗎?你要找我復仇,有本事,先把這村裡那些明裡暗裡排擠她的人殺個乾淨!”

一絲不自在從眼中洩露,李金元不知如何應答。

排擠束禾的不僅是村裡人,還有他的爹孃。那時候,他正想盡辦法在匪徒中獲得些許地位,完全不知村裡人竟然真的動手傷害束禾。

他可以以此為藉口,迴避這一事實,將矛頭對準一個外人,但他心裡清楚,袁志說得一點不錯,他不敢違背爹孃的意願,沒能在眾人面前維護心愛的女子。

袁志眼神輕蔑:“或許,你還不敢告訴她,你回來到底是做什麼的吧?”

李金元臉色大變,卻已無法阻攔。

袁志看向方束禾:“那些流匪靠打家劫舍為生,你們村子也遭過幾回劫掠,來去好幾撥人,里長為求安寧,不得不拿出錢財換取其中一夥流匪庇護。而他,回村就是跟著來收取這份不義之財。”

每說一句話,方束禾眼中光彩便黯淡幾分。話裡所說的人,與要說給她聽的人,一個不敢認,一個不敢問,登時屋內一片死寂。

李金元以為,他與這群流匪為伍雖不體面,卻可以最短時間內獲得力量與夥伴,好有底氣擋在束禾身前。卻在今夜,被印證是他一廂情願。

這一初衷此刻根本無法說出口,甚至想來可笑荒唐。

不安的視線瞟向自己,方束禾聽聞袁志那番話亦是驚慌錯愕,心裡亂成一片,想到近來處境改善,又想到那可怕的鞭打,五味雜陳。驟然與李金元對視,她猶豫片刻,目光堅定起來,眼中信任絲毫不動搖。

金元不是那種人,他一定不是故意放著她不管。他那麼做,一定有他的苦衷。

“我是她的救命恩人,你不僅不感謝我,還要殺我?”袁志越說越氣,心頭也湧起一股火,捏了捏護腕就要上前,“也要有那個本事!”

何承慕連忙拉住他安撫,差不多得了,逮人傳話的任務完成就行,私人恩怨都往後稍稍。

攔下要發作的袁志,何承慕衝那三個賊匪一揚下巴:“你們走不走?不走讓個路,我們要走了。”

話音一落,三個賊匪不管李金元死活,頭也不回地跑了。

一同回村的“同伴”拋下自己離開,李金元忌憚地緊盯那兩個官兵,唯恐他們傷害束禾,不願離去。

何承慕用力拽了拽袁志胳膊,拼命使眼色,再鬧可就難看了。袁志沒好氣地甩開他,大跨步走出門去。

民房內只留下兩人,方束禾失魂落魄坐在桌邊,被人破門而入的驚恐已然被袁志那番話蓋過。

“束禾,我……”李金元想靠近她,躊躇的腳步往前挪動寸許,不敢再往前一步。

方束禾低聲道:“你的同伴走了,不用和他們一起走麼?”

李金元皺起眉頭:“他們不是我的同伴!我不想當匪,束禾,我只是想……有能力保護你。”他垂下頭,語氣無力,渾身的力氣似乎也逐漸消散。

良久,他聽見一聲:“我信你。”

方束禾雙眸溫柔明亮:“你只是一時糊塗,誤入歧途,對不對?”

李金元拼命點頭,喉嚨哽住說不出話來,一把將她抱住。

“束禾,等我回來。”李金元說。

方束禾面露擔憂:“你還要回流匪那兒去?”

李金元點點頭:“他們知道我們是這村裡的人,若是我不告而別,說不準他們會做什麼,我必須去將事情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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