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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屋關門掩去。
“好像就一個,咱們是等等,還是現在就……唉!”何承慕話還沒說完,袁志已經起身大跨步走了過去,健步如飛,他只好跟著起身直追。
“嘭”的一聲,從內部插上門閂的門被一腳踹開,受了驚嚇的女人發出驚叫,屋內兩人被突然闖入的不速之客嚇得從桌邊站起身,倉惶退到牆邊。
桌上油燈被一個精緻的竹編小罩子籠了起來,留出的開口朝著牆角,透出一方亮。藉著這點光,足夠看清屋裡的情形了。
袁志目光冷冷掃向屋裡穿著粗布衣裳的男子,視線落在他從衣服裡抽出的不帶刀鞘的短刀上,那是他聽見有人闖入才取出來防禦的。
被男人護在身後的,正是傷還未痊癒的方束禾,只露出一雙戰戰兢兢的眼睛,與袁志甫一接觸,立刻縮了下去。
“好啊,一個姑娘家,竟然與賊匪私……”身旁胳膊肘撞了過來,何承慕乖順改口,“與賊匪勾結!”
袁志說:“別廢話了,把他抓起來。”
話音一落,兩人配合默契,抹肩頭攏二背,男人來不及反抗就被彆著手臂壓在了地上,手裡的刀噹啷落地,被袁志一腳踢到床底。
一切發生得太快,方束禾忍不住驚叫,強忍著恐懼上前,抓緊何承慕的袖子:“你們、你們放開他!”
這些日子,有幾個軍營計程車兵總往這兒來,以賠罪的名義送些東西來,方束禾雖然心中懼怕,突發情形容不得她退縮,唯恐晚一步就要見血。這姓何的軍爺平日說話和氣,面上帶笑,似乎比別人都好說話,方束禾不敢往袁志那邊去,只好抓住了他。
果然,何承慕順著她那微不足道的力道鬆了手,男人見少了一份力立刻扭動身軀想趁機掙脫,不想仍被袁志扣著手臂壓得死死的。
方束禾雙眼噙淚,喉嚨顫抖,尤為惶恐:“你們這是做什麼?”
何承慕嘿嘿一笑:“你這姘頭……”
“小何!”袁志喝了一聲。
何承慕老實了,對方束禾說:“他是賊匪,朝廷派我們來就是剿匪的,抓他天經地義。”
“金元怎麼會是賊匪呢?他……”方束禾的辯解在看向李金元時變得無力,那雙與她對視的眼睛帶著慌亂,似乎在作證何承慕的話,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