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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血肉都調動起來,酣暢淋漓!
呼哨聲中眾人回撤,所有人臉上煥發著異樣興奮的神采,羅真官痛快笑出聲:“哈哈哈哈!陸將軍,怎麼樣?”
陸旋乾脆點頭:“以後要做這種好事,一定記得叫上我。”
羅真官又大笑了幾聲:“這一片,只能等明年了。下次,咱們換個地方燒!”
回到營房,陸旋打水擦洗一番,躁動的心總算稍稍平靜些許。
回到桌邊坐下,盯著上鎖的抽屜半晌,還是忍不住開啟,拿出之前收到的信件。
信紙上殘留的氣息已經消散殆盡,紙張捏在指尖聽起來有些發脆,陸旋只能小心翼翼,免得失手弄破了。
西北乾燥,不少鐵羽營士兵幹得鼻血直流,還未適應下來,或許還得緩幾個月。
而回京的日子,更是遙遙無期。
寫給班賀的回信已經寄出很久,一直沒有收到新的信件。
陸旋自我開解,離京千里,信件一時半會兒到不了實屬正常。沒有來信他也能耐得住,只要恭卿收到信,知曉他的心意便好。
坐了片刻,陸旋身體自發動起來,倒了點茶水,研墨寫信。
他在與班賀有關的事上耐性越發差了。
距離越遠思念越深,只能自我安慰一句,好事多磨罷了。
泰寧關外最近的威脅是瓦崀哈部。
瓦崀哈部的隊伍與其他部族有著顯著不同,北戎部落冶煉金屬技術不佳,因此裝備普遍不及大兗朝,但瓦崀哈部卻有一支重甲騎兵。
那支聞名關外的重甲騎兵,人馬皆全副甲,通常腰垂大刀一口,手持長槍,槍長一丈二尺。
重甲不利於行軍,但防禦力強悍。他們慣常使用的伎倆,就是派遣一支輕騎兵南下挑釁作亂,若是沒有追兵,他們便大肆帶著劫掠的物品返回。
邊軍若是沉不住氣派兵追擊,那便中了他們的圈套。
追兵被引到設伏地,另一支隊伍從側方截住後路,而前方重甲騎兵已經在候著了。
弓弩破不了重甲,前後夾擊的情況下,追兵只能被動挨打,兗朝軍隊屢遭重創。
這一戰術屢試不爽,瓦崀哈部靠著這支重甲騎兵所向披靡,劫掠不少財物牲畜,甚至是兗朝平民。
被擄走的平民不外乎兩個下場。
要麼被殺死,要麼男人被充作奴隸,女人被當做生育工具,遭受凌辱發賣,苦不堪言。
死去的張鎖悽慘下場猶在眼前,陸旋知曉北戎各部對待俘虜格外殘忍,落到他們手中不會有什麼好下場。
陸旋駐守泰寧,就絕不能縱容此類事再發生。
來的時間不長,只遠遠驅趕過幾次前來試探的瓦崀哈部零散騎兵,鐵羽營眾人已經有些火氣了。
蒼蠅不咬人,但格外煩人。那些遊蕩在關外,沒事就來撩上一把的胡人簡直就像一群蒼蠅。
幾個部下在陸旋帳下圍坐一圈,商議如何破敵。
袁志最是火大:“必須得給他們重重一擊,他們才能吸取教訓!”
方大眼瞪著牛眼:“將軍,這回說什麼也必須讓我上了!”
陸旋點點頭:“不是不讓你上,總不能什麼都不想,就這麼上陣吧?重甲騎兵等著你送上門,咱們得想出一個破敵之法來。”
方大眼苦大仇深皺起眉,想辦法,想辦法!
“其實,破甲之法是有的。”陸旋說道,“重甲刀劍不可傷,可沒說棒槌不行。”
陸旋曾聽烏作善說過,重甲騎兵兜鍪極堅,只露雙目,槍箭不能入,但用棍棒擊其頭、頸、面,中者墮馬,重甲就會反過來成為禁錮。
他們可以效法行之,讓鐵羽營騎兵手持棍棒、破甲錘,憑大傢伙的力氣,錘落幾個重甲兵不在話下。
“好主意啊!”方大眼一拍桌面,另幾人水杯跳了起來,忙伸手護住,抱怨他不知道控制點力道。
陸旋笑道:“這麼說起來,領兵之人,還真是非大眼莫屬了。”
幾人中就屬他一把子蠻力出類拔萃,任是其他人不甘心,也得承認。
方大眼站起身,拍著胸脯:“將軍放心,屬下定不辱命!”
定下戰術,能起多少作用,只待下一次實踐。
看著那張淳王贈與的輿圖,陸旋目光一寸一寸將這片長期威脅著大兗的疆域細緻描摹,視線最後定在了輿圖上一個比小指甲蓋還要小上一圈的地點。
上面像是不經意間落了一點墨,但陸旋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