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點一點退去。

扔在水裡泡了好幾天的馬家家奴,其中一個夜裡體力不支沉了江,不知被水衝到哪裡去了。另外一個被撈了上來,綁在水則碑上,久違的陽光直直照射,半死不活地吊著一口氣。

在鐵羽營眾人眼中,這些人死有餘辜,沉了江反倒省事,再心善也不會用在這種人身上。

就在陸旋找班賀商量要不要給那人一個痛快的時候,對岸來了人。

那一行十幾個人,有男有女,說是家中有人失蹤,找了過來。其中一個女人見到水則碑上綁著的人,突然哭了起來。

那幫人中有個領頭的,也不管其他人在場,向身後人招呼,讓他們去把人救下來。

向前進的人被持刀的鐵羽營士兵阻攔,領頭那人像是才看見那些官兵,笑著道:“這人是戶部尚書岳父府上的人,各位軍爺高抬貴手,不管他犯了什麼錯,都好商量麼!”

他說完,沒有任何人回應,臉上的笑掛不住,隱隱露出些許不耐煩來。

“你們的統領在哪兒,我要見你們統領。”

仍是沒人搭理。

兩廂僵持一會兒,班賀與陸旋便趕到了。見到班賀,那領頭的雙眼一亮,上前幾步高聲道:“想必,尊駕便是班侍郎了!”

班賀看向他,上下打量幾眼,才道:“哦,你認識我?”

“小的不過是個小小管家,哪裡能認識班侍郎。只是風聞工部侍郎班大人生得俊美,今日一見,眾人中唯您儀表不凡,便猜測您正是那位前來救災的工部侍郎了,果不其然。”那人說著,拱手作揖,“在下馬府管家馬棟,拜見班侍郎。”

油嘴滑舌。班賀眉心皺了皺:“你帶這麼些人,想要做什麼?”

馬棟說道:“班侍郎千萬不要誤會,只是府上有幾個奴僕不見蹤影,我們出門來找,發現他被綁在此處,不知他犯了什麼錯?待我將他帶回府上,一定嚴加懲戒!”

“他犯的錯,家法懲戒不了。”班賀似笑非笑,“不必費心,他是沒法活著回去了。”

馬棟繼續賠笑:“班侍郎只是前來救災的吧?恐怕沒有給人治罪的權利。本地又不是沒有明事理的官員,我看就把此人綁了送去官府,讓官府給他定罪。”

“我說的不夠明白?”班賀聲音冷了下來,“他不可能活著回去對岸,你可以帶走他的屍首。”

馬棟面上的笑徹底掛不住,卻也知道自己沒法硬碰硬,當場拂袖,回去找尋能主事的人來。

沒過多久,天煢府通判帶了人來,同為官府之人,那通判不假辭色:“班侍郎,這人是我們天煢府的人,哪怕要治罪,也是我們天煢府衙門的事。還請班侍郎將此人交給下官,下官必定秉公辦理。”

班賀瞥他一眼:“你是什麼身份,跟我提秉公辦理,難道我就不是秉公辦理麼?”

地方官府與士紳豪強沆瀣一氣,交給他們等於還給馬家,班賀鐵了心要拿這人開刀,誰來都不管用。

那通判見說不通,當即對身後衙役下令:“把那人放下來。”

“我說不能放就是不能放!”班賀厲聲道,“我看誰敢靠近水則碑一步!”

話音落下,身後所有鐵羽營將士端起弩機,對準那群衙役。

天煢府官府衙役與鐵羽營官兵對峙,場面簡直荒誕可笑。

“官府早有立法,清江堰大壩不允許任何人破壞,違者重處。他們帶了火藥來炸大壩,死罪一條。”班賀拿過陸旋手中弩機,對準水則碑上那人,扣動懸刀,精準一箭斃命。

將弩機還到陸旋手中,班賀說道:“不僅不能交給你,我還要將他掛在這裡以示警戒。凡有擅動清江堰者,就是如此下場!”

當自己著面殺了人,天煢府那位通判震驚不已,卻又不敢多言。

他只是個地方通判,班賀是皇帝派來救災的六部侍郎,方才仗著背後靠山說話有幾分底氣,現下對方真動了手,半分底氣也無了,他根本無權對班賀做什麼。

看著那群衙役在通判帶領下落荒而逃,班賀心裡一口惡氣才算是徹底出了,心情如同天幕撥開雲霧見天日。

轉頭衝陸旋微微一笑:“走吧,同我進城一趟。”

陸旋掂了掂手中弩機,感嘆:“天氣不好,果然心情也會不好。”

班賀有些莫名,望了眼天色:“現在不是天氣正好?”

陸旋笑著道:“說的不錯。”

入了城,班賀去到官府找林孝宇,他一早派了人來傳信,在城內抓到了幾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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