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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書?”
雲榮亮了亮書封:“是陛下之前賞賜的書,就快看完了,這是最後一本。”
李氏表情僵了一瞬,將手中衣物放下:“先別看了。試試衣裳合不合身,去見太后可不能失禮。”
雲榮聽話地放下書,換上新衣裳。太后不喜他人穿著太過豔麗招搖的顏色,這套衣裳投其所好地素淨又不失典雅。
見到女兒出來,轉了一圈展示,李氏連連點頭,誇讚道:“榮兒也亭亭玉立了,不比姐姐差呢。”
雲榮搖頭:“我哪兒能和姐姐比。”
李氏有想到大女兒至今還不能原諒,小女兒也被逼至此,誇讚的話聽來諷刺,便什麼也說不出口了。
“娘,你怎麼了?”雲榮問。
李氏道:“沒什麼。過來,我替你戴上這隻香囊,這是太后最喜歡的香料。”
裝著香料的錦囊靠近,雲榮便嗅到一股熟悉的味道,是在姐姐身上嗅到過的。
像是在提醒她,這是長久以來的規訓,將她們姐妹二人禁錮於此。姐姐已經從枷鎖裡掙脫出去了,仍是被那樣的香氣纏繞,而她,還能有機會逃脫嗎?
默然張開雙臂讓母親將香囊系在身上,那股香味攀附上來,從腰間升到鼻尖,無形的鎖鏈正式落在她的身上。
雲榮雙目沉靜,笑著誇了句:“不愧是太后喜愛的香料,果然好聞。”
廢案
御書房內,趙懷熠看著御案上那份來自洋人胡瑪諾的奏疏,微蹙的眉心漸漸舒展開。
開放港口之事雖然在朝中遇到了些許阻力,但強行佈置下去後,也沒人敢再來觸黴頭,進展正按預期推進,這是近些時日以來,稍稍能讓他高興些的事了。
放下奏疏,趙懷熠向一旁吩咐道:“召工部侍郎班賀入宮見朕。”
張全忠躬身應和,退出御書房。將訊息傳遞下去,還未轉身,就見太后身邊的太監福祿快步向這個方向走來。
張全忠心中暗道不妙,卻也不得不硬著頭皮上前招呼。
福祿率先行了禮,道:“太后說身體有些不舒服,讓奴婢前來稟報陛下,還請張公公傳個話。”
張全忠連忙還禮,問道:“太后身體不適,請御醫了嗎?”
福祿回道:“請了,奴婢不敢耽擱,不知情形到底如何,這不先來告知陛下。”
張全忠心裡有了底,太后身邊太監在宮中的時間比他更長,精著呢。便點頭道:“福公公稍等。”
進入門內,張全忠有些忐忑,放低了聲量:“陛下,太后讓人來傳話,太后身體不適,陛下是否要去看望太后?”
趙懷熠舒展沒多久的眉頭又往內收斂起來,問道:“請太醫了嗎?”
“請了,太醫已經去看了,太后身邊的福公公先來告知陛下,具體如何還不清楚。”張全忠說道。
估摸班賀入宮還要些時候,趙懷熠站起身:“走吧,去太后宮裡。”
到達太后寢宮,趙懷熠進門並未見到太醫,只見到太后與華雲榮坐在榻上,氣色並無異樣。
趙懷熠頓時明白到底怎麼一回事,卻也只能在心裡無奈,明知故問:“太后,聽聞您身體不適,不是說傳了太醫,太醫在何處?”
華清夷撐著前額,道:“只是今日無端感到一陣頭痛,也沒多久。偏偏遇到榮兒入宮伴駕,倒給這孩子嚇得不輕,一片孝心,非要讓太醫來看看。”
趙懷熠道:“太后鳳體尊貴,自然不能疏忽大意,這回多虧榮兒在。”
華清夷面露笑意,握著雲榮的手輕輕拍了拍,望著皇帝:“太醫診斷是受了風,不大要緊。這點小事還去驚動了皇帝,這些奴才不知輕重緩急,真是小題大做,該罰。”
趙懷熠淺淺搖頭:“他們做得對,怎麼能罰?太后是兒子的母親,天下孝道,兒子豈敢不遵從?母親受了病痛,無論輕重,兒子都該知道。”
華清夷笑意更深,對雲榮道:“瞧瞧,這天下,還有比皇帝更孝順的麼?”
雲榮看了皇帝一眼,道:“陛下孝敬,太后慈愛,是天下母子相處的典範。榮兒在家中尚且不能做到這種地步,往後榮兒也要效法陛下,待爹孃細緻入微。”
趙懷熠笑笑:“既然有榮兒在這裡陪伴太后,兒子召見了朝臣,忽然得知太后身體不適才匆忙趕來,既然並無大礙,兒子晚些再來問候。”
華清夷笑容定在嘴角,並未將掃興的不悅表露出來,道:“國事為重,皇帝既然有要事與朝臣相商,怎麼能在我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