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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人家分外盡職盡責,府上雜事甩手不用管的確省心。
這種事情,只有麻煩他了。
穆青枳緊張地看著陸旋:“陸大哥,你會要它的吧?”
陸旋笑容僵硬:“放心,不會讓你再帶回去的。”他聲音平靜,“你先回去坐下喝口水,我有些事要辦。”
穆青枳點點頭,乖巧地回到大堂裡。
門外傳來一聲喝——
“小何,拿馬鞭來!”
然後她就看見何承慕捧著馬鞭,從門口飛奔而過。
穆青枳低頭喝茶,當做什麼都沒聽見。
一盞茶的功夫,外邊安靜了。
到了晚飯時候,魯北平與帶著孔澤佑的班賀幾乎是前後腳到場,無一例外率先注意到那片被翻起的土坑。
三人在土坑前駐足,思索這裡到底遭遇了什麼。
班賀看了半晌,回頭,關切詢問:“挖出財寶了嗎?”
陸旋:“……”
私怨
那匹遠道而來的黑馬來到府上第一日便捱了一頓教訓,老實下來後,陸旋也算是看過了,將它栓到以往屬於踏白的馬廄裡,正式收下。
能不能當坐騎還需要多日磨合,不急於一時。
院裡露著這麼個土坑,陸旋無奈一笑:“真有財寶就好了,倒是來了個活寶。”
班賀噗嗤一笑:“好一個活寶,讓你這空蕩蕩的將軍府熱鬧點兒也好。”
陸旋道:“別說得事不關己,那活寶是恭卿你討來的,闖了禍你也得負責。”
班賀疑惑挑眉:“我什麼時候給你討……你是說駱將軍給你送的馬?”
“可不是。”陸旋提醒道,“那年我還在山營,救了匹小馬駒回來,駱將軍讓枳兒把它給我送來了。”
班賀雙眼因恍然大悟而發亮:“想起來了,你還給它餵過奶呢!”
陸旋:“這茬就別提了。那小東西可不記這恩情,一來就給我府上只翻不修,給了它幾鞭才聽話。”
“馴馬不就是這樣?我看這樣有活力,肯定是個肯賣力的。”班賀笑道。
陸旋想起那匹心高氣傲的倔馬好笑:“它賤得很,就是皮癢。”
班賀目光轉向拘謹站在陸旋後側的穆青枳,穆青枳立刻行禮,羞澀招呼了聲班先生。
魯北平對穆青枳笑得燦爛,不遺餘力的讚道:“這才多久不見,枳兒長得這麼高了!竟然能一個人帶兩匹馬上都城來,真是了不起!”
穆青枳羞紅臉:“北平哥就會說這讓人害臊的話,這有什麼了不起,你不是也獨自一人來的?”
魯北平道:“我比你大上好幾歲,又是個男子,在外行走不比你方便?所以說,你比我強上不少!”
穆青枳笑得合不攏嘴,原還顧及女兒家優雅儀態,實在有違本性,索性放開了仰頭大笑起來。
那張當年只是清秀有餘的臉長開了,雖然在西南邊境曬得黑了些,卻因正值年少,面容飽滿雙眼明亮,沒有風霜摧殘的滄桑,反而生出一種別具一格的美。
孔澤佑立在班賀身後,對幾年不見的敘州孤女打量一番,心下暗暗驚訝。
她的衣著簡練樸素,只是女孩子家終究捨棄不掉配飾,掛了些西南部族獨有的裝飾。
衣服包裹得身體瞧著健壯有力,那雙常年拿握武器的手關節有些變形了,厚繭使雙手不再柔軟,留不了長指甲的十指圓鈍,遠不如尋常女子秀氣。
孔澤佑開口道:“果然不出我所料。打小就是一身蠻力的野丫頭,粗手粗腳,也學不會精細打扮,過了多少年也成不了大美人。”
穆青枳循聲看來,兩人相見都沒個好臉色,怒目而視,攥緊了拳頭:“阿毛,你才是沒長進!你那身板經不起我幾拳,你這樣說,是因為你怕了,你怕我有揍你的力氣,所以要說這樣不好。你巴不得全天下的女子都同你一樣柔弱可欺呢!”
一番話中氣十足,擲地有聲。孔澤佑瞠目結舌,被噎得半天說不出話來,漲紅臉撈起袖子:“你來啊!我讓你看看我是不是柔弱可欺!”
一直跟隨在班賀身邊的孔澤佑,幾乎沒怎麼吃過大苦頭,回京後更是吃穿有人照看,風吹不著雨打不著,細皮嫩肉。
進了裕王府伴讀,除了對著書本頭疼,生活更是好得不得了,近兩日看著臉圓了不少,怎麼看都是個少爺。
饒是班賀也忍不住好笑,一點也不肯幫他,反而對穆青枳的反擊讚賞有加。
在彭飛與衛嵐的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