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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嫂子,怎麼了?”
不說還好,一說衛嵐就來氣,抬起手就要拍下,彭松閉緊雙眼縮起脖子,臉上仍是不服氣。
“這小子今日不知道發的什麼瘋,只是尋常對練,他竟然把枳兒打哭了!不成器的東西,盡長了欺負女人的本事!”衛嵐這一掌不打下去氣不能消,又覺得打臉太過,最後巴掌落在小兒子的肩頭,恨鐵不成鋼。
彭松捱了這一下,不說話,臉上的不服氣中複雜地摻入幾分愧疚,倔強地別開臉。
“枳兒呢?”陸旋問。
衛嵐一指屋後:“後邊自己哭呢。小陸,你先去勸勸她,我今天非得教訓教訓這小潑皮。”
彭松臉漲紅了,似乎想要辯解,卻遲遲說不出來,最終只憋出一句:“潑皮也是你生的!”
衛嵐瞪大眼,脖子上的青筋都爆了出來,有力的手抓住他的胳膊:“我看你是真皮癢了!”
這邊“母子情深”得不可開交,陸旋加快腳步,走到屋後,果然見到穆青枳的身影。
她蜷曲著身體,坐在一根靠牆的木樁上,雙手交疊圍著頭,把臉埋在雙膝裡。
靠近了,便聽見幾聲吸鼻子的聲音,察覺有人過來,那聲音很快就被有意控制住。
陸旋蹲在她身邊,偏頭去看,穆青枳似有所感,把頭埋得更深。
陸旋說:“輸兩場就哭成這樣?”
“我才不是因為輸了哭!”穆青枳著急地抬起頭,一雙眼紅彤彤的,淚水把眼睛周圍潤得溼透了。方才埋臉的地方,深色衣袖上被洇出兩塊不規則的圓形水漬。
發覺陸旋向下看了眼,穆青枳視線隨之而動,臉頰也跟著紅了,胡亂一把攥著衣袖,遮住溼痕。她強顏歡笑:“旋哥,你什麼時候回來的?”
“昨日。”陸旋看著她,問,“枳兒,你想不想去京城?”
穆青枳愣了愣,吸著鼻子:“為什麼……忽然問這個?”
陸旋淡淡道:“班先生在京城很關心你,想讓你去京城,不用吃那麼多苦。”
穆青枳幾乎沒有猶豫,很快搖頭:“我知道先生是好意,但我,但我已經告訴他了,我想留在這裡。乾爹乾孃待我像親爹孃,我過得很好,沒有吃苦。”
陸旋下頜微揚:“你練個槍哭成這樣,也算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