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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的攙扶下,抬腳去踩馬鐙。

他上馬笨拙的模樣令人發笑,在場卻沒有一個人敢放肆。好不容易上了馬,那匹精壯的高頭大馬竟然不堪重負,雙腿前屈倒了下去。

“噗——”班賀沒忍住。

好可憐的馬。

正要催促愛馬起身的婁仕雲登時像被踩了尾巴:“姓班的!你敢笑話本世子!”

他就知道,會被這傢伙嘲笑!

班賀面容嚴肅,一臉不知他在說什麼:“我不幸感染了風寒,剛才那是沒忍住的一聲咳嗽。世子應當知道,咳嗽是掩飾不住的。”他抬手掩唇,假模假樣,“咳。”

婁仕雲咬牙切齒:“你等著,下回來我一定讓你心悅誠服!”

班賀:“不用,我一直對世子很服,真的。”

明晃晃的羞辱,是可忍孰不可忍!婁仕雲臉漲紅了,掙扎著要起身,身上的鋼甲卻一時無法脫下——畢竟穿上它都費了半個時辰。

他像只翻不了身的王八一般奮力掙扎,最終還是靠著兩個隨從才能起身。婁仕雲今日的臉面已經揮霍殆盡,氣憤轉化為沮喪,唯有倔強支撐他挺直身板往回走——或許也有那身硬邦邦鋼甲的功勞。

身後傳來班賀清亮的嗓音:“世子,這件發明叫什麼?”

婁仕雲停下腳步,聲音低落,但還是做出了回答,指了指隨從手上的頭盔:“這是我發明的騎兵甲。這個面罩可以上下推動,合上之後全身都能保護起來。”

阿毛不由自主搖搖頭,這位世子的發明……也不能說完全沒有用。穿上這款騎兵甲,先把馬給壓得走不動路,不就不用上戰場了。

婁仕雲扒拉兩下亂糟糟的頭髮,不服輸:“還沒正式成功呢,我回去改進一下,下次一定能更好。”

班賀點點頭,寬慰道:“世子一定可以的。”

婁仕雲回頭,看著他充滿鼓勵的雙眼,確定他真的一點嘲諷的意思都沒有,不免慚愧於自己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我下次再來。”他帶著兩個隨從,雄赳赳地來,灰溜溜地走。

阿毛手裡的斑衣郎一直沒放下,一人一貓彼此相依,抱得緊緊的,驚奇而又迷茫地圍觀了全程。

班賀轉身進了門,抬手搭在門板上搖了搖,門軸鬆動的吱嘎聲傳了出來,他認命地進屋去拿工具箱。

確認周遭安全,阿毛把貓兒放回屋裡去:“師兄,你和剛才那人很熟嗎?”

“你忘了?他以前經常來找你爺爺的。”班賀拎著工具箱出來。

婁仕雲出身侯府,卻從小對木匠很有興趣,得知工部尚書孔大師盛名,一根筋地想要拜師學藝,不過孔大師沒有答應。

拜師不成功,但婁仕雲對各類工藝是真心喜愛,時常自己搗鼓些新發明。

他曾造過一輛號稱能水上行走的車。豬尿泡充滿氣,將開口縫死,置於水面能不沉。他利用豬尿泡的浮力,與翻車踩踏翻轉排水的原理,在一塊木板上安裝座位與掌控方向的把手,座位之下有兩個踏板,再用十餘等大木板拼接成轉輪裝在車後,轉輪大半沒於水下,用於排水推動前進。

下水時,木板左右兩側各固定四個豬尿泡,便可在水面漂浮。他對外聲稱不用搭船,乘此車可單人過江,方便又快捷。

這場發明展示被宣揚得人盡皆知,婁仕雲當真把這輛水上行走的車投放入京城外的安定河,他要親身上陣試驗這項偉大的發明。

剛開始踏板轉動幾步,這輛過江車伴隨著尾部水花四濺真的走了起來,婁仕雲欣喜若狂。可在十來丈寬的水面上行走不過三丈遠,豬尿泡承受不住重量,忽然炸開來一個,左右浮力不均失了衡,這輛過江車毫不意外地在眾人驚呼中側翻過去,不會水的小世子還沒來得及呼叫一聲,一股腦沉了底。

深秋水涼,直接將婁仕雲凍了個傷寒重症,被家丁撈上岸送回府躺在床上半個月。老侯爺親自請了御醫回來,治好了再一頓狠訓,讓他往後再也不敢獨自靠近安定河。

班賀沒想到過去這麼幾年,婁仕雲依然不忘初心,堅持發明創造,嗯……勇氣可嘉,值得鼓勵。

阿毛原本的嘲笑也變成了欽佩,有夢想誰都了不起。

距離陸旋離開京城兩個多月,班賀收到了敘州傳來的第一封信。

他被宮裡召見,正準備出門,信差便將那封信送到了他面前。班賀注視信封,猶豫片刻,沒忍住當場拆開來。

展開那張平整的信紙,光潔的紙面上只有簡短五個字:上言加餐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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