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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姓一樣隨意與人往來,而那些趨炎附勢唯利是圖之輩巴結不到他頭上,註定不會有什麼朋友。

班賀師父還在世時,曾帶阿毛入宮,兩個年紀相仿的孩子玩到一起再容易不過,他成了趙青煒少有的朋友之一。以至於現如今趙青煒出宮建府,成了一府之主,仍是願意來找阿毛玩。

大人們各有各的憂思,卻不妨礙孩子們撒歡,班賀沒有阻止的道理,點頭隨他們去了。看著那兩個半大孩子連蹦帶跳出門去,班賀忍不住感嘆一聲少年不知愁滋味來。

合上新換的院門,隱隱能嗅到新漆的味道,經年曆久的古舊不再,班賀乍一看還有些不習慣。

那日婁冠找上門去,伍旭自覺出賣了班賀,才讓那位火爆脾氣的侯爺到班賀家中撒了潑,心中愧疚,第二日便登門道歉,垂眉低首彷彿做了天大的錯事。無論班賀如何勸解他也是身不由己,當時那樣做才是明智之舉,伍旭始終內疚無法釋懷,親自帶上工具替班賀換了兩扇新門。

陸旋和班賀實在不是湊熱鬧的人,又有即將到來的皇帝召見懸在頭頂,伍旭、謝緣客那幾位好友一同過節的邀請被班賀婉拒了。

閔姑做了一頓飯便回去陪伴兒子兒媳,在這佳節良宵,只有他們兩人待在院子裡。偏離繁華街道的小巷鮮有人聲,外界的喧囂穿過院牆傳到耳邊已經變得薄弱,煙花炸響的聲音從遙遠的上空傳來,偶爾能瞧見升入高空的煙花炸成數簇星點,大部分時候只能窺見天際亮光微閃,恍若隔世。

班賀溫了一壺酒,街邊小館最便宜的那種,兌了水,喝起來不醉人。反正他的目的並不是為了喝醉,只是為雙手和嘴找些事做。

陸旋接過班賀為他斟的酒,嗅起來寡淡無味,不及越澤人自家釀的酒,卻仍是一飲而盡。

“也就只有我們兩個孤家寡人能作伴了。”班賀唏噓一聲,替他再次斟滿。

“我倒覺得這樣很好。”陸旋自顧自端起酒杯,“能有你作伴,不算孤家寡人。”

班賀抿著唇笑,話頭一轉:“上回來是聖節,你忙著辦自己的事,沒正經看過煙火。這回更好了,正旦是在牢裡過的,你那監牢連扇窗都沒有,家家戶戶放爆竹,你只能光聽個響。好不容易成了自由身,元夕還得和我待在這寒酸院子裡,怕是再沒有比你更倒黴的了。”

陸旋注視他,一眨不眨:“你想去我們現在就可以去,你不想去我就和你待在這裡,哪兒也不去。”

班賀微揚下頜:“只是在想難怪你不喜歡京城,我要是三番兩次遇到這樣的事,也得想方設法離這倒黴催的地方遠一點。”

聽他叫皇都倒黴催的地方,陸旋忍不住嘴角翹了翹:“一點不錯。”

“咱們還是老實待著吧。皇帝專挑這時候傳信,擺明了不想讓人稱心如意地過這個節,就遂他的意,當一個順臣。”班賀抬手,杯沿輕輕碰了陸旋的,淺啜一口。

他要是沒事人一般上街遊玩賞燈,皇帝才是真要生氣呢。

陸旋嘴角緩緩繃直了,片刻,說道:“是我連累了你。”

班賀動作微不可查一頓,隨即轉向他,露出驚訝的表情:“都多少天了,這話怎麼今兒才講?”他用力揉了揉陸旋的頭髮,“你我之間誰也說不上連累誰,至多,算是同夥合謀,自然都該擔責。但你要以為皇帝這樣行事完全是因為你這雙手臂,那就大錯特錯了。”

陸旋眼露迷茫:“不是因為這個?”

“絕不僅僅只是因為這個。”班賀說,“君臣不比其他,馭下之道在於制衡,若是偏頗過甚,榮寵有時可能是催命符。”

陸旋:“你的意思是,皇帝這樣對你,是為你好?”

“就是這個意思。”班賀高抬下巴,半真半假地說,“多的是人嫉妒我呢。”

他語氣故作誇張,眼中帶著自嘲,陸旋非但拒絕配合他的笑言,還因他的話暗暗皺眉。

班賀不滿地輕敲桌面:“你總這樣,我同你說點什麼,你都一副苦大仇深的模樣,活像是你在受罪,我還沒說什麼呢。”

陸旋別開臉:“當皇帝還要顧慮這麼多,也不過如此。”

“正因為是皇帝才要顧慮這麼多,你以為誰都能和你一樣,愛憎分明,想什麼都可以寫在臉上?”班賀想了想,搖搖頭,“或許誰都可以,偏偏皇帝不行。”

皇帝或以仁,或以威,或以德治理國家,統領人心的權御之術卻沒什麼差別——要使之敬,使之畏。只有底下人猜不透心思,摸不準態度,才會心存敬畏,不敢輕舉妄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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