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硬:“我魯家人義字當頭,重情重義,應當去做的事情,就是要去做。北平把你當兄長,希望自己能幫到你,我不逼他他也會這樣做。”

這對父子太過堅持,陸旋深感無力,最終只是對魯北平說道:“你要清楚自己在做什麼,這些事情對我來說並不重要,若考武舉是為我,那我不贊成。”

“哥,你才是想多了。”魯北平笑著道,“我的理想抱負就是出人頭地,戰場上、武舉考場上,都可以實現。難不成我不去考武舉人,你就能心安理得了?”

陸旋:“你……”他看著魯北平笑嘻嘻的模樣,搖搖頭,“你自己想清楚就好,做什麼都行,但絕不能只是為了別人。”

“知道了。”魯北平也跟著嘆氣,“你一回來就跟著駱將軍忙活,忙活完自己的事又來操我的心,我都替你累得慌。”

“你寫好策論文章再替我累吧。”陸旋終於不再糾結,緩下神色,對魯冠威說道,“叔父的情義侄兒明白,心領了。方才是侄兒言辭不當,您與北平是父子,任何想法與決定都應該由你們父子協商,我不該妄言。”

他誠懇認了錯,北平也一直表現得順從,兩個晚輩如此通情達理,魯冠威神情彆扭,良久,才緩了語氣:“唉,你說的不錯,我是不該強迫北平。可我仍是希望,他能有所成就,在他人危難之際,有能力幫人一把,無論那人是不是你。”

“爹,我知道的。您哪是那種不分是非黑白的人,這事對我有利,所以我才沒拒絕。”魯北平回到父親身邊,殷勤給他捏肩,“您當我是任人擺佈愚忠愚孝的人?那我即便考中武狀元進了官場,還不得被那些聰明人給玩死?”

他語氣輕快,自嘲了一把,氣氛徹底緩和下來。

那對父子並無隔閡,更沒人怪罪陸旋,三人坐下相談,聽陸旋說了些京中所見所聞,再聽到他這次面見了皇帝,魯北平驚歎一聲,連呼了不起。

“等我考上武舉,也能見到皇帝嗎?”魯北平眼巴巴地問。

陸旋眨眨眼,沉默半晌:“要不你問點別的?”

太后

接到陸旋來信,班賀仔細看了好幾遍,直到阿毛等不及,在他身邊繞著圈的催促,這才轉手遞給他。

阿毛一把接過,眼睛黏在紙上,看著看著蹦起來:“旋哥有自己的騎兵營了!”

“別亂說。”班賀連忙制止。

即便事實意義上就是如此,但絕不可毫無顧忌直白地說出來。若是被人抓到話柄,告陸旋與駱忠和將朝廷官兵視為私兵部曲,一個蔑視朝廷、君王之罪,這帽子一旦扣上可大可小。

“駱將軍對旋哥真好。”阿毛戀戀不捨地最後看幾眼,將信紙還給師兄。

“他們都是重情義之人,你旋哥也會知恩圖報。”班賀將信紙摺好,放回信封,妥善收起來。

接到太后召見的口諭時,班賀剛從軍器局回到官署衙門裡,可傳話的內侍並未說明召見緣由,這讓班賀摸不著頭腦。

稀裡糊塗去見皇帝可以,他是臣子,君召見臣理所應當。可太后向來不管朝政,鮮少召見前朝臣子,更別提他只是個五品的虞衡司郎中,回京後只在過節的時候遙遙見過幾面。

一個不管朝政的深宮婦人要見他,班賀不太信是為朝堂正事,這才是麻煩的地方——他能有什麼私事傳到太后那裡去?

師父在世時倒是見過太后幾回,過去那麼久,太后記不記得兩說,但要是為之前的事,早就該召見了。可近來,他真不知道自己做了什麼值得太后召見。

自覺沒有什麼把柄可讓人抓的,班賀定定心神,心懷坦蕩地入了宮。

太后華清夷正值不惑之年,丈夫早亡,兒子年紀輕輕便繼位,那位朝野之上最為尊貴的女人,面容看起來其實並沒有衰老的痕跡。

宮中為其舉國上下蒐羅養顏聖品,時光荏苒只增添成熟風韻,雲鬢如墨,未見歲月留痕。

班賀只在進門那一刻倉促一眼,隨後全程俯首躬身,畢恭畢敬,不敢冒犯太后。在內侍的帶領下,班賀於太后五步之外站定,跪拜叩首:“微臣拜見太后。”

一道柔和的女聲傳來:“平身。班郎中,上前一步。”

班賀站起身,謹慎地向前挪了半步,那女聲再次響起:“再上前一步。”

班賀只得再跨出一步:“微臣冒犯了。”

華清夷打量他片刻,只能瞧見他低眉順眼的模樣,看得不甚真切,便道:“不必拘禮,抬起頭來。”

班賀緩緩抬頭,目光卻始終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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