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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得到了赦免,但陸旋一直沒能等到正式發落,只能暫時留在班賀家中。白日班賀去官署,阿毛去書院,他便在那小院裡練武,鮮少有人打擾。

閔姑趁著空閒時間,去看望兒子,院中只有陸旋一人,拿起長棍在院裡盡情施展身手。

他忽然停下動作,聽見一串急促沉重的腳步聲正在向這邊靠近,他看向門口。腳步聲在門口停下,緊接著傳來震天的敲門聲:“砰砰砰!”

幾乎要將門震碎的力道昭示了來者不善。陸旋思索片刻,決定不出聲,當做沒人在。

“班賀!你這個奸佞小人,給本侯滾出來!”門外的人喊了起來。

陸旋皺了皺眉,忍住了前去開門檢視是誰大放厥詞的衝動,他的一舉一動,影響的是班賀。

門外人顯然怒氣難平,沒人應聲,他便加大力度,狠狠一掌之下,院門竟然被他強行衝撞開。一名彪形大漢大跨步衝了進來,四處張望:“姓班的,你給本侯滾出來!”

幾乎是第一眼,陸旋就看見了那人的右手,同自己一樣,是天鐵義肢。顯然他與陸旋完全不同,是光明正大得到的天鐵義肢,聽他一口一個本侯,想必又是這滿城勳爵中的一個。

平江侯氣喘如牛,看見院內站著一個人,不由分說舉起手中大刀便砍來:“敢耍本侯的兒子,你活膩味了!”

這可是對方先動的手。陸旋此時不再忍耐,手中長棍一舞,狠狠迎擊。

竟然還敢還手!平江侯戰意更盛,雙手在身前緊握長刀,右手泛著烏黑的金屬光澤:“受死吧!”

班賀回來時,半扇院門不翼而飛,從外面就能看到小院裡已經遭過難,像被叛軍反賊來過好幾趟。

他第一反應是質問陸旋,看家就是這樣看的?但甫一見到院裡的人,陸旋正一臉警惕,他剛跨過門檻,就衝上前將他護在身後。

班賀這才注意到院裡還有另一個人,以長刀杵地,氣喘吁吁,與尚有餘力護住他的陸旋相比,勝負一目瞭然。

平江侯的出現,讓班賀從記憶深處翻出一個人來,遲疑片刻,才試探地問道:“侯爺怎會來此……”

平江侯怒從心頭起,大喝打斷:“你還敢問我?”

“正月裡四處拜訪、接待客人,忙都忙死了,到了今日才有空來拜訪師父,請師父見諒!”

熟悉的聲音響起,婁仕雲的身影出現在門外,看著這個遭受嚴重迫害的小院,有些不敢認。隨後他看見站在院裡的班賀,面上一喜,又敢認了。

最後,他看見了火冒三丈的平江侯,猶豫著想,要不,還是說走錯門了吧。

露餡

正月以來,年之新始,當舉國同慶,京城內上至天子下至走卒,算上正月初一前後三日,同休七日,是一年中難得的長假。不過這只是京官的優待,地方官員即便是除夕正旦也不能回鄉過年,必須待在衙門裡恪盡職守。

初四各處官署衙門陸續恢復運轉,軍器局也不例外。婁仕雲答應過班賀“不能遲到早退,除經過批准的病、事假外,不得曠工”,不管侯府上如何,鐵了心要信守承諾,初四一大早就偷摸出了門,意氣風發地上工去了。

平江侯京中沒什麼親戚,好友多是武將,少有講究繁文縟節,不過身為禁軍中軍都督,想要巴結討好的人不少,每日登門拜訪、登門獻禮的人絡繹不絕。婁仕雲眼中渾水摸魚的好時機,在婁規婁矩眼裡卻成了危機時刻,府里人多眼雜,成日提心吊膽,生怕被人發現質問他們去了哪兒。

世子在軍器局充工匠的事要是被侯爺、夫人知道,他們倆的小命也算是今年剛開始就結束了。

一直到了初九,倆長隨還是沒能緩過來,不管婁仕雲好言相勸還是威逼利誘,做賊心虛四個字在他們身上體現得淋漓盡致,每天出門都和頭一天干這事一樣心慌意亂。

這一慌,就出簍子了。

婁仕雲一天要換兩套衣裳,一套以示人前,另一套在軍器局裡穿,方便行動。一早婁規被世子催促得著急,忘了帶換的衣裳,都走到大街上了,又折返回去拿。拿上裝衣裳的小包裹剛出來,好巧不巧遇上了正要出門的平江侯婁冠。

想起初三之後就沒怎麼見到的兒子,婁冠一雙張揚的眉毛擠在了一起,攔下婁規:“著急忙慌跑什麼,世子呢,他在做什麼?”

婁規雙腿直打哆嗦,低著頭額角開始冒汗:“世子他,他……在屋裡唸書呢。世子說,他要專心,任何人都不要打擾他。”

“你放屁!”婁冠捏住護腕,滿臉不耐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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