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rossorigin="anonymous">

耍花槍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盡,補給還在路上,反軍趁機反撲。他們盯上了停在村外的三門火炮,那是朝廷軍中現有威力最大的武器。

反軍隊伍向著火炮的方向衝來,周圍救援調轉不及,負責火炮的營將心急如焚,立刻下令裝填炮彈,衝散這群反軍。

他唯恐火力不夠,命火炮手裝填雙倍火藥,火炮手聽命行事,按照他的吩咐實施下去。

裝填好三門火炮,一旁號令一下,火炮手果斷點火。

引信很快燃到盡頭,但眼前的火炮並未如營將所想的那樣,威力加倍地射出,在所有人的毫無預料之下,三門火炮中的兩門炮管忽然爆裂開來,爆炸的威力將周圍數人衝開到兩丈開外,火炮手當場身亡,飛濺的碎片擊中周圍計程車兵,一時間哀嚎四起,傷亡十數人。

巨大的爆炸聲從身後傳來,陸旋一刀了結眼前的敵人,皺著眉向後方看去。

那樣的聲音,總覺得帶著不詳。

告密者

耿笛帶領的三千敘州援剿軍常年鎮壓夷人反叛,驍勇善戰,各個都是以一當十的勇士,反軍正面不敵,只得採取且戰且退的戰術。得到後方號令,反軍如潮水般退去,結束了這一日的鏖戰。

陸旋撤回到主將身邊,隨之回營。回程路上,他見到了那兩門炸膛的火炮殘骸,還有站立一旁面容哀慼的詹景時。

火炮的威力眾所周知,此次爆炸事故似乎更為嚴重,陳列在火炮周圍的死傷者,竟是這場持續近一個月的平叛戰役中最為慘烈的傷亡之一。

詹景時從未料想過自己手中的武器反倒成了造成己方將士傷亡的源頭,更是不明白為何會如此。烏雲陰翳,旌旗在風中獵獵,耳畔充斥戰士們的哀吟,他站立在火炮與傷員前久久不能釋懷,沉痛地垂下頭。

軍醫給傷者進行了簡單上藥包紮,將傷員抬回營帳,詹景時這才緩緩回到自己的行轅中。

他靜坐片刻,提筆沾墨,將這幾日戰況詳細寫入奏疏,毫無隱瞞。落下最後一筆,待墨稍幹,詹景時將它交到候在一旁的章奏師爺胡苒手中。

胡苒開啟來快速掃了一遍,抬眼覷著他,面露難色:“中丞,這樣寫未免有些不妥……”

章奏師爺可代幕主起草呈給皇帝的奏疏,胡苒是詹景時上任巡撫後被招來的,可這位巡撫大人從來都是親力親為,他毫無用武之地,至多詹景時寫完奏疏後請他再過目一遍,是否有疏漏。

這段時日他也對這位幕主為人有了些許認知,他生性忠直,諸事記錄詳實,不懂委婉,奏疏寫得幾乎不像是文章花團錦簇的文人。

之前幾封奏疏左右不過是報功,怎麼寫都出不了大錯,但這份實在讓人看來為難。

詹景時面色仍是凝重,問道:“有何不妥?”

知曉自己要說的話在詹景時聽來或許趨奉,胡苒放下奏疏,拱手垂頭顯得恭敬謙卑:“小人知曉中丞痛惜將士,可其他將士英勇殺敵打退反軍的功勞,這裡只是提了兩句,剩下都是上報我軍傷亡,還有火炮不明緣由炸膛導致炮毀人亡的事故,讀來倒像是打了敗仗似的。到時聖上只注意其中紕漏差錯,豈不是辜負了將士們奮勇殺敵報國之心?”

說得再婉轉,詹景時也聽出了言外之意,聞言冷哼一聲:“你的意思是,叫我和那群欺君罔上之輩一樣,報喜不報憂,文過飾非?”

胡苒連忙擺手:“中丞恕罪,小人絕沒有這個意思!”

詹景時瞥他一眼:“你不必說了,就把這份奏疏原封不動送回京去。捷報發了幾封,不差這一回。”

胡苒不敢再多言,拿著奏疏退出門外。

當晚,巡邏計程車兵在營外抓了個鬼鬼祟祟的人,衣著打扮像是村裡的農人。幾個巡邏兵將他扭送至耿笛的營帳裡,聽說那人是從反軍手下逃出來的,耿笛倉促穿衣起身打著哈欠連夜審問,問著問著,整個人都精神了起來。

偷偷跑到軍營外的那人原是吳家村鄉紳,反軍來了之後,搶奪了他所有的家產,殺了府上男丁,奪走府中女眷,留下他是為了使喚他幹一些雜活。朝廷官兵一直沒能徹底攻破反軍,持續二十多日,他再也按捺不住,趁夜逃出,前來為官兵指路。

耿笛聽他說完,並未立刻回答,打量他良久,忽然起身上前,抓著他的雙手翻開露出掌心。

那雙手帶著不少新鮮傷口,還有磨破的水泡,耿笛翻來覆去看了好幾遍,笑了笑放開他。

思忖片刻,耿笛吩咐道:“先帶他下去休息,明日一早我再好好審問他。”

左右聽命將人帶了下去

科幻靈異推薦閱讀 More+
神婆穿越,救了個鬼祖宗當夫君

神婆穿越,救了個鬼祖宗當夫君

三娘子
關於神婆穿越,救了個鬼祖宗當夫君:(髒話成篇的美豔神婆&冷臉悶騷老祖宗。)她不是紅樓夢裡那個花氣襲人知晝暖的花襲人,她是出口成髒,脾氣暴躁的花神婆,花襲人!
科幻 連載 25萬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