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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的是婁仕雲越來越難看的臉色。

不懂得隱藏心中所想的世子表情幾番變換,心路歷程都寫在臉上,經過一番激烈掙扎,婁仕雲沉重點頭,咬牙道:“能。”

“那好。”班賀點頭,“你隨我進來。那兩車東西哪兒來的回哪兒去,別讓我再看見。”

婁仕雲慌忙指揮長隨:“沒聽見啊,快把那兩輛馬車趕回府裡去!”

門內阿毛老早就聽見了外邊的動靜,班賀一敲門,逐漸擴大的門縫裡便露出他那張拉長的臉。

班賀吩咐閔姑沏一盞茶來,自個兒往屋簷下一坐,等閔姑端著沏好的茶來,送到唯一的客人婁仕雲手裡,打了個響指,示意婁仕雲把茶遞給他。

婁仕雲稀裡糊塗照著做,以為他是渴了,先喝口茶潤完嗓子再進行拜師儀式。卻不想班賀喝了茶,放下茶盞就說送客。

“不是,不是,等一下!”婁仕雲沒明白髮生了什麼,回溯方才從進門發生的一切——他跟著班賀進門,站在這兒,接了老媽子端來的一盞茶,然後遞給班賀,緊接著就被送客了。

他不敢置信:“我是來拜師的!”

班賀反問:“不是已經成了?”

“什麼時候?”婁仕雲腦子還沒轉過來,“喝了茶就成了?”

“不然?”班賀抬手比劃一下,“你還想來點見血的大場面?”

“那也不是……”婁仕雲聲音弱了下去。

班賀:“今日先回去吧。明日一早到軍器局報道,找軍器局大使伍旭,就說是我讓你去的。在那兒你就不再是世子,而是我徒弟,他安排你做什麼就做什麼。”

“誒。是,師父。”婁仕雲心裡不得勁兒,老覺得有什麼不對,走得三步一回頭。

說實話,阿毛也沒看懂這是什麼局面,師兄自己說的要收徒,可婁仕雲進門到離開一炷香的功夫都不到。他雙手撐著下巴,坐在桌邊苦思冥想,忍不住問出心中疑惑:“師兄,我怎麼覺得,你是給軍器局招了個工匠啊?”

“別胡說,他可是尊貴的侯府世子。”班賀一本正經。

打鐵

君子一言,駟馬難追,婁仕雲大清早在丫鬟伺候下梳洗一番,帶著兩個長隨出了侯府,直奔軍器局而去。

兩個長隨是自小被賣入侯府中的,原本的名字已經淡忘,被派到世子身邊後改了姓名,婁仕雲親自起的名字,一個叫婁規,一個叫婁矩。府裡還有兩個近身伺候的丫鬟,名叫尺兒和度兒。

婁規緊張得不行,不時往身後看,生怕有人追出來問他們去哪兒,忍不住勸阻道:“世子,咱們真要去軍器局?什麼時候回府呀?”

婁仕雲摺扇輕輕敲打掌心:“師父昨日說了,不能遲到早退,自然是軍器局什麼時候歇息,咱們什麼時候走。”

“可,班賀是虞衡司郎中,應該在虞衡司官署裡,他收您為徒,幹嘛讓您去軍器局?”婁矩面露擔憂之色,

婁仕雲敲擊的動作驟然加重,怒道:“大膽!婁規給我掌他的嘴,本世子的師父名諱是你能叫的?”

婁規苦哈哈地抬手,不輕不重地給婁矩左臉來了那麼一下,也就象徵性給人聽個響。收回手,兩張苦瓜臉都拉得老長。

婁仕雲昂首,面上帶著驕傲與憧憬:“你們懂什麼,這一定是師父給我的考驗。到那兒不許叫我世子,聽到沒有?”

婁規婁矩恨不得自己此刻就聾了。

馬車停在軍器局前,他這回來得正是時候,工匠們正陸陸續續往裡進,婁仕雲興沖沖地往裡走,卻被人攔住了。

那人生得粗獷,留了把鬍子,雙眼怒睜,乜斜著眼,彷彿看著仇人,一副隨時要暴起行兇的模樣。他似乎是軍器局的工匠,方便行動的麻布衣衫窄袖貼身,顯出一雙肌肉膨脹的手臂,伸出來阻攔的手五指粗大有力,巴掌跟蒲扇似的。婁仕雲仔細斟酌一番形式,擺出恭敬有禮的姿態,和善地打了聲招呼。

“這位工匠,我師父讓我來找軍器局大使,伍……”婁仕雲卡了殼,身後婁規立刻附到他耳邊小聲提醒,婁仕雲連連點頭,“哦對,伍旭。”

他問的就是正主,伍旭並不認識此人,也不知道他的哪位熟人收了這麼個徒弟,心中滿是疑惑,得問個清楚:“我便是伍旭,你師父是誰?”

“我師父乃是先帝親封天匠的孔大師的關門弟子,官拜當朝工部虞衡清吏司郎中,班賀!”婁仕雲慷慨陳詞,情緒高亢,那串頭銜從他口中念出來自豪驕傲的模樣,是能讓班賀面紅羞愧的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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