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念著那張紙上的五個字——平等交易似的,一個字只能換來一個字。

“明鏡暗不治。”

這句詩的意思他明白,明鏡沒有擦拭而黯淡,但班賀顯然不會只是字面意思,應當與“上言加餐飯”一樣,出自某首詩,真正的含義在後文裡。

讓一個習武之人讀幾首詩詞尚能商量,但要他專門去唸詩背詩未免太強人所難,有這個時間他還不如多去背幾本兵書。不能領會回信的意思,陸旋幾乎夜不能寐,心中千萬隻手抓撓,京城裡的牽腸掛肚此刻變成了抓心撓肝。

掃視周圍一圈,陸旋彷彿處於一個文化深坑裡,細看,他似乎比其他人站得還稍微高了那麼一點,那一幫都是識字都費勁的粗人。唯一可以詢問的人選,那就只有被請來教書的烏作善烏先生了。

趁著眾人散去,烏先生獨自走到營門前,陸旋叫住了他:“烏先生,我收到了一封信,想請你幫我看看。”

“陸旋啊,你不是識字嗎?”烏作善這樣說著,伸手接過了精心儲存的信紙。看著紙上那五個字,他忽然笑起來,看向陸旋的眼神帶著點揶揄:“是有情人所寫的吧?”

陸旋低咳一聲:“烏先生,還請告知這詩句的後文。”

烏作善將信紙疊好交還給他,一面往外走,一面將後面的詩句唸了出來,字字清晰。

思君如流水,何有窮已時。

軍馬

比獨自想念更折磨人的是兩廂情願卻隔山水,一紙素箋只承載寥寥數筆墨痕,餘下留白與紙外無邊的,盡是相思。

那封遲遲未能下筆的回信,一耽擱就延宕到了季秋之月,陸旋那番不知該如何凝練成字句的情意藏在心底,空了就去軍馬場餵馬刷毛,找點事做以分散心神。

西南當地歷來產良駒,年年朝廷都會大量購入,是朝廷軍馬重要來源之一。

因西南山地丘澤地形獨特,使得本地馬匹身形不及其他地域馬種高大,但勝在身姿靈活,矮小的身體適宜在山間林間疾奔,並且筋骨強健耐力長,不畏山路險路,翻山越嶺如履平地,往來西南與中原的商人普遍用它進行長途運輸。但有一個馬種在西南一眾矮馬中鶴立雞群,產自地勢較高地區的烏蠻馬。

烏蠻馬高大體壯,同時兼具驚人耐力與負重能力,甚至優於大部分北方馬種。一匹上好的烏蠻馬能換到與之體重相當的鹽或茶,一度成為土司進獻朝廷的貢品。

敘州營房邊上就是官府軍馬場,有馬倌專司養馬、馴馬,自行繁育延續良種。

軍馬至少兩歲之後方能上戰場,一旦被選入軍中,它的餘生將在軍營度過。如果能幸運在戰場上活下來,它將與士兵一同征戰十年到十五年不等。十六歲以後便算是老馬了,軍馬充足時可以免於上戰場,但直至死亡那一刻它都是軍馬,和營中士兵並無二致。

駱將軍對兩個晚輩毫不吝嗇,自己獨女已出嫁,幾乎將陸旋和魯北平當做親生兒子看待,關照之處面面俱到,前些日子給他們兩人各贈了一匹烏蠻馬。

魯北平那匹馬毛色棗紅,名為赤旌。陸旋那匹通身皮毛烏黑髮亮,沒有一根雜毛,唯有四蹄雪白,名為踏白,今年五歲,正是精神體力最為充沛的壯年時期,在精挑細選的軍馬群中儼然是最魁梧威風的一匹。陸旋每回來給它刷毛,它都要纏著陸旋出去跑上一圈才痛快。

此外,那匹被陸旋從莫哥山扛回來的小馬駒也養在軍馬場。駱忠和說,誰撿回來的誰負責,讓陸旋自己想辦法處置,陸旋看著殺了吃都沒幾斤肉的馬駒頭疼,索性扔進了軍馬場的馬駒欄裡,任它與其他小馬一起馴養。

軍馬場母馬生下的小馬駒會被單獨圈養,每日按時放它們與母馬相聚吃奶,吃完奶仍是要各自回欄。誰知道那沒爹沒孃的小馬駒帶著孃胎裡來的一身壞脾氣,在馬駒欄裡橫衝直撞、挑釁鬥毆,沒幾天就被把其他馬駒咬得遍體鱗傷,剩不了幾個沒遭殃的。

這可給負責養馬的陶大叔心疼壞了,養了三十多年的馬,這兒的馬駒連爹孃都是他親手養大的,是最好的種,哪兒能讓外邊來的野馬撒野?

陶大叔把它拎了出來,單獨栓到了一邊,那傢伙掙扎個不停,搖得栓繩的鐵環叮噹作響,還踢人咬人呢!

等陸旋來看踏白,陶大叔專程向他告狀,要好好教訓教訓那小東西。

陸旋能有什麼辦法?聽不懂人話的牲畜沒法言語教化,他不信陶大叔沒試過抽它幾鞭,打都不行還能有什麼別的辦法,真和它面對面坐著講經說道?

看著眼前安靜的小馬駒,陸旋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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