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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試探,看你是否有見地,以擴音拔了個只會使蠻力的魯莽武夫,難堪重任。”

陸旋抿唇不說話,卻聽班賀語氣帶著毫不掩飾的自得:“要我說皇帝大可不必如此,我班某看中的人能差到哪兒去?不說名垂青史萬古流芳,必然是有才有德有能,利國利民,功在當代的三有青年。”

陸旋抿緊的唇不自在地動了動,班賀側頭看來,猶帶笑意:“你說是不是?”

陸旋猛地朝相反方向轉過臉去,快步走到了前面。

那背影欲蓋彌彰地露出紅透的耳根,哪裡逃得過班賀的眼睛,揹著手慢悠悠跟上,眼中笑意更深。

先班賀一步進了院子,敷衍了阿毛吐泡泡似的一連串“旋哥旋哥”,陸旋將吃食一股腦塞到阿毛手裡,板著臉走到柴堆邊上,提起斧子,力道精準帶著股不知衝誰的狠勁,將無辜受牽連的木柴一分為二。

“來者是客,哪裡有讓客人幹活的道理,快放下!旋哥,別忙了,坐下吧。”阿毛象徵性喊了兩聲,那意思是,我阻止過了,他非是不聽呢。喊話不見成效,他立刻收聲,歡天喜地一頭扎進小零嘴裡。

“別吃太多,一會兒還要吃飯。”

陸旋冷不丁出聲,驚得阿毛手一抖,剛拿出來的肉脯掉到了地上。

心疼地將肉脯撿起,阿毛緊張地吹了吹,嘴裡唸叨幾遍“不乾不淨,吃了沒病”自我安慰,一口塞進嘴裡,滋味從舌尖佔據整個口腔,滿意地眯起了眼。

班賀進了院門,反手將門合上,招呼一聲阿毛,又招呼一聲廚房裡的閔姑。聽見聲響,陸旋瞳仁滑動,最後一斧將柴劈開,利落抱起扔到一邊,整理起柴堆來。

“喵!”

一聲尖銳驚惶的貓叫響起,霎時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隨後一道灰影從柴堆裡躥出,一蹦三尺高。

陸旋呆滯地看著那隻快得只剩殘影的貓,四爪落地立刻沒有章法地胡亂划動,原地跑了兩下,才一鼓作氣衝進某扇沒有關閉的門裡,不知去向。

那隻名叫斑衣郎的狸奴總是這般神出鬼沒,藏在各個角落裡,叫人忽略它的存在。又在不經意的時刻出現,給人一點驚喜。

或者是驚嚇。

“哈哈哈哈哈!”

班賀率先忍不住笑出聲,隨後是阿毛,就連廚房裡忙碌的閔姑和剛進門的魯北平也被異響吸引來注意力,掩蓋不住笑意。

“回來了。”班賀笑著對魯北平招呼,淨了手準備吃飯,自己先回房換身衣裳。

魯北平到水缸邊舀了水,淨了手,然後咕咚灌下一大口,剩下的全澆到一旁的花圃裡——那裡邊是閔姑栽的大蒜和蔥花。

“你下午去哪兒了?”陸旋問。

雖然魯北平入京有一段時日了,可他應該每日沉心備考,京城繁華富貴潑天,卻並非如表面光鮮亮麗,從未見識過這番景象的北平心思單純,陸旋難免擔憂他被利慾迷眼。

他在京中沒有別的依靠,一直借住班賀家中,若是出了事班賀難免受牽連。他又是魯冠威獨子,身為兄長,陸旋不自主將自己放在長輩的位置,詢問魯北平行蹤的語氣有些嚴厲。

換了身常服出來的班賀挽著袖子:“北平這麼大人了,還不能自己出去走走?”他走到魯北平身邊,輕輕推了一把,“去吧,拿碗筷去。阿毛,你也別閒著。”

“哎!”阿毛應聲而動,麻利扯下一塊抹布,賣力地擦起桌子來。

魯北平有些反應過來,對班賀的維護感激笑笑,接過閔姑遞出來的碗筷,一面向陸旋解釋:“我在京中遇到幾個也是今年參加武舉考試的,還算聊得來,就交了幾個朋友。我成日獨自訓練,也不知道其他人如何,這幾個朋友好廣交朋友,我只需要同他們交好,就知道了很多事。”

說來魯北平也覺得好笑,那幾人的性子十分外放,同誰都能說上幾句話,魯北平原以為只是萍水相逢,前幾日又在街上遇到,那幾位說什麼也要拉他去喝酒暢談,說到武舉的事,魯北平便跟著去了。

參加武科考試人數遠不如文科,錄用人數也不能比較,每科錄用少則四十人,多則八十人,聽聽其他考生的訊息,多少能估量自己的勝算。

被班賀眼神提醒,陸旋放緩語氣:“交到朋友了,是好事。唔,多和朋友往來,也是好事。”

聽得班賀直搖頭,這小子到底會不會說話,嘴笨的時候是真一句好聽的話都沒有。

魯北平半點沒放在心上,喊著肚子快餓死了,滿心滿眼都是吃飯,嘴裡塞滿了還要豎起拇指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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