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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將能請的人都請到府中為他慶祝,魯冠威在席上激動得幾乎落淚,三句話不離已逝義兄陸籍,陸家列祖列宗在天之靈得到欣慰比他自己還要重要,連魯北平都看不下去,幫著陸旋一起勸,整個場面哭笑不得。

應付過這一日,沒想到第二日又有了新飯局。

知曉這件事最為高興的竟然是孫世儀,他逢人便要大肆宣揚一番,還拉上一大幫人到自己家中,飲酒擺宴。

孫世儀繞場喝過一圈,雙頰酡紅,喜上眉梢,伸出食指指著自己雙眼:“這是什麼?這是一雙慧眼!都說慧眼識英雄,這位年紀輕輕的遊擊將軍,我第一次見到他就覺得他不同凡響!”

眾人一片鬨堂大笑,陸旋自然不能忘,初來敘州時對他照顧有加,替他引見的是孫世儀,但場面鬧到這份上,還是有些不忍直視。陸旋端起酒杯與孫世儀對飲一杯,接著坐在席上當一個置身事外的旁觀者。

穆青枳與彭守備一家坐在一塊,跟著他們一塊給陸旋敬酒,笑得分外燦爛,似乎是自陸旋認識她以來,見到她最開心的時刻。

“陸大哥,我要是以後也能像你一樣就好了。”穆青枳面上飛起羞澀的紅霞,但更多的是憧憬與莫大的勇氣。

彭松被酒辣得吐舌頭,口齒不清地說:“一個女孩子家家的,怎麼總說這種話?”

穆青枳衝著他的耳朵嚷:“女孩子怎麼了!女孩子也可以當大將軍,反正比你強!”

彭松捂著耳朵大喊:“我不聽我不聽!”

衛嵐忍無可忍,一巴掌拍在他背上,將他拉回位上:“臭小子嚷嚷什麼?吵死了。”

彭松不服氣:“明明是枳兒先對著我耳朵嚷的,你怎麼不說她?哥,你快幫我說句話啊!”

比起弟弟穩重太多的彭楓端著酒杯,筆直起身,遠離這個是非之地,找陸旋敬酒去了。

陸旋耳朵裡充斥著各種聲音,這幫人各聊各的,大著嗓門無所顧忌,除開時不時象徵地給他敬一杯酒,更像是藉著這個由頭彼此相聚。在京城裡絕對見不到這樣的場面,或許班賀在這兒,也會和他一樣像個局外人,陸旋無奈又好笑,遷就了這場充滿人情味的人間煙火氣。

夜裡回了營房,陸旋一身酒氣自己都有些嫌棄,正要去洗個澡,餘光瞥見床邊暗格,忍不住坐下,將暗格開啟,取出一疊整齊的信封。

他與班賀來往的信件並不多,十根手指頭還有餘,信裡每一個字都被他細細琢磨很久,句句皆是尋常語,字字讀來都是思。

信封上署名也寫得工整秀致,班與賀之間隔了些空當,陸旋指尖微微移動,遮住了另一個字。單留一個賀,便可以當做是來自班賀的賀語祝詞,抵過他人千萬句。

這個人怎麼會這麼好,連名字都在替他遙祝。

一直深居簡出的施定憲避開熱鬧,幾日後才送上一份薄禮,以表心意,陸旋也知情識趣,親自上門謝過這份禮。人情世故,禮尚往來便是如此,你來我往間聯絡便緊密起來。

陸旋沒有另購外宅,仍是住在營房內,現如今身份與之前天差地別,行動也自由了很多,只要不用操練,幾乎隨時可以出營。

這樣他便有更多時間去拜訪魯冠威,時不時關注魯北平近況,也是順了魯冠威的意思。

今年不同往日,陸旋和魯家人一起在駱將軍府上過了年。駱忠和自詡老鰥夫,少年成婚的妻子因病早亡,女兒也早已出嫁,這兩年來,有故友及故友後人陪他一同過年不知道比以往熱鬧多少,巴不得留他們一直住在府裡。

前年過年在山營,去年過年在刑部大牢,這兩年諸事繁雜,陸旋幾乎是一刻不停,差點忘了和家人一同過年是什麼樣子。

坐在一派祥和的桌上,桌面上飯菜蒸起騰騰熱氣,腦中卻冒出班賀的模樣,今年約摸也是同阿毛兩個人度過冷清的除夕。

不知寄過去的信收到沒有,若是收到了,或許還能好過些——陸旋嘴裡的飯菜沒了滋味,他什麼時候能收到回信呢?

過了元夕,魯北平就要動身前往京城,烏作善替他寫了一封信,交給現任兵部侍郎,或許能得到些許照顧。畢竟曾在兵部任職過不短時間,一同共事多年,多少有些交情。

陸旋在上門拜訪時得知了這一訊息,主動讓魯北平到了京城去找班賀。京中情況複雜,若是沒人接引,保不齊會出什麼事。魯北平又是第一次獨自出遠門,到那種地方,準備越周全越好。

臨行之時,陸旋看著魯北平收拾行李,魯北平忽然一笑:“哥,你有什麼話就說,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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