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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他一起拋下暗器,叮呤咣啷一陣清脆。

見到兗朝騎兵後退,瞿南象兵只以為他們是畏懼戰象鐵蹄,驅使戰象追擊,等全速前進的象兵察覺不對勁時,已經止不住戰象的腳步了。

尖刺組成的鐵蒺藜扎入象蹄中,哀鳴此起彼伏,戰象紛紛倒地,在街道上亂做一團。

陸旋準備的鐵蒺藜異常管用,只需要稍稍作勢後退,便能引來瞿南兵追擊,屢試不爽。

這一戰持續了一日,亥時朝廷大軍完全佔據吉東城,剩餘瞿南兵失去戰力拋下兵刃投降,戰象幾乎全軍覆沒。

朝廷軍以最小的傷亡取得勝利,經過一日浴血奮戰,陸旋甩下朝儀刀上的血,幾乎力竭。若不是這雙天鐵製成的義肢,他怕是韁繩都拽不住。

他打起精神,振臂一呼,帶領部下與大軍匯合。

回到營地,陸旋舔了舔幹到裂皮的嘴唇,翻身下馬,扶著踏白才勉強站立。拒絕了何承慕袁志他們的攙扶,陸旋讓其他人各自休整,他先去給踏白喂些草料。

踏白也累得站不住,四蹄一屈跪趴下來,陸旋心疼地撫摸它前額,擰開水壺給它喂水。

還沒好透徹的箭傷似乎又裂開了,持續刺痛著,盔甲之下渾身都潮溼黏膩,分不清是汗還是血。

抓來些草料,陸旋一屁股坐在踏白身旁,脫力地靠在踏白身上,溫順的馬兒打了個響鼻,甘願當靠墊。

周圍一片人聲嘈雜,他卻有些出神。心中不是想著這場勝仗,而是祈禱傷口快些好,免得到時候讓班賀瞧見,那人總是見不得人受苦。

唔……陸旋又想,給他看見應該也沒什麼。

凱旋

延光六年七月,兗朝軍隊攻破瞿南都城,混戰中監軍呂春園被亂箭射中身亡,激起將士憤怒,攻勢更為猛烈。瞿南兵敗大勢所趨,再無回天之力,無數官民來降,每日歸附者數以萬計。婁冠統統接納,來者不拒,他命手下將領分路擊敗瞿南援軍,使瞿南王楊蛟陷入孤立無援的境地。

歸降的瞿南官民受到優待,朝廷軍更是趁此機會宣告諸民,此次征伐乃順天應民,以徵不義,詰誅暴慢,以明好惡,順彼遠方。

困守半月後,楊蛟焚燒宮殿趁亂出逃,陸旋所率騎兵追擊,於江邊港口生擒準備乘船順江出海逃亡的楊蛟,以及隨其出逃的楊氏王朝太子、諸王、將相大臣等數十人。

七月底,瞿南戰事平定,全境再無反抗之聲。

婁冠領軍班師回朝,將俘獲楊氏王朝君臣全部用檻車押送,入京師獻俘。

此戰大捷,徵調而來的軍隊數量龐大,各自返回原處,諸位將領帶領少量士兵隨統率婁冠入京面聖接受封賞。

是年九月,大軍伴隨軍樂隊高奏凱樂,行至國都近郊,天子派遣的使者早已恭候郊迎,代替天子以示慰勞。文武百官分列兩邊,按等級站立等候,以最高規格的禮儀迎接凱旋將士。

陸旋牽引韁繩,胯下戰馬跟隨隊伍徐徐前行,軍容肅穆,玄色戎裝包裹著戰士們巍峨的身軀,鐵衣寒光殺氣凜。只有他自己才知道,那具軀體在接近皇城之時是如何無法抑制地顫慄。

他忍不住在人群中搜尋那個身影,目光一遍又一遍從層層面孔上掃過,隊伍即將走到前方,陸旋剋制不住回頭,終於在人堆裡對上一雙含笑的眼眸。

“看什麼呢?”耿笛發覺他走神,如此情形之下,萬眾矚目還東張西望,也不知該不該說他心大。

陸旋收回目光:“沒什麼。”輕夾馬腹快走兩步跟上。

匆忙一眼,了慰風塵。

混在人堆裡的班賀小幅度動了動腿腳,終於得到回城指令,十分合群地同身邊官員一同舒了口氣。

得到大軍抵達都城的訊息,一大早開始準備,在近郊等候站了一個多時辰。此時心頭鬆懈,說不上是因為結束枯等,還是因為見到馬上平安無事的陸旋。

不過,人看著好端端的,沒缺胳膊少腿,這便是最大的幸事。

今日之事還遠不算完,這才剛開始,接下來的行程長著呢。

班賀心裡盤算著行程,稍後要去往太廟祭拜,再之後是獻俘——聽聞此次帶回的戰俘中有弒兄篡位的瞿南王楊蛟,一時半會兒還歇不下來。這場慶典之盛大,恐怕是當今天子繼位至今之最。

若不是出了意外,援剿反軍程大全時他就該享受這般待遇,結果卻鬧得淪落叢棘,於牢籠中度過最為光榮的時刻。班賀想來好笑,這下也好,第一回就碰上最為隆重的恩典,某種層面而言,也算是榮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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