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揚起手,衝陶大叔打了個招呼,帶著手下幾個兄弟熟稔地接過那幾件工具。

“怎麼這會才到,我還以為你們今天不來了呢。”陶大叔美滋滋喝了口酒,跟在他們身後。

何承慕手慢一步,只抓到一把鐵鏟,臉上寫滿了不樂意:“咱們這不是來了,你就是怕沒人幫你鏟馬糞,我們每日都來給大叔你省了不少事。”

“誒,話可不能這麼說,我就是個看馬場的,這些馬不還是你們的嗎?給自己的馬梳梳毛,鏟個糞,多是一件美事。”陶大叔臉上皺紋笑得一層堆一層,飲過酒的紅暈都被埋在裡頭。

陸旋單手一撐,跨過圍欄,向踏白走去:“行了,一會兒換一換,都得幹。”

軍馬場裡的馬匹需要時常梳理毛髮,夜間的露珠會將皮毛打溼,白日表面的水汽蒸乾,裡層卻還是溼的,若是長期悶在毛髮裡,這些軍馬容易面板瘙癢潰爛,影響戰士騎乘。

踏白靠近陸旋,安靜溫順地站在他身邊,等待刷毛。力道適中的梳理讓它享受地打了個響鼻,一身油光水滑的皮毛跟上了蠟似的,可見養馬人對它的悉心照顧。

毛才梳到一半,聽見有人叫自己的名字,陸旋停下動作,回身看去,不遠處孫世儀衝他大聲呼喊著,搖晃雙臂引起這邊的注意。

陸旋走到欄杆邊上,等待孫世儀靠近:“孫校尉,有事找我?”

“京城那邊送了點東西過來,有件東西是給你的。”孫世儀仰起頭,愈發慢條斯理,“你猜是……”

話未說完,陸旋一下精神起來,轉頭喊了聲接著,將手中毛刷拋給袁志,翻過欄杆繞開孫世儀往馬場外走。

孫世儀連忙轉身,抬眉瞪眼:“臭小子!升了官就不把我放在眼裡了,也不想想是誰帶你去見的駱將軍,是誰提拔你起來的!”

陸旋迫不及待,腳下步伐如飛,由走變跑,幾息功夫跑得更遠,壓根沒聽到他說的那些話。孫世儀連連搖頭,嘴裡嘀嘀咕咕叫著臭小子,加快速度跟上他的步伐。

新甲

京城送來的東西被放到了駱忠和府上,陸旋趕到大堂裡,見到駱忠和也在,倉促站定,微微喘著氣,不失禮數地打了個招呼。

陸旋:“駱將軍,孫校尉說,京城裡有東西送來,有給我的?”

“是啊,難得京城還有人惦記著你,送來的是件好東西呢。”駱忠和眼神示意,跟前放著一隻樸素的木箱,表面看起來平平無奇。

陸旋看著眼前的木箱,急促的呼吸緩下來,屏息凝神,對待珍寶一般動作輕柔地將木箱揭開。

箱中裝著的,是一套玄色盔甲。暴露在外界的金屬泛著森森寒光,粼粼甲片被堅韌的繩索串起,甲片邊緣折射出一道道銳利弧光,喑啞沉默的盔甲無聲散發強勢的壓迫感。

陸旋將盔甲捧起,撫摸著表面,手套與金屬摩擦發出細微的沙沙聲,他雙眼發亮,又有些驚異,像是還未完全接受這副精工細作的盔甲是屬於他的禮物。

駱忠和也盯著這副盔甲移不開眼,湊上來:“這玩意好啊,戰場上能保命,比送其他花裡胡哨的玩意好多了。陸賢侄啊,你認識這樣好的甲匠也不告訴我,我那副甲修修補補多少年了,改明兒我也打副新的。”

陸旋嘴角揚起一個微妙的弧度,不想表現得太明顯,卻欲蓋彌彰:“我哪裡認識什麼甲匠,約摸是班先生幫我找的人。他在敘州時得您照顧,您親自開這個口,他一定不會推辭。”

“喲喲,我親自開口?怎麼說,說我瞧見他送你的了,我也想要?丟不起這人。”駱忠和撇撇嘴,“我的甲也不差。”

陸旋笑笑,捧著手中新甲愛不釋手。

“別看了,看也看不出個花來。”駱忠和說,“北平這些日子在練駕車,你有跟著一起練嗎?”

陸旋點頭:“嗯,今日剛練過,所以去軍馬場晚了些。一會還得回去,踏白還等著我梳毛呢。”

駱忠和麵露滿意之色:“練了就好。好好練,君子六藝,禮、樂、射、御、書、數,甭管別的,好歹射、御、書學了也跟君子沾點邊。”

御便是御車,駕駛馬車在路上行走只是最基本的操作,真正獲取御車資格需要經過官府考核。一共需要考核五個專案:鳴和鸞,逐水曲,過君表,舞交衢,逐禽左。

第一項考核是參加考試的駕駛者讓馬兒跑起來,跑動的時候必須讓馬脖子上的鈴鐺與馬蹄聲落到一起,稱之為鳴和鸞。第二項為逐水曲,駕駛者驅馬沿著彎曲的水流前進,馬蹄不能涉水,更不能使車落水。第三項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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