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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的斑衣郎,讓好好的歡聚一堂場面瞬間變得兵荒馬亂,吃飽沒吃飽的全都動員起來,滿屋子逮貓。
被抱回來就以抓老鼠為天職的斑衣郎從沒見過這樣的場面,一時受驚,上躥下跳,本就身體柔軟彈跳力強的貓兒幾乎能飛到房樑上去。
勉強算上學了些防身功夫的阿毛,一屋裡六個習武的漢子跟著貓飛簷走壁,班賀沒那麼心大還能繼續坐在堂中,推著閔姑趕緊退到院子裡。
斑衣郎叼著窯神靈活躲閃,也找準機會跳了出來,正要往別的屋子裡鑽,被手疾眼快的陸旋一把按在地上。
好不容易抓到貓,心驚肉跳地從它嘴裡把窯神劈手奪過,鬆了嘴的斑衣郎立馬發出不悅的嚎叫,渾身炸開了毛。目標到手,陸旋便也鬆了手,斑衣郎回身在他靴子上咬了一口,撒腿就找角落躲了起來。
窯神對何承慕的意義班賀再清楚不過,又是曾在軍中立過功的,對陸旋來說都是意義非凡。
自家的貓闖了禍,班賀忐忑問道:“窯神沒事吧?”
陸旋先給他一個安撫的眼神,手裡耗子還靈泛地四肢扭動,吱吱叫個不停,撥開皮毛能看到兩個牙印,破了皮,但看起來並不嚴重——比起當初被駱將軍養的那隻鴟鴞抓走,這點皮外傷不足一提。
誰讓它只是一隻到處都是天敵的老鼠。
客人的小寵在家裡受傷,班賀實在過意不去,何承慕連忙擺手,惶恐地不敢受他的道歉:“是我沒護住窯神,捧在手裡都能叫貓叼走,我才羞愧呢。而且窯神的命是將軍救的,將軍這是第二回救它了,我哪兒敢受您的道歉吶!”
何承慕仔細看了看窯神受傷的地方,更不在意了:“隨便摔蹭一下都能比這嚴重呢,不要緊的。”他指著幾塊沒毛的地方,“這就是以前被鳥抓傷的,可嚴重了!那時候它都活下來了,這點傷對窯神來說不算事,它是窯神,命大著呢。”
他自己篤信不已,說完嘿嘿笑了兩聲,把窯神重新揣回衣服裡。
那倒是,想當初治窯神的藥,還是班賀去醫館找呂仲良討的。
“如此說來,”班賀算了算時間,“你這窯神恐怕還真不尋常,言歸從軍入伍到如今也有不短日子了,窯神怕是已有三、四歲了,尋常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