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交情深淺又不以相識時間為準,沒什麼好奇怪的。這麼一打岔,魯北平對步射失利的怨念淡了許多,儘量維持平常心,等待發榜之日到來。
翌日,班賀得知了魯北平昨日行蹤。而這個訊息,卻是他從顧拂口中得知的。
顧拂揚起下巴:“你這位小兄弟,找退路找到廟裡去,該不會想出家了吧?他要跟禿驢拜師我可瞧不起他,幸好給我碰上了,及時把他拉了回來。實在想出家,拜我為師也是可以的嘛。”
班賀不止是費解,還有些頭疼,拜顧拂那更不可以!
老臣
魯北平武舉能中與否終歸是他的事,班賀注意到的卻是另一樁非比尋常的安排。
升遷侍郎後不僅職權範圍發生變化,朝堂之上所處位置也不可同日而語。以往班賀站在隊伍末端充個人數,而今站位於工部尚書俞燔之後,身旁的官員地位自然水漲船高起來。
所處位置決定了所見所聞,即便不是主動掃聽,一些話一些事,也會自然而然擺到面前來。
朝會的日子天光還未大亮,一眾官員早已陸續到位,聚集在宮門前,等待皇帝到來,內侍宣佈朝會開始。
離朝會正式開始還有些時候,官員們哪能木樁似的規矩站著不動不語?紛紛各自集結。或論及政務,或寒暄恭維,能傳到別人耳朵裡的無非都是一些希望別人聽見的話。
班賀聽見紛雜言語中傳來一道略顯苦口婆心的聲音,側目向話語傳來的方向看去。
“部堂,下官不過是心中有所不平,才忍不住要說句公道話。”說話的是禮部侍郎,戴竹岡。
聲音雖不大,周邊的幾人卻都聽得真切,默不作聲地關注過來。
戴竹岡說道:“武科考試歷來由兵部主辦,以往也曾有過皇帝委任禮部負責的先例,這是皇命欽定的武官選舉職權。歷朝歷代以來,無非禮、兵兩部才有資格過問。可今年武科,皇帝卻任命吏部侍郎任副總裁,這是從未有過的。既不合禮制,又不合規矩,本朝立國未曾有過這樣的先例啊。”
禮部侍郎韋存恕半閉著眼,雙手持笏垂在身前,聽著下屬說出那些話,並未應和,卻也不阻止,想來這些話也是他心中所想。
武科考官由皇帝親自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