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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是我錯怪夫人了,該打。夫人這是給爺們兒準備驚喜呢?不過這該夫人親口說才是嘛!”
狐狸精把被褥幾個角壓得嚴實,閆承驍拽半天沒拽出個空鑽進去,納悶地叫:“昕兒?”
陶諾不為所動。
閆承驍總算砸吧出不對勁兒來了,他摸索到個被角,用力一扯——
“唔!”
被褥底下,狐狸精未著寸縷,蜷縮著窩在角落,白嫩如瓷器般的身子染了層潮紅。他是熱急了,身子浸著薄汗,往日精明的眼眸這會子融化成一灘水,迷離地看著閆承驍,嘴巴給他咬出潮溼的齒痕,腰上情不自禁地小幅度擺動著。閆承驍定睛一看,好嘛,他家太太的肉花兒這會子正吃著角先生呢!
幾日沒見著陶諾,閆承驍早憋得不行了,偏生這狐狸精擺出這副妖精樣兒勾引他,藏在褲襠裡頭的雞巴頓時就硬了。他脫了礙事的衣裳,掰住陶諾的雙腿張開,眼睜睜看肏進小逼的粗棍又擠進去一些,“哎喲,這幾日看來是餓著夫人了。”
陶諾眼底緋紅,任由閆承驍壓著腿,溼漉漉的眼睛緊盯著他,委屈撇嘴。
他曉得閆五爺想要肏他這肉花兒,但陶諾實在害怕。甭說是發洩,往日便是洗澡都要避開這地方不敢亂摸,也就是進了閆府以後被五爺玩透了,即便如此,他也不敢給五爺肏,五爺的鳥兒太大了!實在是沒法子,陶諾這兩日才想到用角先生給自個兒做擴張。每晚把角先生塞進小逼裡個把時辰,想讓小逼適應這根物件。若是連這也適應不了,五爺的玩意絕對會把小逼肏壞的!
哪裡曉得今兒個五爺回來以後一反常態沒回偏院住,叫五爺抓了個正著。陶諾欲哭無淚,反正也被抓到了,他破罐子破摔,老實巴交敞著兩條腿,睫毛顫得如同振翅的蝴蝶,一手握住自個兒翹的老高的小鳥,一手伸到逼穴口,角先生被自個兒的汁水浸得滑溜溜的,捏了好幾下才捏住,輕輕將它拽拉出來。
“哼呃……”填塞滿的逼穴一下子沒了吃的,張著逼口急劇收縮,汁水兒淌溼底下的褥子。小逼這會子鬆軟,可插進兩根手指還是有些困難,陶諾不敢深入,只能淺淺插在逼口,用指尖撐開小逼,“五爺,您肏我吧。”
……操他大爺的,這他媽柳下惠來了都忍不了!
閆承驍沉著臉,把他手指扯出來,拿起角先生重重打在肉花兒上頭,“騷狐狸,你他媽欠肏是不是?”
“啊——”怎麼能拿那玩意打小逼呀!
“啪!”又是毫不客氣的一下。陶諾惱了,蹬腿兒叫喊,“疼,好疼啊!”
看上去打得重,實際上閆承驍用點巧力,用它雕著落花游魚圖的柱身扇打小逼。肉花兒給扇得嫣紅,張著肉縫著實可憐,若不是小逼裡頭汁水充沛往外淌,閆承驍都要被口是心非的太太騙了去。他扇在小逼上頭,用柱身磨逼穴,樂道:“只是疼麼?”
角先生凹凸起伏的柱身蹭著逼穴,方才嘗過這玩意沒能盡興的小逼勾出淫蟲,在小逼裡頭啃噬撕咬,穴肉陣陣繳緊,擠出一股又一股汁兒。外頭扇得疼,裡頭又缺個玩意止癢,陶諾被玩得受不了了,哭叫道:“王八蛋,小爺不要了!”
閆承驍瞪眼,扔掉角先生,手掌按在腫起來的肉花兒上頭揉捏,“不成,哪有臨時反悔的道理,老子今兒非肏你不可!”
說罷翻身下床去拿藏在抽屜裡的精油。陶諾擦乾眼淚就看到五爺擰開手裡頭的那罐玩意,玉蘭花的味道芬芳四溢,絲絲幽香縈繞在屋內,纏繞在二人之間。陶諾聞見這馥郁芳香,腦袋裡似乎忘了肉花兒還在腫痛,他記得之前自個兒有在抽屜裡見著這玩意,但不曉得是什麼用處。
正想著,閆承驍已挖了一大塊,抹在他腫脹的肉花兒上。
好涼!陶諾回魂大半,腿根無意識併攏。閆承驍重新掰開他雙腿,怕之後弄疼他,又挖了塊,指頭撥開肉花兒。小逼不久前不曉得含了角先生多久,是餓著的時候,很容易插進一根手指,逼穴裡溼軟綿滑,進來就淌著汁水顫巍巍咬住五爺的指頭。閆五爺拇指按住小逼,曲起指頭在小逼裡頭剮蹭著嫩肉,尋摸半晌找到那塊兒能叫狐狸精昇仙的軟肉,惡劣地故意用指甲扣弄。
“呃——”
這會子的陶諾哪裡受得住這樣的刺激,兩條腿歡愉撐直又痛苦合攏,腳背崩成條直線,寒涼的精油溫化開,混合著汁水淌得滿下身都是,充滿玉蘭花香的氣息漸漸甜膩起來。閆承驍壓住他的腿,輕易藉助化開的精油往小逼裡又插了根指頭。
他家太太出奇的嫩,兩根手指都插得費勁。閆承驍額頭滲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