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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蒲安又驚又俱,“查什麼?我做什麼了?”
“我屋裡和老五屋裡莫名丟了物件兒,你可清楚?”閆之玉問。
“我哪裡曉得!這和我有何關係?”
閆之玉冷笑,“碧春,你來說道說道。”
被點了名的碧春從人堆裡走出來,“我不敢多言三小姐院中,只是蒲安少爺確是時常在少爺院外徘徊逗留。”
蒲安總算明白過來,立刻叫喊道:“沒有的事!你這丫鬟怎的血口噴人?我何時偷過你們的東西?!”
閆承驍暴脾氣上去就是一腳,踢得蒲安嗷嗷直叫:“那你為何整日蹲守在我院外頭?”
蒲安哪裡說得出口自個兒是為了見他的姨太太。只是偷東西倒也罷了,若是偷這土匪的人,怕不是命都要送他手裡了!他說不出個所以然,只能反覆道:“反正不是我!我怎會偷你院兒裡的東西?!你莫要栽贓!”
“哦?我栽贓?”閆之玉挽著閆之芝,“我身邊的人說你這幾日時常去當鋪,你去那裡作甚?”
去老西門輸錢的事說出來多丟面,蒲安眼珠子滴溜地轉,嘴硬道:“關你何事?”
“我倒是好奇你哪來的東西去當鋪。不承認是吧,”閆承驍抬抬下巴,“豆泥,搜他的身。”
“是,少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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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在,回來咯。
攤牌了不裝了,前段時間懶得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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蒲安登時冒出一身冷汗。無論是否是他所為,玉鐲可是正兒八經在他身上的。他慌忙掙扎起來,這般模樣在旁人看來確是做賊心虛。龐鴻福將他這般模樣盡收眼底,心裡不曉得罵了多少句,衝大夫人和二夫人叫道:“我們好歹是蒲家來的,哪有這般對待親家的理兒?”
蒲寧半點情面不留,“舅舅說笑了,便是我爹來了也要好好查上一查,免得錯怪了安兒弟弟。”你算哪門子的親家,輪得著你說話?
這頭,豆泥搜著了個物件兒取出來,定睛一瞧對閆承驍道:“少爺,這有個玉鐲。”
閆承驍接過,仔細看了看,朝他背上又補一腳,“還想抵賴?”
蒲安嬌生慣養,縱使閆承驍這腳沒出全力,至多給他留下淤青那也疼得夠嗆。他眼冒金星,視線掃過站在人群裡看戲的陶諾,慌不擇路將人供出,“這是她給的!是她給我的,不是我偷的!”
陶諾一臉無辜,“你在說什麼呀。”
豆泥煞有介事點頭,“這鐲子可不是太太的,蒲安少爺您搞錯了罷。”
碧春適時開口,“蒲安少爺,這是我的鐲子。”
蒲安驚恐地看著他們。事已至此,他怎會看不出來陶諾的心思,原來從一開始就是這姨太太的一場局!他恨得幾乎泣血,破口大罵:“你這賤人!啊啊啊!”
閆承驍臉色鐵青,腳跟狠狠踩在他肩頭,“嘴巴放乾淨點,我夫人是你能罵的?”
龐鴻福雖不曉得這當中發生何事,看如今這般局勢也明白是蒲安的錯處。大丈夫能屈能伸,他舔著臉賠笑:“這……望兩位夫人海涵,安兒不懂事,我回去叫他爹教訓他。”
蒲安著實是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比起偷竊,顯然和姨太太眉來眼去這事兒更大一些,何況現在他還沒一點證據,若是和盤托出,瞧一家子人把陶諾護在身後的樣兒,蒲安八成討不著好處,這虧他吃定了。
“如此——”
二夫人甫一開口,閆承驍嗤笑一聲,“如此,便送去警視廳好了。既然蒲家不好好教,我閆承驍好歹也算和蒲安是半個親戚,幫蒲老爺子教育教育兒子是應當的——起來,跟老子走!”
“不要!我不去!你放開我!”那地兒哪裡是人待的地方,去了他就完了!這地兒不是北燕,訊息傳去北燕都得有十幾天,更別提他爹大老遠趕來救他了!
他身形小,倒是養得肥頭大耳的,提在手裡像是提了只肥雞。閆承驍被他吵得耳朵疼,斥道:“再吵一句老子拔了你的舌頭。”
兩位夫人對視一眼,大夫人看向蒲寧,“寧兒打算如何處置?”
蒲寧看著正在向他眼神求救的蒲安,又看了看不斷給他使眼色的龐鴻福,面無表情地說:“大娘,二孃,我和安兒弟弟雖未有多親近,但瞧他這般樣子的確是蒲家慣壞了。打發走便是。”
“就這?老子今兒必須切他根手指叫他長長記性。”閆承驍說著就要取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