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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哪裡沒有,碧春不就是二位夫人安排的通房丫頭麼。陶諾記著碧春那隻做工不凡的玉鐲,酸涔涔地想。
閆承驍不曉得陶諾心裡在想什麼。自打過了冬天,他留在了申城沒回去嶺山,只要是認識的人都勸他趕緊娶妻,說什麼哪有姨太太進了屋正妻還沒有一個的道理,到時正妻進了閆府,姨太太不曉得要如何興風作浪。
他充耳不聞,既是屋裡有了陶諾,他就沒想過再娶妻。要什麼妻,他家這隻狐狸精把他魂兒都勾走了,他再分不出一點目光給所謂的“妻”了。閆承驍將陶諾寵到天上去,現下竟然聽到他捧在手心兒裡的狐狸精這麼說話,登時氣不打一處來。
“柳昕,老子都快把心剜出來給你了,你不明白也就罷了,怎麼能這麼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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存稿見底了,最近好忙……
嘿呀,五爺生氣咯~
閆承驍最後睡去了偏院,沒留在屋裡頭。臨走前叫豆泥打來盆熱水,幫著陶諾把身子擦了乾淨,給他蓋好被子後離開。
陶諾自知失言,好幾次想叫五爺,叫出了聲兒,又不曉得該說什麼,兩人相顧無言。
沒了閆五爺在身側,陶諾一晚上都沒睡安生。翌日一早,也不管小逼還疼著,囫圇穿上衣服去偏院找人,卻被告知五爺一早就去了大帥府了。陶諾不是滋味,早飯沒高興吃,扭頭回屋睡覺去了。躺床裡翻來覆去睡不著,倒是聽得院裡的八哥鳥嘰嘰喳喳叫。一會子叫“漂亮夫人”,一會子又叫“五爺流氓”,他被叫得煩躁不已,讓豆泥把八哥鳥拎遠點。
豆泥和這畜生大眼瞪小眼,“太太,這是要拎哪去呀?”
陶諾悶在被子裡頭,說:“隨你。”
豆泥犯了傻,拎著鳥籠跑去找碧春說了這事。碧春也納悶呢,平日哪天早上不是少爺叫太太起床盯著他吃完飯喝完藥再走,今兒少爺醒了連早飯也沒吃直接走了,就連去太太屋裡瞧一眼都不曾。想來不曉得是鬧了什麼氣,她道:“太太約莫在說氣話。你先把八哥鳥送偏院,下午就說這鳥兒見不著太太不吃東西,再交給太太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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