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閆五爺,其實我是男人——”
閆承驍:“……”
閆承驍:“……”
閆承驍:“……哈?”
柳大夫的女兒是男人?這麼漂亮的狐狸精是男人?男人哪有長成這樣的!
陶諾見他不信,扯緊帕子,頭上玉簪拔了,齊肩短的碎髮散在腦後,“我真是男人!”
“……我不信。”閆承驍說,“除非你給我看看。”
看什麼不言而喻。
陶諾哪裡敢把旗袍掀起來,他牽住閆承驍的手放在衣裳上,說:“真的,您摸摸看。”
不得了哩!
本應是空蕩蕩的裙襬下頭,竟然真的有根不大不小的雞巴!
剛在心裡接受姨太太呢,下一秒姨太太成男人了。閆承驍如遭雷劈,一把掀開旗袍下襬,掰開他的腿。
“不要!”陶諾驚叫。
閆承驍眼睛看得直了,找了半天找回自己的聲音,“這是什麼?”
白嫩的腿根掰開,小褲貼身緊緻,箍出雞巴的大小,同樣勒出雞巴下面不屬於男人的兩片肉唇。
陶諾哆嗦著想合攏。
閆承驍抬起他一條腿翹踩在桌上,手指在小褲上面碾過。小褲選了上好的絲綢做料子,摸著手感頂好,他使了點力氣,料子便洇出水痕,藏在下頭的肉花兒挨他摸得顫巍巍出水,狐狸精在桌上直打抖,敏感得不成樣子,求饒道:“爺,五爺您別摸了。”
“夫人,這是什麼?”閆承驍不依不饒。
陶諾死鴨子嘴硬,“什麼也不是,您看清楚了,我是男人啊。”
“男人可沒長這口逼穴。”閆承驍勾著小褲要將它脫下,“夫人哪裡是男人,分明是狐狸精。”
陶諾抬腿,忍無可忍:
“狗日的死瘸子臭流氓!小爺是你祖宗!”
“啪!”一聲,閆五爺胸口結結實實捱了那細高跟一腳,從凳子上翻倒下去!
豆泥碧春等人在院裡候著,生怕自家少爺因為看不順眼姨太太做出什麼傻事來。等了一會兒,聽到裡頭有說話聲,隨後緊跟著就是一聲巨響,嚇得眾人臉色突變,輪流上去拍門。
“少爺——”
“少爺您還有傷在身,動怒不得的呀!”
“莫要想不開少爺,太太身嬌體弱經不起您折騰啊!”
“就是呀少爺!”
……
閆承驍後腦勺捱了一下,嗡嗡作響,聽著外頭的勸聲更是頭疼,揚聲道:“別叫了!”
外頭靜默一瞬。
碧春的聲音響起:“我進來伺候少爺和太太罷。”
桌上的狐狸精估摸著是沒想到他一踹五大三粗的五少爺便倒了,嚇得愣在那邊兒,臉上泛紅,腿根更是抖得不停。
閆承驍掙扎著爬起來,他瞪了陶諾一眼,對碧春道:“不用,誰都不許進來。”
進來幹什麼?是看他這般狼狽模樣,還是觀摩他屋裡這隻張腿發騷的狐狸精?
晚間吃飯的時候,閆承驍帶著陶諾姍姍來遲。
閆府沒外頭那些達官顯貴的勞什子規矩,一家子人怎麼開心怎麼來,往日連晚飯也不見得要一塊兒吃。今兒個擺下家宴算是給閆承驍接風洗塵。
一大桌子人,除了四少爺閆承詞說要遊山玩水一年到頭不回家外,其他人都到了。
閆承驍不管陶諾見沒見過,挨個指著讓他叫人。陶諾軟聲應下,一個個叫過去。
大夫人和二夫人今兒派了丫鬟去打聽訊息,生怕閆承驍這混賬東西傷了“柳昕”分毫,屆時再傳出個打女人的名頭更不好娶媳婦,誰知翠喜聽完牆根回來,說五少爺沒發怒,天兒冷,讓碧春姐姐備熱水給太太洗腳暖暖身子。
怪哉?
二位夫人心下雖有疑慮,但總歸閆承驍沒做蠢事,便也沒多說。
現下看來果真是如此,這是接受了“柳昕”了。瞧這兩人濃情蜜意的模樣兒,竟是到了桌前也不肯分開。
陶諾有口難言。
他好想逃,但逃不掉。
死瘸子的長臂摟著他呢!
“昕兒來,挨著三姐坐。”閆之玉招招手。
閆承驍帶他過去,陶諾才後知後覺閆之玉是在叫他。
朝夕相處兩年的人名猛地一下子落在自個兒頭上,換誰都得發懵。
比起大姐閆之芝的知書達理,閆之玉爽朗活潑,只要不沾著閆承驍,性子特別熱情。吃飯時不停往陶諾碗裡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