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心披薩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理簡直要給閆承驍跪下,感謝他的救命之恩。
閆承驍將陶諾打橫抱起,一顆心將將落地,“乖乖個爺爺的,小祖宗,老子能讓你吃虧嗎?為了這破事偷跑出來,當你爺們是死人啊!”
江童理:“……”
陶諾:“……五爺,我曉得錯了。”不管如何先道歉再說。
“少來,你爺們不吃這套。”閆承驍看陶諾依舊神思不清,狠狠踢了兩腳江童理,恨不得將他生吞活剝,“媽的,等老子回頭再找你算賬!”
陶諾心虛不已,剛想說話,腹間倏地傳來刀割般的墜痛感,他壓緊肚子企圖緩解這痛感,臉色慘白,聲音細若遊絲,“五爺,疼……”
閆承驍幾乎眼前一黑,著急忙慌朝外面大吼,“碧春豆泥!去三姐和二孃那兒叫大夫!”
許長安和給閆之芝看診的大夫很早便來到閆府,原想著時候尚早,陶諾不愛起早,於是幾人便圍在閆之芝屋內,過會子再去閆承驍院中給陶諾坐診,沒料到碧春和豆泥倒是先跑了來。豆泥急得話語牛頭不對馬嘴,得虧碧春也在,三言兩語解釋一番,幾人臉色大變,三步並作兩步趕往閆承驍院裡。
屋門一開啟,一大群人烏泱泱湧進來。上回閆承驍出院接風洗塵的晚宴人都沒這麼全,連臨盆的閆之芝都到了。陶諾眨巴兩下眼睛,揉了揉肚子,心說腹痛不至於引來這麼多人吧,吃個藥就好了呀。
兩位夫人和閆五爺可不這般想,叫許長安和大夫兩人給瞧瞧。
這是陶諾頭回見三姐的未婚夫許長安。以往聽說過他的名字,曉得他是閆之玉的半個老師,但沒想到看上去非常年輕,許是因為長了張違和的娃娃臉,倒是顯得親近些。許長安笑眼彎彎叫他小陶,讓陶諾把手給他,他來把脈。陶諾乖乖聽話。
半晌,許長安讓出位置給大夫,大夫同樣把了脈,問陶諾話,陶諾一一回應。兩人眼神示意確認,許長安對閆承驍道:“恭喜小五爺,確實是有了身孕。”
陶諾腦子轉不過彎。有了……身孕?他?
“不過不能再動氣了。小陶多年鬱結之氣發洩出來便罷,但他身子弱,已經有小產的跡象,若是再動怒怕是要出事,得好生調理休養。”
大夫道:“五少奶奶身子不同於常人,待老夫回去和許醫生共同擬下副安胎藥方,且得喝上陣子。”
常年在匪窩走南闖北上陣殺敵的閆承驍,聽說陶諾沒事腿都快軟了,由衷道:“多謝大夫,謝謝許醫生。”
許長安笑道:“於我不必言謝。玉兒,你跟我和大夫一起去。”
這是個學習的好機會。閆之玉立刻收拾筆記本跟著一道離開。
陶諾根本聽不進去幾人的談話。他耳畔都是許長安那句“確實是有了身孕”。難怪前段時間陶諾總覺得身子怪怪的,乳頭還莫名其妙淌出奶水……原來如此。
陶諾是雙兒,藥方有諸多事項需要注意。許長安和大夫又叫來一位前輩共同擬下一劑方子。閆承驍端著藥碗進屋已是下午。陶諾滿眼抗拒,不死心地說:“五爺,您說會不會是誤診?小爺是男人,男人怎麼可能有孕呀。”
閆承驍這兩天回來沒被自家太太嚇死,沒心思同陶諾玩笑,粗聲粗氣地說:“怎麼不可能?老子給你胞宮裡灌了多少唔——”
陶諾氣急敗壞捂住他的嘴巴,急得快哭了,“別亂說!”
能捂住閆五爺那張胡言亂語的嘴,捂不住事實。陶諾不傻,他整日嚷嚷自己是男子,可何嘗不曉得自個與普通男子不同之處?再說五爺離開那段時間他身子的確不舒服,哪怕他再無法接受,崽子已然躺在肚裡。
這般轉念一想,難怪五爺不讓他見江童理,就是怕他動了胎氣導致現在的情況。湯藥苦澀,陶諾在柳安堂待兩年也沒能適應這味道,現下一日得喝兩次,苦得陶諾一張臉皺成一團。
閆承驍見他心緒不寧,只當太太接受不了懷孕的事,思來想去決定崽是崽,媳婦是媳婦。天大地大太太最大,閆家這麼多孩子,不差他閆承驍的,陶諾年紀尚輕,他不願意沒人可以逼他。因此閆承驍跑去問三姐能不能不要崽了。
這話也就閆五爺說得出來。閆之玉簡直想把腦袋缺根筋的老五拖到宗祠裡跪個三天三夜。
--------------------
快完結遼,完結後把文件整理發web自取。
預計還有兩輛車3
最後,尚且在肚子裡的小狐狸崽逃過一劫。
因為閆五爺總算是發現原來他家太太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