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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閆承驍沒拿這事打趣。
三姐說了,女子懷孕生子已是九死一生,雙兒身子特殊更是如此。平日需得悉心照料,單注意事項列了三張紙,拿著教棍叫閆承驍當場記住並熟爛於心。尤其是頭三個月,需要崽子父親時刻守在身旁,閆承驍只是自責自己恰好錯過這三個月,巴不得讓陶諾以後都穿自己穿過的衣服,給足他安全感。
許是這段時間在五爺衣裳裡泡的,陶諾的鼻子跟狗鼻子似的靈敏,湊得近了,五爺身上那股若有似無的藥味被無限放大。
閆承驍正享受著被自家太太依賴的感覺,沒過多久自家太太突然一屁股坐起,動作魯莽得叫閆承驍心驚膽戰,差點給小祖宗跪下求他小心著點。話沒說出口,小祖宗一臉嚴肅,“五爺,您受傷了?”
閆承驍愣了下,心說就老爹給的那幾棍子,他本來都不打算上藥。但瞧見自家太太滿臉擔憂,閆五爺頓時臉色陡變,哎喲起來。
“真的受傷了?在哪裡?”陶諾伸手要脫他衣裳。
閆承驍欸欸叫住他,“光天化日耍流氓?”
陶諾急得出汗,“快給小爺看眼!傷在哪裡了?”
眼見小狐狸精是真的擔心,閆五爺也不演了,坦白道:“沒傷,爹說我出去仨月把夫人留在家裡頭,屬實不是個好丈夫,回來就給我按在院裡家法伺候。”
“……胡說八道。”都這個時候了還在貧嘴,不要臉。
然而這回貧嘴不好使,陶諾非得要看傷口。閆承驍拗不過他,心說玩脫了,哄了半天不見好,只好把衣裳脫了。
滿背淤青,還有幾處打出血跡,止血布上都滲了血。還有些大大小小的傷口,皆是以往未曾見過的,是五爺這回從嶺山帶回來的戰績。
剿匪危險,陶諾記得最初進入閆府時,閆承驍住院多日未能及時趕回家。此次好歹是全須全尾地回來了。
閆承驍在陶諾額前點了點,笑道:“以後我都不去了,成不?”
陶諾搖頭。男兒哪有不想保家衛國上陣殺敵的,哪能因為怕受傷就不去?萬一以後姜少帥有需要幫忙的地方,閆承驍作為和他合作默契的搭檔,自是要去的。他思索片刻,說:“我會等您的。”
即便有再多不捨,輕重緩急陶諾能分得清。
輕輕五個字如同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