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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打了個哭嗝,眼睛還掉著小珍珠,“你這個負心漢!虧我還喜歡你跟著你過了那麼久……我一說你是我男人,你就趕緊捂住我嘴巴,你這是不打算承認了?”
憐聲說著說著又哭了起來,聲音斷斷續續,“你不……承認,就不承認,我,我還沒說,要走呢,你就等不及趕我了。你要是討厭了我,我現在就走,還不行…”
他還欲再說,就被打斷,周嶺椿大喊“不是。”周嶺椿是徹底知道這一回他弄錯了,且錯得離譜,離譜得十里八鄉那般遠。他因著自己彎彎繞繞的心思錯誤推測了憐聲,低估了憐聲對他的感情。
周嶺椿什麼平時的男人莫名的面子也顧不得了,拿著憐聲的手就是朝自己臉扇了幾個嘴巴。
憐聲被這突如其來的行為嚇了一跳,男人是下了真勁,他手心都能試到力度,更別提周嶺椿的臉。他平時欺負歸欺負周嶺椿,可知道男人的底線在哪裡,從未真正打過男人的頭與臉。
這一打,憐聲也心疼得不得了。
他發熱的手心摸著男人的臉,“你幹什麼啊!你不疼我還心疼呢!”
周嶺椿扶著憐聲的手,低頭去碰憐聲的嘴唇,“聲聲。”
“幹嘛?”憐聲沒好氣。
周嶺椿眼睛紅了,“聲聲,不是這樣的。我當時只是怕你說出你失憶的話那女人欺騙你,我從來沒想過要趕你走。我剛剛這樣說,只是不想讓你有負擔。”
憐聲強忍著眼淚:“馬後炮誰不會說啊。”
“不是!”男人將憐聲的手移到自己胸口,那裡的心臟正砰砰跳著,突突得隔著皮肉撞著憐聲的手心,“我不會說甜話,但我發誓,我不是負心漢,也沒敢做不敢當。我周嶺椿這輩子就只稀罕憐聲你一個人。”
憐聲不吭聲。
兩個人的臉挨地極近,呼吸交融,周嶺椿低聲說,“聲聲,彆氣了好不好?你知道我在你面前嘴笨。也別再說要離開我的話了。”
他把憐聲說的每句話都放心上,每句話都會當真話。
憐聲說:“你以後若是再要趕我走,我真走得遠遠的,你再也見不著我。”
“我怎麼捨得。”男人說。
憐聲小聲說,“原諒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