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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去,就著抬起腿的姿勢將人壓在了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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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嘿,有時候真覺得自己好土,但我就喜歡這一掛的,先看著寫吧,在考慮要不要給受換個名字。

萍水村坐落在一個山腳下,村莊裡的村民們大多以種田為生,這些年來外邊發展快起來,而村莊離鎮子遠,交通不大便利,一些人就搬了出去。

是以這個村子裡也就十幾戶人家,各自住的都離得不近。

周嶺椿家是三間瓦房,剛蓋了沒幾年,屋後面種了些果樹給前屋遮涼。屋斜前邊打了口井,房子左邊靠牆一個月前男人搭了個涼棚,有葡萄藤還有其他的藤蔓草物往上攀爬。憐聲和奶奶還有小狗晚上會在那裡坐著休息。

雖說外面熱,可屋裡面還算是涼爽的。

周嶺椿把憐聲往床上壓的時候屋門都沒關上,有時候興致來了也能白日宣淫——天熱,這會兒下地幹活也幹不了啥,農村粗漢子渾身都是勁兒,又不像外邊人有其他消遣活動。

憐聲正回味著嘴裡的冰棒味,觸不及防就被男人含住了吃嘴,男人火熱的舌頭在他口腔裡攪了幾下,原本涼冰冰的肉壁瞬間就熱起來。

他氣得咬了周嶺椿的舌頭,手握成拳頭就是朝周嶺椿背上錘幾下,力氣沒多大,但周嶺椿還是停下了,憐聲喘著氣罵:“誰讓你吃我嘴的!我嘴裡都是熱的了,都怪你!”

熱是早晚的事,但要是周嶺椿弄熱的那可就不行了。

脾氣不小。

周嶺椿說:“下次給你買。”說完他就去吮憐聲的唇,憐聲得了承諾就算結束,熱情地抱著自家男人的頭,伸出舌頭給人家吃,邊吃邊發出哼聲,好不害臊。

扒了褲子,屋裡亮堂堂的,憐聲反應過來,指使周嶺椿,“快把門關上!”

箭在弦上,周嶺椿忍了忍,起身過去把門關了,窗戶簾也拉上了。屋裡面陷入了昏暗,可床上被脫了衣服的憐聲還是白的晃眼,似一抹潑出去的牛奶。

憐聲穿著普通的衣服瞧不出什麼來,胸口平平的,孫大娘只當他是像是沒發育好的女孩,私底下沒少跟周嶺椿奶奶說,說什麼憐聲胸那麼小以後怎麼奶孩子。

可她不知,憐聲又不是女孩,她替周嶺椿操心那麼多實屬浪費。周嶺椿愛憐聲這副身體愛得緊,憐聲的胸口已經被嘬得鼓起一個小小的弧度,腰細的周嶺椿一隻手就能托住,渾身被養的肉全長屁股上了,挺著一個圓潤的幅度。

而在大腿之間,長了男人的陰莖和女人才有的穴。

關了門,拉了簾,憐聲就更不害臊了,躺在床上大張著腿,嫩白的足尖勾著自己男人的腰,要他快點進來。

穴口被幹了那麼多次還是呈粉色的,淌著晶瑩的水滴。男人的大手握著憐聲的大腿,軟肉幾乎溢了滿手,另一隻手握著早就硬起來呈紫紅色的性器往裡邊插。

憐聲不知道村裡其他男人的那物件大不大,反正他們家男人的東西真是驢東西,幹人太爽快。當初自己爬到人家床上嚐了一次,身體就食髓知味,可東西太大太長也不好,總是感覺自己下一秒要被捅壞。

他丟了一小段記憶,還沒找到家呢,就這樣被男人肏死在床上,到時候也太丟臉了。

之前周嶺椿說幫他找家也不了了之。

男人的東西挺了大半進去,憐聲有感覺了撐得難受,掐著放在自己腿上的手臂,說,“不準進去了,再進去就壞了!”

周嶺椿被夾得渾身都出了汗,他伏在憐聲的身上,豆大的汗珠順著麥色的面板掉在憐聲的胸口上。身下的人事兒忒多,床上也嬌氣,不讓他好過。周嶺椿喘了口氣,低頭舔了去,狠狠吃著憐聲的奶,把人吃得嘴裡咿咿呀呀的叫,拽著周嶺椿粗硬的頭髮。

“對,就是那兒,你慢點吃……”

“痛,你舔舔,舔舔。”

“嗚……”

這叫聲把男人叫得滿臉赤紅,血全順著往下半身跑去。村裡面男人們辦事哪個不都是在自己家房子裡吭哧吭哧,女人們爽了也咬著嘴不肯叫出聲。就憐聲不害臊,哼唧哼唧,叫得比春天夜裡發情的貓還騷。周嶺椿看人爽的眯著眼睛,渾身的肌肉發力,乘著意亂情迷一股腦全部挺了進去。

“啊——你把我插壞了,壞了……”

憐聲被壓得喘不過氣,去打周嶺椿的頭,穴裡倒是誠實的緊,淌出了大片的液體。他爽得那一下渾身就像觸電,小身板受不了,腿還打著顫,就怪周嶺椿。

周嶺椿笑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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